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筠站在她的身边,见沈阿蛮对他的飞机感兴趣,恨不得立马拿出来放在她面前,只是想到自己现在在舅舅家,小脸蛋儿立刻垮了下来,不过一瞬就又喜笑颜开的,“我的飞机在家里,不在舅舅这里,姐姐想看的话可以去我家呀,我的飞机不仅能飞,还能拍照片呢~”俞幼薇不高兴身边这个大姐姐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拉了拉她的手,大眼睛眨啊眨的,“姐姐,我有好多芭比娃娃,你喜不喜欢呀?我可以送给你。”
沈阿蛮转头看向俞幼薇,见她萌哒哒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她白嫩的小脸蛋儿一口,俞幼薇突然被她亲了下,小脸儿上带出了点羞涩来,“姐姐?”
“姐姐,我也要亲亲!”
俞幼筠不甘示弱地喊。坐在沈阿蛮对面沙发上的秦嘉念一直都没有等到沈阿蛮把目光转向他,注意力完全被两个小家伙占据了。秦嘉念英挺的面容愈发清冷起来,他在沈阿蛮要亲俞幼筠的小脸蛋儿时,极快地起身走到她的身前,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沈阿蛮正要亲小萌娃的脸儿呢,突然被秦嘉念扯了起来,她看向面前的男人,有点点不高兴,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秦嘉念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湛黑色的桃花眼看向两个小家伙,嗓音低沉,“你们两个自己玩,我和你们的这位姐姐有话要说。”
‘这位姐姐’四个字明显音重了几分,意味深长。说完攥着沈阿蛮的手臂拉着她上了二楼。沈阿蛮不想在两个萌娃面前和秦嘉念拉拉扯扯的,再说他要是打定主意拉她上楼,她挣扎也挣脱不开,索性乖乖地跟着他上楼。进了卧室,秦嘉念随手关上门,手臂撑在房门上,把沈阿蛮圈在身体和房门中间,低着头,湿热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沈阿蛮的脸颊上。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沈阿蛮脸颊微红,眨了眨眼,清澈的杏眸水润莹亮,“你干嘛呀?让两个小家伙在下面不太好吧。”
秦嘉念又凑近了点,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为什么不纠正她们对你的称呼?”
面前男人身上独有的冷杉气息和浓浓的荷尔蒙让她心跳渐渐加快,“什么称呼?姐姐吗?我觉得她们叫我姐姐恰如其分啊。”
沈阿蛮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她们叫她姐姐,显然在他们眼里她还是很年轻的,女人嘛,只希望人家以为自己越小越好。哪怕只是两个小孩子。秦嘉念一只大手滑下了房门,放在了她的腰间,掌心温热的感觉让沈阿蛮身体开始紧绷。面前的男人勾了勾唇,冷隽的面容似笑非笑,“那你打算叫我什么?舅舅吗?还是叔叔?”
沈阿蛮清丽的脸颊开始升温,越来越红,他的话和他不安分的动作让她觉得好羞耻,她抓住他不断上移的手,嘴硬地不肯示弱,弯了弯美目,“你想让我叫你舅舅还是叔叔?”
秦嘉念咬上她圆润的耳垂,贴近了她的身体,“叔叔不错。”
沈阿蛮微微咬唇,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那你应该叫我嫂嫂呀。”
秦嘉念不安分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想到沈阿蛮竟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不过两人此刻的形态还真的有几分偷晴的感觉,毕竟两个小家伙就在楼下,若是用潘金莲和武松来比喻的话,倒有那么一点贴切。只不过他不高兴沈阿蛮自比潘金莲。埋在她脖颈间,咬了她纤细的脖子一口,以示警告。力道颇重,沈阿蛮觉得方才秦嘉念的那一口肯定把她的脖子都咬红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一口。秦嘉念身子僵了下,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勒的沈阿蛮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挣了挣,娇声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手臂松了松,抱了她好一会,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低沉有几分黯哑的声音响起:“很喜欢他们?”
沈阿蛮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们是谁,她在他的怀里用力地点了点头,“喜欢呀,像两个小天使一样,好萌好可爱啊,她们是龙凤胎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对外甥和外甥女。”
秦嘉念一贯冷漠的嗓音柔和许多,带着打趣,“我还以为你连小孩子也怕呢,就像女人都喜欢的小狗小猫你却怕得厉害。”
沈阿蛮啊呜又咬了他一口,眼底浮上羞窘,“不许嘲笑我!”
秦嘉念对沈阿蛮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好在秦嘉念的理智还在,自控力强大,才没有腻歪到床上去,两个小家伙还在楼下呢。突然想起什么,他放开怀里的女人,“在这等我。”
说完不等沈阿蛮说话,就打开卧室的门去了书房,很快回转,把手上拿着的深蓝天鹅绒的长方形礼盒递到沈阿蛮面前,“看看喜不喜欢。”
这份礼物本来从来伦敦回来就想直接送给沈阿蛮的,下了飞机却被容婉莹找去吃饭,后来在江边又发生了车子被划花的事情,这条项链还是今天他让温行远去警局取回来的。沈阿蛮杏眸亮了亮,“送我的礼物?”
秦嘉念微微颌首,沈阿蛮犹豫了下,接过来,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造型别致的项链,同时她也看清了礼盒上的logo,虽然她从没有买过这个牌子的任何东西,但是不妨碍她认识这个牌子,并且知道这个牌子的东西有多贵。收到礼物总是很开心的,她没想到秦嘉念会想起送她礼物,他给她的感觉不像是那种会亲自去为女人买礼物的男人。她合上礼盒,没有戴,抬眸看向秦嘉念,“怎么想起给我买礼物呢?”
秦嘉念黑眸幽邃,“从伦敦回来的时候买的,怎么?不喜欢?”
沈阿蛮弯了弯眼睛,“喜欢呀,只不过我现在穿的衣服和这条项链不太搭,改天换了衣服再戴。”
两人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总是无时无刻从各种方面提醒她,单单这一条项链就是她几个月的工资。对两人未来的惶恐不受控制地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