第五飞行学院的一名集训飞行官，摔死了。”

“什么！”

王院长直感觉背后发凉。“院长，都是我的错，请您处分我，请您送我上军事法庭。”

集训教官已经发出了哭腔。三分钟后，空降兵学院王院长的车子风驰电掣般来到了现场。“完了，完了，我可怎么向宋玉成和雷震天交代啊。”

王院长看着张小迷的尸体，表情都僵了。贺天骄和欧阳英俊，一个劲地抹眼泪。金薇薇已经哭晕在了边上，由两名女军官搀扶着。这场意外，实在是来的太猝不及防了啊。“尸体怎么处理？”

“火化了送还给五飞？”

王院长的秘书沉声问道。王院长摇头：“不行啊，得让五飞把尸体接回去。”

“训练致死，可以评为烈士。”

“得让人家五飞举行个告别仪式。”

“也得让家属见最后一面。”

王院长说到这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雷震天的电话。“震天，你派来的四个学员……出……出事了。”

雷震天说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张小迷，索降的时候，摔死了。”

“什么？你他吗跟我说什么？张小迷摔死了？”

雷震天直接咆哮了。“嗯！”

雷震天感觉五雷轰顶一般，脑袋似乎已经被炸裂了。过了半晌，雷震天才颤声说道：“我……我跟宋院长马上飞过去。”

两个小时后，宋玉成和雷震天脸色煞白地下了直升机。在军训操场上，张小迷的尸体已经被盖上了白布。宋玉成和雷震天已经站立不稳了。这……早上还好好的，傍晚就变成了一具尸体？宋玉成和雷震天掀开白布，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雷震天仰天长啸。贺天骄和欧阳英俊哭的更加悲惨了。金薇薇则是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双眼呆滞，凝视着远方。空降兵学院的王院长也无比悲痛，说道：“老宋，老雷，都怪我。”

“是我没照顾好你们的弟子。”

“请你们节哀顺变。”

雷震天一脚踢在边上的柱子上。“节哀顺变？”

“王院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是全军数学冠军！”

“他即将在航空理论综合大赛中势必要拿冠军的人物。”

“他是帝国空军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关键是，他在19岁啊！呜呜呜……”雷震天说到这里，蹲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眼泪汹涌而出。现场的100名精英，一听说张小迷是全军数学冠军，一下子敬仰之情油然而生。龙炎特战大队班长悲戚地说道：“几位院长，都怪我不好，跟张小迷斗气。”

“我早知道他是一个天才，我打死也不敢跟他斗气的。”

“我请求对我处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龙岩特战大队长无比愧疚，眼圈也酸了。宋玉成擦了擦眼泪，说道：“事已至此，处分还有什么用。”

“把遗体运回五飞吧。”

“哎，我到时候……我，我……我怎么面对他的父母啊。”

宋玉成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