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去看身边的文染情。文染情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又一次见到穆非权，顿时全身都僵硬，看着他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我没有骗你。”

小然的声音低低地从旁边传来，她才醒过神。低头便看到小然认真的脸，眼里还有一抹急于澄清的迫切。“小然，我知道，你没骗我。”

文染情没发现自己的嗓音微哑，眼眶也微微湿润了。莫名地心疼这个孩子，他心里一定很苦，才会小小年纪学会了武装自己的表情。穆非权，果然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小然抿唇不语，试探般伸手碰了碰她的手，最后冷酷地道，“我回去了。”

文染情点头，嘴角溢出一抹笑，“明天见。”

穆非权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两人说话，目光悠远深邃。文染情本想站在老师的立场跟他说几句，但是，话到了喉咙却怎么都开不了口。小然走了几步后，文染情才直起腰，不敢看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