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如今的他占据了这惠城,掌握着西凉方面非常重要的一道关塞,可实际上自己心里也是非常的清楚的,如今的惠城,有九层以上,都是西凉军队,至于他留下来的那些亲信,除了眼前的这些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在西凉军中,也没有他的太多眼线。没办法,西凉军真的是太团结了,即便这些西凉军直到现在还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说,但杨柏心里非常的清楚,这帮人都是不服自己的,最起码,现在他的处境也是没那么好的,反而却是非常的危险。现在外面韩阳带着的西凉军又用这种手段,将没有箭头的羽箭射进了城中,这会在很大程度上让城中的西凉军在军心上有非常大的动摇。先不说这信上写的什么,就光没有箭头这一点,就足以给城中西凉军极大的心里冲击,这会让机会所有西凉军都认为,韩阳这么做,就是在担心会伤到他们,所以才特意将箭头都拔掉,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把信给传进来。如此贴心的做法,如此动人的信,说实话,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会动心的,没办法,韩阳的这一手段的确是非常的高明,也相当的厉害,这是他杨柏所不能相比的地方。“将军,你可得尽快拿个主意啊,不然我们可就要完了,一旦城中西凉军造反,搞不好,他们真的会造反,到时候他们一造反,我们就真的走投无路了,将军啊,你快想想办法吧。”
极为亲信都是一脸着急的样子。此时的杨柏同样是一脸的犯愁,“哎,各位啊,我何尝不急,我同样也清楚这里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很着急啊。”
的确,此时的杨柏心里可谓是比谁都着急,整个人都着急了起来,是啊,他作为这惠城如今的主人,如果城池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那损失最大的就是他这个主人杨柏了。搞不好,在韩阳攻破城门之后,他又要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其实杨柏心里也是非常无奈的,他之所以占据这座城池,并没有要与韩阳为敌的打算,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他不想让自己有多么大的势力地盘,也不想自己能有什么样的功勋。只希望能够有一个安稳的城池供自己占领就好,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然而让他无奈的是,这惠城虽然是一座不错的城池,在整个西凉无数城池当中也不算是什么。如果将这惠城放在其他的地方,或许韩阳还真不会这么着急的收拾他,而他杨柏和这惠城,是全部都挡在他们韩阳等人路上的。惠城是他们通往西凉的必经之路,韩阳想要回到西凉,就必须要经过这里,再加上现在的西凉情况并不好,北面的莫城一直都盯着呢,要是莫城方面真的向他们发动战争,那可就完蛋了。所以,韩阳必须要尽快的赶回西凉,而这杨柏在这个时候挡在中间,这不就是在找死呢嘛。或许当初的杨柏自己也不清楚吧,原本他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结果呢,却是阴差阳错下将事情搞成了这样。“将军,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这时,一员副将站出来自信的说道。“哦?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快说。”
见有人有了办法,杨柏一脸的着急和欣喜。“将军,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让城中的西凉军尽快出城与韩阳开战。”
副将急忙说道。“什么?你说要我跟韩阳开战?那你还不如杀了我的好,西凉军有多强大你们不是不知道。”
副将的办法让杨柏一脸的不爽。是啊,猎魂军和镇魂军有多么的强大,他们可是早就听说了的,现在要他去跟这样强大的军队去开斋,那不是开玩笑呢嘛,他杨柏可没这个胆量。连曹操那样的强大的人都败在了韩阳的手里,更何况是他们了,如果跟韩阳开战,将不会有丝毫的胜算。“主公,你想开,开战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开展,对我们是越来越不利的。”
副将再次激动的解释道。听得此话,杨柏渐渐沉思下来。是啊,他清楚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对方说的是非常有道理的。如果不开战,那外面的i西凉军会对里面的西凉军进行不断的骚扰,难保以后城中的西凉军不会造反,要是真造了反,那他们可就真的要完蛋了。时间拖的越长,对他们是越不利的,因为就他们现在跟韩阳的关系而言,是非常不友好的,开战,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因为就算他杨柏想和解,韩阳也是不可能同意的。因为作为一个主公,是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地盘上有杨柏这样的人的,所以,不仅是韩阳,这种事就算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会这么做的,都会去收拾杨柏这样的人。如果开战的话,虽然他们肯定是打不过韩阳他们的,但是开战的话,起码能让城中和城外的西凉军发生一些摩擦,让他们双方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好,就算这些城中的西凉军不喜欢自己,也要让他们成为与自己站在一条船上的人,要这些士兵们去帮着自己战斗,而并不是担心这些人有一天会不会造反的事情。而且,这个所谓的开战并不是真正的开战,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韩阳,他完全可将和韩阳的关系闹僵,也让这帮城中的西凉军铁了心的帮着自己。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如果说长远的以后的话,说实话,他杨柏还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知道,自己不会是韩阳的对手,也知道如果韩阳要真的想对付自己的话,恐怕西凉大军早就打来了。现在的韩阳还没有举重兵来攻击,他知道,这并不是韩阳有多么的心好,反而是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或者说,韩阳是舍不得镇魂军和猎魂军有过多的伤亡,毕竟将他们培养到现在,是非常不容易的,也是非常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