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打我?”
陆川看着苏心柔,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苏心柔满是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开口喊道:“我为什么打你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陆川一脸懵逼,在他看来,苏心柔是来参加自己的婚礼的,在这种地方看到至尊突然出现,应该是惊讶的反应才对,而苏心柔却是直接过来给了他一巴掌,这跟陆川的想象可完全不一样。“那个……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川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苏心柔听到他这么问,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个家伙明明是故意这么做的,却还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肯定就是为了气自己!原本她身患癌症,觉得和陆川没有在一块的可能,所以从未抱怨过什么,但后来陆川将她的癌症治好,她原本是有机会和陆川过上幸福的生活的!然而偏偏就是这个家伙,夺走了她的清白,让她没办法再以坦诚的心态对待陆川。后来看到陆川那般付出,她心中不忍看着陆川苦苦追求自己而得不到回应,慢慢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打算嫁给他,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这个过错。她都已经答应陆川,要嫁给他了,结果这个该死的至尊又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威胁自己必须嫁给他,否则便会对陆川动手。她心中压抑着的那些情绪在见到这个戴着面具的家伙时,便彻底爆发了。反正她都已经决定跟这个家伙同归于尽了,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这么想着,她的一只手悄悄放在了腰部的位置,按下了绑在身上的炸弹的开关。“你能不能不要再装了?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部都是因为你!你却在这儿跟我说什么误会,你觉得你这个玩笑很好笑么?”
苏心柔气势汹汹地冲着陆川说道。陆川眉头一皱,完全不明白苏心柔到底在说什么。炸弹的开关已经按下,苏心柔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需要畏惧的东西了,所以她要把自己心中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出来。“我告诉你,今天原本应该是我和陆川的婚礼,他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长时间,但就是因为你,我没办法去参加他为我准备的婚礼了!”
“我从未想过,你竟然会为了玩弄我,拿陆川的性命来威胁我,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通了,你不要以为我今天过来,就是选择屈服于你了,我今天来,是为了跟你同归于尽的!”
“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陆川,我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欺负我的机会!”
苏心柔歇斯底里地喊着,将自己心中的气愤全部吼了出来。陆川听着苏心柔的话,则是更加迷糊了,他完全搞不懂苏心柔到底在说什么。“心柔,你……”陆川想要问问她到底怎么了。苏心柔直接吼道:“你别喊我的名字!我听着恶心!”
陆川想到自己脸上还戴着面具,于是赶紧将面具给摘了下来,苏心柔的反应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已经不想再玩这种戴面具的游戏了。“心柔,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从来没想过玩弄你啊,而且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你啊,我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你能跟我好好说说么?”
陆川有些急切地说道。苏心柔在看到眼前这个家伙将面具摘下来的一瞬间就愣住了,她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孔,整个人都呆住了。“陆……陆川?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心柔喃喃开口。陆川赶紧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啊,这里的婚礼是我为你准备的,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只是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苏心柔怔怔地看着陆川,此时此刻,她比陆川还要懵,根本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你为我准备的婚礼?可是你为什么会戴着至尊的面具?”
苏心柔开口问。陆川开口说:“因为我就是至尊啊!我让你先来这儿,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告诉你啊!之前两次你见到的至尊,其实都是我,前两次我因为想跟你开玩笑,所以就故意调戏了你一下,我承认我这么做不对,不过为什么你好像非常痛恨至尊啊?”
苏心柔彻底凌乱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川,开口说:“你是至尊?这不可能!至尊去苏家给我下聘礼了,我把聘礼退回去,他派去的人甚至还拿你的性命威胁我,你肯定不是至尊,陆川,你在骗我对不对?”
陆川皱着眉头说:“我没让人去苏家下过聘礼啊,而且我为什么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你?”
“心柔,我感觉我们可能真的出现了什么误会,你能不能把事情完整地跟我讲一遍?”
苏心柔看着陆川手中拿着的黄金面具,又想起他刚才提到之前两次调戏自己,从这两点基本上就可以确定,陆川的确就是至尊!如果真是这样,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下聘礼的人会说那样的话来威胁她。为了将这件事搞清楚,苏心柔将下聘礼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跟陆川讲了一遍,跟陆川说明,下聘礼的是一个女孩。陆川听完之后,脑海中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赶紧拿出手机,给叶灵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替我去苏家下聘礼了?”
陆川开口问。“对啊,这是芸姐的意思,怎么了?”
叶灵冷冰冰地说道。陆川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拿杀了我来威胁心柔必须接受彩礼?”
叶灵愤愤地说:“我以为她把聘礼给我退回来,是在挑衅我呢,所以就说了几句气话,怎么,难不成你因为这个要收拾我么?”
陆川深吸一口气,说:“没有,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好了,我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你待会儿记得过来参加婚礼。”
说完,陆川就挂了电话,随后笑着对苏心柔说:“这中间确实有一个误会,是叶灵在闹脾气才说了那样的话而已。”
“只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至尊的怨气这么大,我不就是假装调戏了你两次么,我感觉也不至于让你生这么大的怨气啊?”
陆川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苏心柔。苏心柔一脸懵逼地看着陆川,想着陆川刚才对于聘礼的解释,心中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一块令牌,正是陆川当初丢失的那块至尊令,随后看着陆川开口问:“你……真的是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