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娘娘说的可是秦雪瑶？”

“可是，娘娘找秦雪瑶做什……”水衣的声音忽然止住，紧接着她也恍然大悟。“娘娘聪慧至极，奴婢竟没想到！”

沈若璃浅浅勾唇。“你择日出宫一趟。”

水衣立刻应下。沈若璃身处宫中都能够知晓沈琉月被澹台玉打成重伤之事，那近水楼台的各位小姐自然也听闻了这个消息。于是在宴会之上，澹台玉就成了明里暗里的主角。几乎所有人都想要从澹台玉那儿套话，想听听澹台玉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对幽王妃大打出手。“哼。”

澹台玉不屑冷哼。这些小姐们问得委婉，但她却回答得格外直接。“沈琉月在府里毫无地位，随便一个打杂的粗使丫头都能盖得过她去。”

“她呀，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嫂嫂，更不配做幽王妃！”

众位小姐自认为看透这澹台玉与沈琉月之间的关系如何，便纷纷捂嘴哄笑着沈琉月。唯有一人例外。欧阳荷坐在一旁，听着澹台玉讽刺沈琉月的声音，越发觉得刺耳。“郡，郡主……”澹台玉抬头看向那个满脸写着胆怯却又小声叫自己的人，冲着她挑了下眉头。“什么事？”

或许是因为上次宫里的事，又或许是看她实在胆小，澹台玉在跟她说话时声音都放轻了些。欧阳荷咽了下。“郡主，你……你，你不准这，这么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