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卫风说的公事公办,这也是属于的岗位需求,配合就可以了。魏三轻松的笑了笑,说道,“卫都头,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你尽管说,我通通配合。”
“那行,现在我需要录一份笔案,你把事情的经过通通对我说就可以了。”
“可以!”
魏三答应的很爽快,卫风这人还算有些原则,魏三也并没有刁难人,这对于卫风身旁这谢官兵来说,对于魏三的配合是极为诧异,似乎和他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魏三不仅是没有犯浑,而是无比的配合。这边,魏三开始走程序了。不管是哪里,大致的秩序也差不多,可能后现代的流程更加的精细,但是大明王朝的律法也还算是完善。走完流程之后,卫风吩咐跟随的官兵们记载,接着坐在魏三的身旁。魏三坐在稻草堆上,“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卫风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魏老板,这事不太好解决,虽然的确是汤姆不讲道理,欺瞒霸市。不过,对他动手的还是你,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情压力也很大。”
魏三点了点头,对于一个都头来说,卫风的确也算是关怀有佳,不过,魏三可不在乎他什么四品不四品,就是内阁首辅,他也照怼。一个外使,一剑砍了也就那么点事。“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动手的也人并非是魏三一人,所以,完全可以通过青山商号在青年镇的影响力,把动过手的通通揪出来,然后分担责任。”
“魏老板,你看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带个话。”
卫风询问道。魏三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我一人做事一人担,和别人没有关系。”
魏三罢了罢手,卫风见魏三倔犟,不由得叹气,硬着头皮解释道,“魏老板,你听我说,如果你一人抗着,就是赔钱,也很难把这件事情解决。”
“而且……”“当时,动了手的人的确不只是你一个人…”“好了!”
魏三打住卫风,“动手的就我一个人。”
“你也别多想了,我非常明确,就如同我刚才说叙述的事情经过,动手的人的确只有我一人。”
卫风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对于大明律,这样的纠纷,顶多也就是赔偿十两银子,然后再羁押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魏三就当休息了。卫风也不再全说了,说了也是白说。而看管魏三的狱卒接着说道,“魏老板,不能就这么认啊。”
“是啊,魏老板,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咱们还有时间,不着急的。”
魏三解释道,“我魏某多谢这帮兄弟们的一番好意了,但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你们就按照律法对我进行处置就可以了。”
魏三的表情淡然,没有丝毫的波动。他的心,就如他所说的一般,这不是假装伟大,而是,他本就如此。于是,官兵们肃然起敬,不得不说的,魏三的言与行。不管是在哪里,有赋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这种性情,令人欣赏,引人敬佩!凌晨。傍晚。青山镇依旧是热闹非凡,不论是大街,还是小巷子,路往人的讨论都是围绕着魏三。在这个消息闭塞的时代,没有互联网的发酵,所有新奇的事情,都只能通过百姓们的饭后闲谈而传递。不过,这件事还是在整个青山镇造成了很大的轰动。而且,大家也都在等待着魏老板的消息。而魏厂因为魏老板被羁押之后,也停止了运行,诸多的员工思考着对策,要怎么才能救出魏老板,又或者说,如何才能最小可能性的降低魏老板的罪责。在经过几个小时之后,魏三在青山商记录的笔案也被流传了出来,尤其是听到魏老板一个人把所有的责任包揽了之后,更是有人忿忿不平。这明明不是魏老板一个人的事,但是他一个人抗下了。青山商有魏老板这样的好人,就是比拥有一个青天大老爷还要积福。有人忧愁,有人笑。对于魏三独自一人把所有的罪恶包揽,以齐东鑫等人为首的世家之流,都是笑的合不拢嘴。喜欢抗!给他一个死刑就最好了。就连外使也放在眼里,他还有什么事不干做的,今天敢打外使,明天就有可能不把天子放在眼里。而目睹了事情经过的人,在得知到消息的时候,都是心中一颤,魏老板怎么能一个人把事情给抗下来。魏三的事,不仅仅是在青山镇被人所知,这才半天的时间,就连隔壁几个乡镇也有人为此忿忿不平。尤其是在魏三离开之后,所读的那首诗词,引起了诸多的共鸣,有着名族英雄的秉性,只要在华夏的土地上,哪怕朝代不同,骨子里流淌着的血脉同样能人为之振奋。翌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刻,青山镇衙门前,已经是人声鼎沸,川流不息。魏三刚刚才从稻草上睡醒,也能在牢狱的最深处听到外头隐隐约约的吵闹,可想而知,外头究竟是有多少人在吵闹,就连在牢狱里头,也能听到外头的响声。虽然有可能是魏三的感知力惊人,但外头的人流的确达到了顶峰。魏三甩了甩脑袋,对着牢狱外头喊道,“有没有人啊,什么事儿这么吵吵。”
“喂!”
“昨天那哥们?”
“人呢?”
魏三呼唤了几声,也没有听到有任何声响,没有一点儿的回应,魏三索性开始在牢狱中锻炼锻炼身体,扭了扭之后,依旧是没有人过来理会他,无奈,魏三又只能重新回到草堆上,继续躺尸……青山镇衙门。被吵醒来的可不仅仅只有魏三一人,其中,李沐白也是头晕目眩,都没有睡一个好觉,天才不过是蒙蒙亮,就给吵了醒来。这要事放在往常,以李沐白的脾气,非得要大发雷霆不可,但显然,这事儿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怕李沐白胡作非为,也不敢对抗全部的老百姓。因为,这外头的阵仗太大了。可以说吓人!他大爷的,就像是要把整个衙门连根拔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