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难搞的女人,竟然败在你身下,佩服,佩服。”
名钟名表行经理阿谀道:“薛少爷,那穷酸秦风,这么打你,咱们知道是少爷您的苦肉计,不过,咱们还是看他不顺眼,想替少爷您加把柴火,替少爷您出口气?”
经理前拱后撅,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着,不停的注视着薛少东的表情。“薛少,等夏家那小丫头三天后陪你过夜,替秦风求情。”
经理嘿嘿一笑,“你那边求情了,我这边顶上去,告他抢劫偷盗,打砸名贵钟表,损失大几百万。”
“嘿嘿,就算判不了他重罪,没个五年八年,他也别想出来。”
“少爷,只要你点头,我这边便运作安排,给您出气。”
瞬间,经理、总经理,薛少东、王涵等人笑出鹅叫声。“行啊!”
薛少东道:“那本少还真得卖我家小可人个人情。”
薛少东完味的看着夏芊芊,“小姨子,你说,我给不给你姐面子,向周署求情,放了你姐夫?”
夏芊芊一愕,可她想起秦风,再想鬼图腾面具男人。夏芊芊前所未有的憎恶。秦风小气,没担当,在她们家吃了三年的软饭,连给她和她姐洗脚都不配。怎么和鬼图腾面具男人比啊!想到这儿,夏芊芊切了一声,不屑的撇撇嘴。薛少东嘎嘎一笑。“小姨子的态度本少心领神会了,王总、李总,你们放宽心的干,出什么事,本少给你们做主。”
开玩笑,他可是江州商协理事,手握重权,他们薛家又是人脉滔天,他怕鸡毛。……秦风被带到行动署,以危险人物关进小黑屋。周署长下达命令,任何人不得保释,等待调查取证,以及当事人薛少东的证词,和相关态度,取决于是否对秦风进行深度调查。傅若雪心急如麻,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秦风的身份这么复杂,不仅和盛夫人关系密切,居然还是夏家上门女婿。傅若雪虽然不喜欢八卦,也不是江州本地人,她在江州只不过是避难,这里必定是她人生过客的一个插曲。她虽然是江州新贵,身家百亿,不过江州这种小地方,还没有让她结交的人或家族。所以无论是人脉,还是和身份相等的话语权,她都不及普通的小家族。傅若雪赶到行动署,提出替秦风保释,告诉她的是,任何人都不能替秦风保释。傅若雪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和秦风见面。结果,她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通过行动署的人捎句话,很快,秦风便捎来了句话。告诉傅若雪,给小小准备七天后的一些材料,和必备的药材,针灸针石,等一些物品。快则两三天,最迟不超过一周,他便会被释放。傅若雪皱着眉,一遍一遍的询问行动组人员。“没了?就这么多?”
“没了,他就说这么多,最后告诉你,不要着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哦对了。”
行动署的人说道:“秦先生说,院方采访你和小小时,不要提任何异议,不管谁说什么做什么,你当什么也没发生,也不要为他做什么。”
行动署人员照葫芦画瓢说完了秦风的话,最后喃喃自语,“真是怪人,明显被针对了,他的心还真大,不急着外面的人把他捞出去,还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行动署的人摇头,傅若雪同样一头雾水。不知秦风说这些有的没的,废话干什么!可也是,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还被设计陷害,处于死局,秦风不这样?又能怎样!傅若雪无法见到秦风,一天只有一次捎话机会,就算她二十四小时等在这,也无济于事。这时她在想,倘若秦风被薛少东黑了,牢底坐穿时,她不防向家族低头,动用家族力量,把他捞出去。可是那样一来,不但暴露了他躲在江州的行踪,还让她不得不接受家族的安排。她就是逃避家族联姻,才放弃家族大小姐身份,出来打拼,换取自由。早知道,她也结交一下人脉,何必陷入灯下黑,没有任何关系帮秦风。傅若雪离开行动署,准备第二天再过来探视。同时,他会聘请律师团队,帮秦风打官司。秦风自打被关进小黑屋,他就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闭目养神,静等着事关其变。不知过了多久,秦风些许困意,牢房的门被人咣当一声打开。周署带着亲信走进来,刺眼的聚光灯对准秦风。“小子,你中彩票了,数罪并罚,没个几十年牢狱,怕是出不去了。”
周文光眯了眯眼,“不知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薛理事视察工作的时候,妨碍公务,打砸名钟名表行,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近千万,还盗抢两百万的名表,当着咱们行动组的人,恶意行凶?”
周文光一蔑冷笑,“就你,这行为,甭说你这身份,就算给你冠名市府太守家公子,犯下这等滔天罪恶,没个二三十年的刑期,也别想释放。”
周文光有意无意的看着秦风。“得罪谁不好,偏偏因为个女人,得罪薛少。”
周文光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人呐,得有自知之明,不是穷酸不配拥有美女,是得审时度势。”
“和你说这些干什么,若是懂的话,能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吗!”
周署再次摇头,同时跨出一步,贴到秦风耳边,小声说道:“那位让我给你捎句话,你在这里好好的反省,把牢底坐穿,他会在外面好好的照顾你老婆。”
“那位说了,你老婆已经答应,三天后,陪他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