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嚣张顿时引怒钱有年,作为十大家主家主,他的倚仗并非手下这几个保镖。凭着十大家族的势力实力,金钱人脉,不管秦风个人武力值多强,一个打十个几十个又怎样。如今的社会不是靠武力,而是靠金钱势力实力,和人脉。秦风的个人武力值再强,速度再快,能快得过子弹吗?他再能打,一个打百个,千个,能打得过官方吗?钱有年眯了眯眼,正视的看了一眼秦风。“小子,不得不承认,你很强。”
“本家主也起了惜才爱才之心,如果你不是我钱家对手,我会收你到门下,做我贴身保镖。”
钱有年一脸惋惜。“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下手这么狠,你废了我儿子双腿,你就没有在江州存在的必要了。”
秦风淡漠的看着钱有年。如果钱有年在几天前这样说,秦风不怀疑。如今的他却不认同。“我有没有必要在江州存在,不是你说了算的。”
秦风话音刚落,夏秋荷噌地一下子蹿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秦风,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是想把我们夏家所有人都害死吗?”
“还是因为我,你要报复,不死不休?”
“秦风,我看错了你?”
“你走,走,滚出江州,不想再看到你!”
说着话,夏秋荷疯狂的推搡着秦风,“走?走啊?”
“走?往哪儿走?”
在夏秋荷推搡秦风,让他离开是非之地,酒店门口集结了十几名男男女女,个个华衣锦服,同时还有几个穿官衣的,和一队全副武装的行动署人员。而这不是终结,随着砰砰的关车门声,又是几队人马杀将过来。领队的是一位国字脸中年人,他满脸阴云密布,带着烈烈杀气。“这儿的人,没解决完之前,谁也不许走。”
中年人指着秦风,“就你?”
“你一个赤脚医生,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梁少爷。”
“敢打我儿子,还打了再打,打了再打?”
中年人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久居上位者。中年人一出现,躲在一边看笑话的薛少东,嗖的一声窜到中年人面前。“爸,您可算过来了,您再不过来,您儿子恐怕就见不到您了!”
薛少东一指钱圣火,“这小子怕是疯了,圣火刚和他理论两句,就被他打成现在这样,如果您再晚来一会儿,恐怕儿子也得终身坐轮椅。”
薛三贵身躯冷不丁的一怔,这时他才看清,钱圣火双腿诡异的弯曲,钱家保镖躺倒一地,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在地上哀嚎。薛三贵双眼猛的一抽,怒目秦风,“反了,反了你了。”
“你这已经不是打十大家族子侄,这是打十大家族的脸。”
“吴队,你看这等穷凶之极恶之徒,是不是应该严惩。”
薛三贵得知秦风暴打梁军,沪海梁家大少,他们薛家想结交都结交不上的沪海顶级豪门,薛三贵眼前一亮,若是趁机结交梁军,搭上沪海这条线,他岂不是在江州称王称霸。于是,薛三贵毫不犹豫的给周文光打电话,在无法打通电话之后,薛三贵便给吴大队打了电话,要他派遣一支行动署人员。不管是结交梁少也好,立威也吧,今天必须得把秦风踩死。薛三贵的话一出,吴队大手一挥。“敢当众行凶,肆意伤人,而且还是造成重伤害,来人,把这凶徒给我拷起来,胆敢反抗,立即击毙。”
“不要,不要?”
不等秦风开口,推搡秦风的夏秋荷拦住行动署的人。“薛少爷,快求求伯父,不要抓他走。”
夏秋荷冲着薛少东喝喊。“快啊?快?”
薛少东眸光闪了闪。他喜欢猫捉老鼠,喜欢女人唱征服,跪着爬到大床上。夏秋荷自视清高,在一个又一个陷阱中,成功的逃脱。眼看着落入中级陷阱。可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秦风没牢底坐穿,反而这么快出来。这让薛少东气急败坏,失去了耐心。“夏小姐,我说过,我虽然是薛家少爷,拥有着金钱权势,可就是我这一层身份,也是桎梏着我。”
“我的荣辱,代表着薛家的荣辱。”
“我不是不可以替他求情?”
“可是,我得出师有因。”
“还是那句话,只有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才能向父亲求情,帮他免除牢狱之灾。”
薛少东的话,仿佛万箭穿心,夏秋荷脸色瞬变,只是一个呼吸间,她的精气就消失了大半,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薛少爷,非得要那样吗?”
“不错,只有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我才可以像父亲求情,否则,你拿什么让我跟父亲说。”
薛少东玩味的看着夏秋荷。扑通一声。夏秋荷跪在秦风与薛三贵、行动署人员之间。“薛伯伯,求你了,不要抓他,别抓他,今天造成的损失,我会替他弥补,求求你了。”
“求我不如求你自己,该死的娘皮,就是你这狐狸精,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就你,也想成为我儿媳?”
薛三贵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夏秋荷扇出一溜滚。扇完了夏秋荷,抬手又是一巴掌,扇飞了正在看热闹的薛少东。“该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们薛家怎么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薛少东捂着半边脸,“爸,怎么连我也打。”
“怎么不打,你个废物,我薛家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每天给我招灾惹祸。”
薛三贵怒发冲冠。“你看看你,整天炮在上层社会里,学了这么多年。”
“不就玩个女人吗?怎么还跟三岁孩子一样幼稚。”
“对于装清高,装高冷的娘皮,你跟她玩什么若即若离,直接把她拽进包房,上了,不就完了吗?”
“哇?”
现场一片惊诧,所有人大眼瞪小眼。来往宾客说什么也没想到,薛三贵的嘴里竟然能说出这话。就在一片诧异声中,薛三贵厉声呵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女人拽进包房,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