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秦嘉念的身边从来就没有什么女人，除了方又琳，而方又琳家境又好，他也从未想过要给她副卡或是买东西什么的，从来都是方又琳给他买礼物。他的话让沈阿蛮微微愣了下，一颗浸在冷水里的心仿佛在慢慢升温，不过递出去的卡并没有收回，抿了抿唇，“我不喜欢用别人的钱。”

本就头疼的厉害的秦嘉念语气冷了下来，“我也不习惯把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

沈阿蛮咬了咬下唇，不愿再和他僵持，拿着就拿着好了，反正她也不会去花他的钱。不再纠结于黑卡的事情，沈阿蛮终于发现秦嘉念一直揉着眉心，面色虽然一贯的清冷，却还是能让人察觉到他的不舒服。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你是不是不舒服？头疼吗？”

娇软的声音带着关切，让秦嘉念冷硬的心软了一下。他没有开口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沈阿蛮看向秦嘉念的目光里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切，“要不要去医院啊？”

静默了好一会，直到沈阿蛮以为秦嘉念不会理她的时候，他才淡淡地开口，“不必。”

若是平时恐怕秦嘉念早就让她洗白白躺床上去了，今天两人还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足以证明秦嘉念此刻必定很不舒服。沈阿蛮的外祖父有时候也会头疼，疼起来的时候还蛮厉害的，去医院检查过也没有查出病因，一直都是靠按摩还有家里一个老师傅的针灸缓解的。她在老家的时候，为了帮外祖父按摩，也曾和那个老师傅学过。她不知道秦嘉念为什么也会有头疼的毛病，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去医院可以让最好的医生为他诊治，说不定一些普通民众没有门路可以接触到的药剂他都能第一时间服用。沈阿蛮踟蹰了好一会才开口，“要不我帮你按摩吧？以前的时候学过一点，不过当然肯定比不过那些专业的啦。”

秦嘉念始终闭着眼睛，听了沈阿蛮的话，也不过是揉着眉心的手微顿，过了一会才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声音，似是答应了。沈阿蛮为了方便，走到了沙发的后面，站在秦嘉念的身后，这样垂眸看下去，闭着双眼的秦嘉念愈发冷俊，睫毛长而疏朗，鼻梁挺拔，薄唇紧紧地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