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杀手,来一个我策反一个,来一堆,我给你策反一堆,来一窝,我策反一窝。”
宁海灵被魏三逗笑了,笑颜如花,盛开时而又过分美丽。魏三想了想,大不了把这索命门收入麾下,规矩改一改,指不定还能用一用。宁海灵无语了。合着,想到的不是被人追杀、暗杀,而是要把所有杀手收入囊中。在魏三眼中,他俨然已经是现如今索命门门主。“是不是你们组织的人都长你这样?”
魏三垂涎道。宁海灵给了他一个白眼,“如果你能成功策反三个杀手,我就留在你身边不走了。”
“你算不算?”
魏三问道。“自然…”“算!”
宁海灵终究还是给魏三降低了难度,心中,不觉多了一抹温情,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杀手,心中有了感情的杀手,便再也拿不动刀,就算是刀,也只能挥向伤害她在意之人的敌人。魏三绝对没想到,一首世间美好,究竟对宁海灵造成了多大的触动。翌日。延安府中走漏消息。城中未婚少女垂泪洗面,她们所倾慕的魏王原来早已有了心爱的女子,一直藏于府中,直至今日,绝世无双的宁海灵踏出了延安府。她穿着魏王的衣服,陪同魏王游走在大街小巷,引来诸多是非妒忌目光,阳光下世间美好,环环相扣。宁海灵有些痴了,跟随着魏三,完成着他每日重复的任务,一日,两日,众人渐渐知,魏王夫人的魅力,她一笑一颦,让花儿失去色彩,美丽动人。与魏王好比天造地设,形影不离。校场,吴江正与两个十九岁的年轻吹着牛逼,“吴哥,魏王真是吾辈楷模。”
“好好练你丫的。”
吴江学着魏三的口头禅,你丫的,你丫的,还挺上口。“哥,魏王给咱的那武器,你说我能分上一杆么?”
“你小子,把准心练好了,魏王还能少了你的武器?”
吴江在他脑袋上拍上一个大包,“滚去训练。”
老远就见到魏三走来,径直迎了上去。吴江笑呵呵道,“魏王,您来了。”
“练得怎么样了?”
“绝了!”
吴江竖起大拇指,“魏王,您果真乃神人,这才几天的训练,全军整体战斗力都有巨大增长。”
“不过,咱们光靠着土豆红薯,战士们体力依旧补给不够。”
吴江老大难,他说的魏三也懂,食物的确是勉强够了,但想要维持城中肉质食物的需求,远远还不够。“你跟我来。”
魏三从校场上带走吴江,又喊上正在城中传教百姓的恒师爷,然后又在城中找来两个酿酒的师傅,来到延安城中最大的地窖。这个地窖,里头只储存了小部分的红薯,绝大部分的空间摆放着陈酒的陶罐,在建立之处,恒师爷就已经找到了这个地窖,应该是用来储存酒水建造。延安并非制酒之乡,除了干这行的师傅制酒之外,平常老百姓家中也都会发酵一些小麦、高粱、大米等等做酒。因为当年史祖朱元璋好酒,解除禁酒令,而酒也走进了大众家,但与书中不同的是,原本制酒行业本该发达的明朝却陷入了停滞状态,依旧没曾使用到蒸馏酒。就连从明朝开始盛行的初代五粮酒也还未开始盛行,宫廷酒虽然不错,但魏三喝过之后,依旧觉得难喝,味重口感差,虽有老酒沉淀味道独特,但物贵稀缺,难以走入平凡人家。想要拉动经济,酒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爆点,几乎,大到紫禁城,小到洲县,每一处人口集中地带,都会酒楼。起初,官营酒楼的主营对象被规定是四方往来商贾,一般百姓难以问津。但到了现在,尤其是深入百姓生活之后,魏三发现老朱对明朝酒风的影响有多猛烈。饮酒之风开始盛行于各阶层之中,富贵之家自不必说,普通人家以酒待客也成惯俗,甚至无客也常饮,故有“贫人负担之徒,妻多好饰,夜必饮酒”之说。至于文人雅集,无论吟诗论文,还是谈艺赏景,更是无酒不成会。在天灾下,酒少了,但始终没有消失,因为它已经变成了粮食。“魏王,您找来我们可是要酿酒?”
一位年岁莫约六十老翁看向魏三,杵着拐杖一眼明白这地窖的作用。“可不是,老伯,咱们延安府的发展可是要靠你们。”
魏三嘿嘿一笑,意味深长。这无由来的笑让众人摸不着头脑,魏三也不着急,今天专门就是来干这事儿了。自然也不着急于一时。“老伯,酿酒几时了?”
魏三笑问道,如同与家中老人触膝长谈。“回魏王,老朽今年酿酒快有近五十年,这延安府中,早年间,这延安城最大的酒楼就是来自我家…”说时,老翁神色间充斥着傲然之色,他敢说,这延安府中没有比他更懂酒的人。“噢。”
魏三愣了愣,看来还有老师傅,这就更好办了。“可惜,天灾连年,就连吃饱饭的粮食都没了,除了早年间慢慢留下来的存酒,现在,做酒的杂粮也少了。”
老翁无奈,他原本的酒楼随着延安府经济的落寞,反而被延安知府所夺走,除了家中地窖中存有为数不多的酒曲,再无存酒。而今日魏王邀请,老翁更是带上了自己存酒中精品延安桂花弄。他唏嘘间,给魏三倒上一大碗,“民风好酒,但流年不利,现在这酒赠予魏王,不算埋没。”
老翁哈哈一乐。魏三也不矫情,人家把最好的东西赠予,自是不可能推脱。味道清香,经过时间的沉淀,桂花的香味经过升华,似的酒的味道更加的醇厚。魏三喝上一口,的确非常不错,唯独有一个缺点,作为发酵酒存在的缺点,这是整个大明做酒作坊的问题。度数!发酵酒不同于蒸馏酒,制作过程长久,远达不到蒸馏酒所带来的又快又猛。而且,发酵酒的酿制,浪费的比率高达六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