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忙?他,他在忙什么,该不会是,想跟我们开战吧?”
听得韩阳这话,黄忠显得很是惊讶的样子。“放心吧黄老将军,跟我们开战,他杨柏没那个胆量,而且,这杨柏也不是个傻子,反而他是个非常有头脑的人,他是不会傻到跟我们开战的,因为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跟我们开战,就是自寻死路,因为在我们镇魂军和猎魂军面前,他们没有丝毫的胜算可言。”
一旁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道。听得此话,韩阳渐渐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说,这段时间来太史慈的进步也是非常的大,而且头脑也是相当的灵活。这一点之前韩阳还是听担心的,认为太史慈就是一个只知道带兵打仗,有勇无谋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啊,太史慈虽然平时不太爱说话,可实际上心里却是非常的丰富,不管是在什么形式下,都能准确的判断出当前的情况,还有就是如此情况下该怎么做。这一点对韩阳来说是相当欣慰的,同时韩阳心中也感叹,自己选他当这个猎魂军的首领,是真的没错,将来如果将一个独立的任务交给他,韩阳相信太史慈一定能非常完美的完成。“那,既然他们不是在忙着跟我们开展,那他们忙什么呢,该不会是忙着逃跑吧。”
黄忠随口说道。听得此话,韩阳和太史慈都是不禁下意识愣住,随即二人相视一眼,都是看出的对方眼中的想法。“怎,怎么,他们该不会真的是在准备逃跑吧?”
见韩阳二人不远,黄忠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是啊,黄老将军无意中的一句话,还真说到了重点上,现在的杨柏,还真就是想着怎么逃跑呢。”
太史慈深吸口气,而后语重声长的说道。听得此话,黄总满脸都是无奈,他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还真的给说中了,这也太搞笑了点吧。“可是,他们不是挺厉害的嘛,看他们的那架势,好像真的要据城跟我们开展呢,怎么看也不像是要逃跑的。”
黄忠满脸的疑惑。的确,这一点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白天的时候他们来到城下的时候,就看到了杨柏坚定的态度,丝毫没有要打开城门的准备,可就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改变了这么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点吧。“是啊,现在的他们还真就是在讨论怎么离开呢,因为现在对他们的情况来说,只有他逃跑,才是最合适的办法,如果再留下来,杨柏最后唯一的结果,就是身首异处。”
韩阳轻声说道。“逃跑,是他们最好的办法?”
黄忠疑惑,随后他似乎渐渐的想明白了什么,而后轻轻的点点头。是啊,先不说别的,猎魂军和镇魂军的强大程度,这个世界上可谓是没有人不知道的,敢挡在这两只强大的军队面前,那不就是找死呢吗。还有就是城中的情况,城中的守军大部分可以说九层以上,都是西凉军,他杨柏虽然有几个亲信,但还不足以完全掌握这些西凉军,因为在这些西凉军的心里,只有韩阳才是他们的主公,而杨柏,是完全不会服众的。再加上刚刚他们往城中进行了许久的信雨,让里面的西凉军的心里都是更加坚定了,韩阳是他们主公的这一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杨柏想指挥城中的西凉军来攻打韩阳,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最后便是局势,虽然他杨柏占据了惠城,而且这惠城是相当的牢固,但是要知道,这惠城也不是完全攻不破的,荆州城如何,坚固程度要比惠州强上无数倍。然最后的结果呢,还不是被韩阳给攻占了,这惠城虽也是个天险易守难攻,可要知道,在这惠城往里,那可是大片的西凉境内,想来这个时候的郭嘉已经收到了这里的情况,并且已经派兵朝着这边赶来。至于外面,则是强大如斯的镇魂军和猎魂军两支强大的军队,现在的杨柏用一句前有狼后有虎的话来形容,是一点也没错。等到郭嘉派遣的军队到来之后,再加上外面韩阳的军队,势必会形成前后夹击的态势。再加上城中的西凉军本来就不喜欢杨柏,并不会帮着他打韩阳,所以,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个地步,那他杨柏最后唯一的一个结果就是,身首异处,没有丝毫活命的机会。其实这杨柏也不是个傻子,当初他在跟随张鲁时就被派到这里镇守,并且还多次抵挡住了曹军的进攻,虽然这方面坚固的惠城有一些功劳,但实际上大部分还是杨柏的功劳。可以看得出,其实杨柏也是个非常有实力有能力的人,所以,这个时候的韩阳等人基本上可以确定,在这种情况之下,杨柏要做的头要事情,就是或者。而如今的城外基本上已经被韩阳给守住,城西,乃是军师郭嘉派来的军队,他杨柏现在就是想跑,也是没地方可去了。想明白这些的黄忠轻轻点头,他也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的缘由。“主公,这杨柏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就是想让自己活着,而我们,一定要杀了他,不然的话,说不定他以后还会给我们惹出什么其他的麻烦。”
一旁太史慈坚定的说道。是啊,杨柏在城中之所以做那么多,其实为的就是要让自己能够活着离开惠城,也想借助城中西凉军的帮助,让自己活着离开。因为他自己也知道,遇上这种事情,在这种时候,韩阳是不可能再放过他了,势必会要他的命。但是就对心在的他而言,说实话,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活着。要说活下来之后要做什么,他很明确,如果有机会,有朝一日他还是会卷土重来的。这一情况他心里明白,他知道,韩阳也是能够想到的,所以,他相信韩阳是一定不会让他活着的,就像太史慈说的一样,搞不好以后他还会给洗脸惹出其他的什么大麻烦,这杨柏留着,也始终都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