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研究室里面,流年惊奇的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正要用手摸一摸,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中了毒要死在外面。”
流年看向那个人,从身材来看,是个女人,带着大大的口罩,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眸,身上穿着白大褂,却挡不住傲人的好身材。流年把手收回,“友好一些,我是傅流年,我们应该是同伴。”
“同伴?”
那女人嗤笑,“没有和我们同生共死过,最好不要用这两个字的好。”
方劲适时打断她们,“小北,这是流年,我之前和你提过的,老大很重视的人。”
骆北轻轻一笑,“知道,任慕迟那家伙就是被这样的女人迷住了,和之前那个没什么区别。”
之前那个,是说,林盈?流年有些不悦的看着她,“你对我有意见我接受,毕竟不能跟你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相比,但拿我和林盈比,你是在讽刺我么。”
骆北的目光脱离手中的试管,正正地盯着她,半饷才缓缓说道,“除了那双眼睛,没有一点比她好看,就连那双眼睛也不够味道。”
“啪!”
“啪!”
“啪!”
骆北看着碎在地上的试管,有些液体还在地上冒着烟,猛地看向始作俑者,目呲俱裂,“你!”
“不要拿我和那种没品的人渣比,那张脸不及我千分之一好看,那双眼睛更没有我的好看,任慕迟当时瞎了,你现在还是瞎着的。”
流年轻蔑地说完,桃花眼冰冷高傲。“方劲,我走了。这种地方,不配我来。”
正要转身就看到骆北拿着一株草。朝她晃了晃,“你是为了这东西才来的吧。”
“骆北,流年!你们可别吵啊!都是一家人。”
方劲有些焦急地说着,他没有遇到过女人吵架打架,再说这两人要是闹矛盾,他帮谁都不知道呢!流年斜眼看着他,“你先出去。”
“流年……”“出去!青龙,这是我的实验室。”
骆北说道。方劲无奈的看着两位大神,“你们可别……”但是没有存在感,已经没人看他了。这可怎么办,流年虽然厉害,但要和骆北比,那位可是用毒的,要是打着谁,都是死罪!还是联系老大的好!流年看着出去的方劲,整个研究室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了。“把那个东西给我。”
流年冷漠的说道,目光盯着她带回来的那株草。骆北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现在这么一看,你连之前那个女人也比不上了,你有毒……”“给我!”
流年目光狠毒的看着她,忽然照着她的脑袋,一个回旋踢。骆北不屑一笑,“跟我打,你是找死!”
“是谁找死,那可真不知道!”
流年话音一落就横扫旁边器材,顿时声音碎了一地。方劲在外面直拍门,“姑奶奶们!你们别打啊!别打!”
流年看着碎了一地的液体,“哟,这么多心血就这样毁了,别心疼死吧!”
“你这草你也别想要了!”
骆北发狠的说道。流年无动于衷,急急躲过一记掌风,“你毁了它,我再去拿,反正我也知道哪有,就是远了些,呵,还想威胁我,你还是再回娘胎了重造吧!”
“傅流年!”
骆北猛地变换身形,在她背后重重一踢,又补上一掌,“我查过你,不就是做些小偷小摸的事,连战场都没上过,还想跟我打,我跟老大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草呢!”
“啪!”
流年出其不意打了她一巴掌,“真脏的嘴丫,打你还闲脏了我的手,我做什么事,我是什么人,轮不到你多嘴。”
骆北捂着半张脸,流年是真下狠心打了,不到分半钟已经肿的老高,“他妈的!”
说着从腰间抽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她。“打不过就拿枪,有没有出息。”
流年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没有一丝惧怕。骆北冷静地上膛,方向没有偏离一点点,“你这种为了势力不要脸的人,我应该直接灭了,老大是瞎了眼,我可没有!”
“再说了,像你这种中了毒的女人,也一定是想和老大套近乎。”
骆北目光瞟向那株草,“虽然我没有检测你的血液,但用这种草的,你以为你还干净么?就凭你这样的女人,站在他身边,还想进龙门,痴心妄想!”
流年眼眸微微低垂,一双桃花眼潋滟笑意,“说的好。”
她慢慢上前,“不过可惜,可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现在已经站在任慕迟身边了,的的却却,不容置疑。”
“而我到底配不配更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们这么久的感情我能理解,但我理解并不代表我会妥协,我已经走到这步,没有退路。”
流年目光直视着她,毫不退缩,语气坚定,“而我也从没想过要退缩!”
骆北握着枪的手在颤抖,这个女人,这么平淡还长着一双和之前那个贱女人一样的眼睛!为什么老大就要喜欢她!他们都是从小跟着老大的伙伴,都是同生共死的,凭什么现在就让这样一个女人打破!她有什么资格和他们一样,甚至到了比她还高的位置!青龙、墨龙、赤龙之间为什么会让她加入!不过一个小偷,干的都是不光彩的事。“傅流年,你该死!”
骆北发狂的喊道。流年左手握紧,眸光暗沉,正要夺枪,就听到一声急促的铃声。而骆北在听到这个后居然就走开了,流年看着她从一推破烂的器材中找出手机,狠狠瞪了她一眼,才接道,“老大。”
“我不……”“是,遵守命令!”
仅仅几句话,但也能听出来这是任慕迟打来的,流年挑挑眉,还知道来救急,既然有人愿意帮他出力的话,她又何必费事打一架。不过刚才踢的够重啊,搞的现在她的后腰还酸疼酸疼的,那女人可真狠啊。“算你走运。”
骆北狠狠挂了电话,目光阴沉的看着她。流年摆手,“这可不怪我,不是我让他救我的,我想一定是门外的方劲,你可以直接找他算账。”
说着就要去拿那株草,“这东西对我还真是挺重要的,我也不会再去那个地方找找,挺偏的,所以,我就拿走了,研究什么我自己来做。”
骆北却先拿到,“我答应老大的事一定会做到,我能给你答案,这草有什么用,有什么成分,具体制成了什么我差出来会告诉你。”
流年惊讶的看着她,真没想到,就因为一个电话,居然能这么冷静的转变,任慕迟的人,真的,很专业!“现在请你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骆北看都不看她,下着逐客令。流年边往外走边说,“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研究,不过我想大概会影响到你的发挥,所以还是算了吧。”
门关上,一边狼藉,骆北目光低垂,隐隐不服,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双悲伤的眼睛。她以为一直等待就能有一个好结果。结果就真的,一直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