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小然，看着比叶子沉稳，倒不像个小孩呢……”“嗯。”

文染情点头，没有防备就聊起了这个话题，还颇为兴致勃勃，眼里都是笑意。没一会儿，戴西的话题转到了孩子父亲身上。文染情皱了皱眉，低着头，并没有马上接她的话。戴西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表情，须臾后见她有些烦躁地道，“孩子的父亲很坏，我不想谈他。”

戴西一楞，继而很快笑道，“嗯，你既然不想说，他定然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嗯。”

文染情继续点头，“他哪里都不合格。”

戴西有些不确定她话里的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文染情记忆中的穆非权形象已经扭曲，而且还好好在国内享受着。之后的谈话，戴西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文染情带孩子玩了一天，也累得在床上躺了下来。戴西离开后，她拧着眉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痛苦地低吟一声，埋头在枕头上，记忆有些凌乱。不知道为什么，头疼得厉害。那个冷血的男人有什么好提起的，如果不是戴西刚才说到他，她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记忆里的他，好像永远都是情绪无常的，而她永远是被他丢下的那一个。这回，他连孩子都不要了。呼吸微窒，记忆紊乱，文染情眼皮很重，很快睡了过去。晚饭的时候，她才醒来。小然和叶子已然在床边等着她，见她醒来，叶子就扑了上来，“妈妈，吃饭了！”

文染情恍惚坐起身，看了眼周遭的环境，好久才晃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