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好,欢迎您光顾TESIRO,请问您需要钻戒还是项链?”
温柔有礼的女声道。“我想看看男戒。”
唐若初靠在柜台上,微微一笑。“那好的,小姐这边请,这边是我们的最新款。”
“若初,你买戒指送谁啊?”
肖智熏小声地问。“当然是我们家林先生啊,整天在我耳边唠叨,说别的男人都有戒指,就他没有。”
唐若初好一阵埋怨。林亦要是幼稚起来,简直无药可救。她口中虽然埋怨着,但是内心却很开心。“小姐,您看看这边的爱心系列怎么样,这是我们店里卖的最好的系列,既简单又大气,众多的成功男士都钟爱这一款。”
漂亮的店员小姐向她介绍道。“我要这个。”
唐若初一眼就相中了那只‘爱在心中’。“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款是爱心系列最高贵的一款。”
“那就这个吧,帮我包起来。”
唐若初利落地刷了卡。当然是刷的她自己的卡。“土豪唐,你藏了不少私房钱嘛?”
肖智熏在一旁没什么情绪的问。她早知道若初家很有钱,只是她不愿意张扬,大学里一直都很拼。“哈哈,都是从爸妈那儿骗来的。”
唐若初淡淡一笑。在金钱方面,爸妈一直特别宽容。这只戒指和林亦送她的戒指比起来,实在太low了,但是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只能送他这样的。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草戒’,将玉戒打造成这样,也是一种低调的高贵吧。“走吧,我们去别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
唐若初亲热地挽着肖智熏的手。“哦对了,有个事儿我忘记问你了,你们昨晚做保护措施了吗?”
唐若初问肖智熏。肖智熏摇摇头。“那你吃药了吗?”
肖智熏再摇摇头。“不吃药你想怀孕吗,傻瓜!”
肖智熏:“……”……“三少,今天怎么没带小嫂子过来?你不是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小嫂子的么?”
一群人调笑道。“哎,你们的小嫂子今天抛弃我和她的闺蜜看电影去了。”
林亦自嘲道。“哈,小嫂子还真是调皮啊,大周末的竟然不陪自己的男人陪闺蜜,三少心里应该很不开心吧,不开心就来喝酒,喝了酒就开心了。”
一群人嚷道,要灌他喝酒。“别,一会儿我喝醉了,你们小嫂子还不弄死我。”
林亦微笑着推辞。“怎么,这么快就被小丫头管着了?话说那个小丫头能管得住大总裁你么,小嫂子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受得了你折腾不?”
一群大男人围在一起,八卦起来没完没了。林亦轻笑着不说话。唐若初那个小妖精,有什么受不了的,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早上又折腾了一早上,她还有精力跟人逛街看电影,他真是小看她了。“行了喝酒吧喝酒吧,出来一趟,不喝酒怎么行?”
不管林亦愿不愿意,又被一群人灌酒。唐若初接到电话去接他的时候,林亦又被灌醉了,一群肇事者将责任完全推给了林亦:“小嫂子你可别怪我们啊,是三少他自己要喝的,他太兴奋了我们拦都拦不住,小嫂子你快带三少回家吧。”
唐若初:“……”“唔……几点了?”
林亦眯了眯眼,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醒了?我还以为你醉死了呢!”
唐若初狠狠将他一瞪:“不是跟你说不让喝酒的,你非是不听是不是!”
林亦低低一笑:“是他们非要灌我的,我也不想喝的,他们人多……”“他们也说是你自己要喝的,他们拦都拦不住,你觉得我应该相信谁?”
唐若初无奈地摇摇头,真是败给他了。“唔……头晕,我们回家再说。”
林亦靠在副驾驶座上,继续闭目养神。“到家了,你还赖在车上干嘛!”
唐若初没好气地吼了一身。“嗯,夫人你扶我一下,我头晕。”
林亦病弱地道。“醉死你活该!”
唐若初将他扶着进了别墅。“林太太,你们回来了,林先生怎么了?”
保姆担忧地问。“没什么,逞能喝酒,喝醉了。张妈,你去帮他煮点醒酒汤吧。”
唐若初无可奈何地望着倒在沙发上的林亦,喝醉了有多难受她深有体会。“难受吗?”
唐若初在沙发上坐下,抱着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十指轻柔地按在他的太阳穴上。“嗯……”林亦低吟一声,抱着她的腰。唐如初手一顿,又继续给他按摩。“实在推辞不过,喝一点可以,不要喝醉行吗?我对你要求真的不高,你为什么非是不听呢?”
唐若初像个老妈子一样,在他耳边唠叨。“林太太,醒酒汤来了,您喂给林先生喝吧。”
保姆将醒酒汤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退到了一旁。“起来喝点汤吧,喝了它我们去睡觉,别人怎么没喝醉,就你醉成这个死样?”
唐若初埋怨一阵,轻轻吹了吹,将汤碗凑近他唇边。“好难受,不喝。”
林亦一闻到那酸酸的味道直皱眉。“刚刚不是说头痛么,喝一点就好了,来。”
唐若初不厌其烦,一直到他全部喝下,才在保姆的帮助下,将林亦扶回了房间的床上。“张妈您去休息吧,明天早上煮点清淡的粥,橱柜最下面一层,有我腌制的开胃菜。”
“好的,那我去休息了。”
张妈说完下了楼。门轻轻关上,林亦睁开眼睛,在唐若初胸前蹭了蹭。“老婆~”“干嘛?”
唐若初没好气地应他一声。“老婆~”林亦再叫了一声。唐若初:“……”“老婆~”“神经病是不是,不许叫我老婆!”
唐若初将他扶着进了浴室,将他三下两下扒光丢进浴缸里。“别生气嘛老婆,我下次不敢了。”
林亦笑嘻嘻地凑上来,抓住她的手臂:“我们一起洗嘛老婆。”
唐若初:“……”洗到一半,林亦就在浴缸里睡着了,唐若初费了吃奶的力,才把他拖上床,自己也累的倒在床上,睡衣都来不及穿。她心里想着先躺一会儿,躺一会儿就穿睡衣,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大半夜,一只温热的大手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捏来捏去,她要被他折磨疯了,一个手刀下去将他砍晕了,终于后半夜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