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纵火的时候,就送她去吃牢饭了,而你却什么都没做,也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就相当于默许、纵容宋薇继续迫害小嫂子,小嫂子可不就会委屈难受。”
江何深过了好一会儿,又喝了口酒,嗓子被酒液润过,反而没有刚才那么冷硬。“我留着宋薇,是为了宋家。”
林景舟挑眉:“我知道你是冲着宋家,但小嫂子不知道啊,从小嫂子的角度看,你一再纵容宋薇,就是对宋薇余情未了。听我说二哥,你跟宋薇可是有过夫妻关系的,就别怪小嫂子对你敏感。”
他想了想,举了一个有点缺德的例子,“要是小嫂子有前夫,她老包庇她前夫无视你,你心里什么感觉?”
江何深脸色一沉:“你觉得我会在乎她有没有前夫?”
林景舟瞧他这死鸭子嘴硬。江何深脸上挨了时欢一巴掌的位置,到现在还有点儿疼,他扯了下嘴角:“而且她跟那个盛历帆,就没关系么?”
“哦,你还吃盛历帆的醋。”
林景舟无视江何深警告的眼神,摸摸下巴,“这小子居心不良,但咱们不是都查过好几遍吗?小嫂子没答应他,他顶多只能算是个追求者,比不上你跟宋薇‘亲密’。”
江何深:“……”“而且你今天还,咳,强迫人家,女孩子都受不了这种事,你确实有点过分嗷。”
江何深:“……”林景舟伸手,拍了拍他二哥的肩膀:“要不,你回去跟小嫂子……道个歉?小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江何深有点烦躁地蹙眉,拂开他的手:“想做梦就去睡觉。”
然后起身,“你这破酒吧还是别开了,威士忌都没酒味,开下去得被人砸场子。”
说完就走。“嘿!”
林景舟气笑,“我这开业第一天,你晦不晦气啊!”
江何深出了酒吧,打电话给夏特助,让他来接自己,但不是回公馆,而是去公司。雨势还很大,他隔着车窗玻璃,看着深陷朦胧水雾里的21楼,深夜十一点钟,整栋大厦只剩那一小块地方还亮着灯。时欢还没走?还在写那份检讨?江何深抓住车门,想下车,但记起时欢那个恐惧的眼神,还有听到的哭声,又皱起眉,又放开手,靠向椅背,清寒道:“送我去最近的酒店。”
夏特助一愣:“二少爷,您今晚不回公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