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交付困难，但该有的逼格还是要有的，北上广深杭蓉星安渝港各大城市的荣耀旗舰店都要有一两台试驾的前程几何，能不能卖出不重要，将国产豪车品牌的影响力扩散到全国很重要。　　“真没必要这么做，现在全国都知道前程几何是中帼最好的电动车了，而且是央妈认证的。你这样让别人看到买不到，真不好。”

“我又不是故意的，50万以上的车一年卖一两万辆这品牌就算很厉害了，想靠一两个城市做到几乎不可能，还是得在全国卖。”

曲黎几乎要赌咒发四了，他真没有饥饿营销的想法，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了？　　何其成来到前程北津工厂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产能拉满，一周5辆未必是极限，保证质量比卖车还重要，星沙动力电池厂的产能同样是问题。前程几何的量产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总不能让曲黎一个人盯着吧。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体验到前程几何，这款电动车在国内的热度越来越高，国产第一豪车的名头倒不至于落到他们头上，但“重新定义汽车”的噱头不是不可以被冠上。　　虽然关注交付能力的提升，但曲黎更关注国际市场，10万美元的豪车，有个四五成的毛利不算高吧，可以忽略距离的限制，那主攻北美市场还是欧盟市场呢？　　“我们没必要想这么多，根据交付能力决定就好了。”

曲黎一听，有道理啊，还不知道能在国内卖多少，万一不卖座，只能在国外市场想办法了。　　因为有关部门的补贴没有确定，所以前程几何并没有开放预订。　　“天明，荣耀旗舰店有人要全款提车。”

“12万的优惠都不准备要了？”

“这个土豪就想要车，他说你是惯犯，等到补贴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提到车。”

“不是说了现在不卖吗，我们连工厂都没有？”

“他不信，说你们能造出样车，肯定是有办法生产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曲黎很不爽：“不信没办法，我们是真没车。”

“他说可以加价到100万……”　　曲黎都有些心动了，十五六万美元的售价都愿意接受，这人不会买了他们的车回去拆借吧？电控技术能通过逆向工程开发出来吗？最后还是拒绝了这个土豪，品牌建设比短期盈利更重要。　　有些土豪可以拒绝，有些土豪就很难拒绝了，不少人直接通过关系联系到他想要买车，相当于给他送钱还欠他人情，曲黎小看了前程几何的影响力，或者说在他和荣耀双重加持下，前程几何在高端用户群体中的认知程度。　　30亿投入加3年时间，曲黎这句话传播的很广，成为前程几何是一款豪车的代言词，这种大手笔的投入和魄力是国内其他汽车说没有的。　　“真没想到国内的技术创新最终需要依靠一个初中生……”　　“更没想到初中生做事比谁都靠谱……”　　“因为初中生脸皮厚，最不要脸，动不动就要定义一个行业。”

“是啊，IPhone比荣耀好用多了，明明是ARM架构和安卓系统，硬要吹牛说是自研芯片，KOS系统。”

“一个靠谷歌起家的买办而已，说不定是偷谷歌的技术。”

“……”　　也许是看不惯曲黎，看不惯荣耀，也许不希望有国产豪车品牌出现，反正就是有人乱喷，幸好微博是自己人控制的。　　前程几何虽然发布了，但并不是说没有问题，趁着量产前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完全可以再优化一波，所以曲黎宁愿给消费者试驾，也不会现在就高价卖车。　　“纽约、洛杉矶、伦敦、巴黎、柏林、东京、新加坡、全球排名靠前的大都市都应该有前程几何的身影……”曲黎没有在加价卖车前犹豫，马斯克有米国媒体吹捧，他有荣耀的影响力和销售渠道。　　手机店卖汽车，怎么都是一个大新闻，也不知苹果会不会学习荣耀，话说苹果到底为什么过了五六七年都没有汽车产品，有没有坚定的果粉相信苹果汽车才是全球最好的汽车？　　然后曲黎回到荣耀催促雷君加快旗舰店建设，没有荣耀，他可不会有将前程几何卖到全球的想法。　　“放心吧，旗舰店建设不会出问题。还不如担心mate X和Mate P，windowsPhone到底有没有戏？”

“反正我觉得是炮灰……”曲黎无意中说了一句大实话，把雷君给气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WindowsPhone的失败在哪里，谁都不知道，反正安卓和iOS成为了市场的主流，以诺基亚一年卖几亿台手机的市场份额，为什么没有带动WindowsPhone系统手机成功？　　“我们的数据线接口改进的怎么样了？”

曲黎想要type-c接口，可这个时候连标准都没有，所以只好自己改进，提升数据传输速度，顺便申请点专利，或者加入到USB组织中，实在不行学习苹果用自己的标准。　　“等下一个会议我问问……”雷君没印象　　“你怎么老是开会，现在不休息，等公司市值跌破发行价有你哭的。”

“你是不是荣耀大股东，这么不看好？”

“重点是你应该多休息……”曲黎对荣耀成为智能手机市场占有率第一的品牌有信心，可市值高需要利润率高，荣耀真不可能超过苹果。不管是WindowsPhone还是安卓，都是别人的，这一点投资人很快就会注意到，现在之所以有1500亿美元的市值，当然是因为有人在后面造势　　“我身体很好。”

雷君是中关村劳模，成为荣耀CEO虽然比他成立小米赚的少，但成就更大啊。　　曲黎不再多说，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天到晚开不完的会显然不是正常的工作节奏，可也是他高强度的工作这才保证了荣耀的交付能力一直在稳定提升。　　两人闲扯一番，入股前程汽车的事情早就谈妥，曲黎想要收购虚幻引擎的想法并不算离谱，是可以接受的，真正让他们不得不慎重对待的只有一件事：收购摩托罗拉移动公司。　　“真要这么做吗？”

雷君已经理解曲黎的逻辑，就是觉得为了一些不确定的事情付出太多不值得。　　“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