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认出来,这王思思曾经的身份,就会丽春苑的头牌,在这一代,也算是个比较有名的人了,因此,马上便有人认了出来。这下,人们都下意识的认为,王思思能去到那种地方,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自爱,再加上刚刚男人的一番话,几乎让所有人都认为,王思思简直就不是个人,一时间,几乎被现场围观的人们给骂臭了。而王思思自己,也是一声都不吭,更加的没有解释什么,就是这么听着人们的骂声,看到这一幕的貂蝉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酸,很难想象,这些年王思思是怎么过来的。“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不打死你!”
已经站在了道德大意层面上的男人,此时转身就要对王思思动手来泄愤。然后,刚刚的貂蝉已经拿下了死命令,不让任何人动王思思一下。因此,还不等男人如何,两个家丁便直接挡在了他面前。看着眼前两个刚刚已经让自己吃了苦头的家丁,男人一脸憋屈的样子。“喂,你们怎么回事,这是人家父女之间的事情,你们跟着瞎参合什么,人家的家事你们也管啊。”
“就是啊,这韩府是什么东西,你们管的也太宽了点吧。”
很快,人们将矛头都指向了韩府,认为韩府是在多管闲事,一时间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听得这些声音,就连貂蝉也有些慌了,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随即,她下意识的回头朝里面院子里面看去,这个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韩阳,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个时候韩阳能站出来,将这里的事情都完全处理好呢。果不其然,在她回头的时候,忽然觉得心中一暖,背后就像是有了一座泰山一样的安稳,因为她看到,此时的韩阳正双手背后,后面跟着两个家丁走了出来。“你就是韩公子啊,你看看你们家丁都什么素质,你们韩府管的也太宽了点吧。”
“是啊,你们韩府是什么东西,怎么什么事都管。”
在韩阳出来的一个,几乎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韩阳,而韩阳则是一脸的平静,就是这么双手背后立在这里,目光平淡的看着眼前的这些刁民们。许久之后,或许是这帮人骂累了吧,声音也渐渐便的小了许多,直到现场彻底安静之后,韩阳才转头看向一旁的貂蝉和王思思。“你们没事吧。”
韩阳开口轻声问道。貂蝉抓着王思思的手急忙摇摇头示意,不过他们转头看向这些围观的人们和男人以及妇人的时候,看得出脸上浮现出了很是犯愁的样子。韩阳似乎并不在乎这些,随即闲庭信步的向前几步,而后,将一旁的王思思也拉了过来,拉到自己身边。看着韩阳的举动,在场人们都是不说话,他们一套等着看,这韩阳到底想做什么。“各位,你们刚刚一直都在说她可耻,说我韩府多管闲事,也是可耻,可是,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这些人,是最可耻的,比任何人都可耻。”
韩阳语气平淡,目光在面前许多围观者脸上扫过。听得韩阳这话,不少人都显得非常的气愤,随即就要骂回来,不过却是被林阳给抬手打断。“我为什么说你们可耻,是因为你们根本就没弄明白事情的因果就来评判指挥一个人,这才是你们可耻的地方,好吧,那我今天就给你们讲一讲,事情到底怎么一回事。”
“首先呢,这位先生多年前将这位姑娘收养了,那时候的这位姑娘,只有六岁。”
“后来呢,这位先生就一直在养着这个小女孩儿,对她有养育之恩,可以说,如果没有当年这位先生的收留,就没有这位姑娘的现在,这些恩情呢,这位姑娘也是都认的。”
“但是呢,这位先生是一个非常好赌的人,就连这位大姐,也一样是个嫌贫爱富的人,这两位,我想你们应该有人认识他们吧,或者说,曾经在赌场上,有见过,甚至切磋过。”
说到这里,韩阳目光看着下面的众人。“是,你说的没错,他叫王奎,的确我是认识他的,而且他也喜欢赌,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下面有人开口说道。韩阳给他一个微笑,而后继续开口受说道,“各位别急,听我慢慢说,慢慢说,这跟他赌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王奎的好赌,所以,在他们收养了这位姑娘四年之后,王奎输掉了家里的所有东西,甚至还欠下了一屁股赌债,而债主呢,就是我们凉州城的街霸铁虎。”
“当时的铁虎曾经放话,如果他王奎不能把钱还上,那就会要他的性命,但是呢,当初的王奎的确是一分钱都没有,是根本就拿不出钱来的。”
“所以,后来王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自己长相秀气,并且让很多男人都喜欢的养女,卖进了丽春苑,用将自己养女卖掉的钱,还上了赌债。”
“再后来呢,这位姑娘因为自己的长相,在丽春苑的发展不错,渐渐的成为了丽春苑的头牌,同时也转到了许多的钱,这样一来相信会有很多人说了,你王思思在丽春苑当头牌,赚了那么多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自己的养父养母却在家里挨饿。”
“殊不知,这位姑娘当头牌赚来的所有钱,全部都给了自己的养父养母,她不怪自己被养父养母卖掉,她只能怨自己命苦,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养父和养母生活的更好一些,因此她将赚来的所有钱,都给了他们。”
“但是呢,她的养父养母根本就没有如她所想的一样,去拿那些钱过日子,这位王奎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赌博,一直将自己养女用身体换来的钱输在赌桌上。”
“而赢了钱的那些人呢,则是再拿着他输掉的这些钱,去丽春苑找他的养女快活。”
“就是这样,已经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这位姑娘在极力的赚钱,而自己的养父和养母,则是极力的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