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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不变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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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看着一室的黑暗,沈寒墨敏锐的眼眸环绕着大房子看了一圈,最后落在床上。那个女人这么早就睡着了?伸手,只打开了一些小射灯,沈寒墨漫步向着床边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看着那熟睡的脸,不自觉的微微闪神。化了妆的聂凯瑶很漂亮,那浓妆淡抹之后,她变得更加妖娆动人。可是,卸了妆后的她同样动人,长长的睫毛下闭起的双眼是那么的安祥,微弯的秀眉浓淡刚好,肌肤光滑娇嫩,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肌肤一般,没有半点可以挑剔的,淡桃色的红唇,娇滴滴的如能揉出水来,总让人想一亲光泽。看着此时如此安祥的睡姿,沈寒墨忽然有些不忍心将眼前的女人唤醒。只是想到她的脚伤,转身向着床边走去,走到她的脚前停下,蹲下身细细的打量着那有些难看的脚。其中一只被烫伤的脚也许是因为高跟鞋的压迫,有些水泡泡好像破了,肯定很痛吧!脚面也有些红肿。另一只脚是被踩破了皮,伤得不算深,但血迹刚刚干掉,如此看着也会让人感觉到疼痛。这样的痛,她能受得了吗?谁说十指应心,脚上的伤痛同样难受,脚面的肌肉那么薄,只怕被人踩下去的那一刻才是最痛的吧!想着,剑眉缓缓皱起,缓慢站起来的沈寒墨再次转头看着那熟睡的脸,无声的转身,又消失在这暗黑的房间中,将所有的灯都给关上。可是房间的门只轻轻的掩着,只为了她醒来后能懂得自己开门进出。阳光洒落,射向床的这一边,聂凯瑶在明亮的光芒中转了几次身后,懒懒的眨着那如扇子般的睫毛。她从梦中醒来,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看着眼前的被子,还有那空空的另一边床,才慢慢的意识到她还在那个变态的家里,而且那个变态昨晚真的没有回来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心的弯起笑。太好了。“不过……他去哪里了呢?”

坐起来,聂凯瑶伸手拨着头发,想到昨晚的谭冰,不禁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跟谭冰去了。毕竟,跟谭冰相比,她的档次还是差太远太远的。这一刻她有点坏,希望那个变态男人盯上了谭冰姐,那么……那么她就可以自由了吧!从床上走下,聂凯瑶先走向露台的那一边,想要去看看衣服干了没有,要不然她就没有衣服可以穿了,总不能穿着那套礼服在这里走来走去吧!不,她是要离开这里。她的手机里有那个男人的电话记录,若他真的在外面彻夜未归,那么肯定是跟女人在一起吧!她换好衣服后打一个电话,再问他可不可以走,那不行了吗?只要他是抱着别的女人,还不放她走才怪。由于面海的原因,这边的风就是特别大,晾在外面的衣服也早就干透。聂凯瑶拿回房间中想要换上,才意外的发现房间的门打开了。不对啊!她昨晚明明有锁上才睡的,毕竟这大屋太大了,她不知道还没有别的人在这里。这么说……那个变态回来了?胡乱的思索一番,聂凯瑶抱着衣服进浴室先换上,才走出房间。看着长长的走廊,能看到有许多扇门,这些都不知道是什么房间。抵着好奇的心态,聂凯瑶环视着身处的环境,向着那些房间走去。那天,她不记得自己被锁在哪里了,这里会不会有许多那样的暗房呢?会不会有许多女人被囚在此?这么想着,她的心底升起森冷的害怕,双手不自禁的颤抖。“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口吻从背后响起,正想打开其中一扇门看看究竟的聂凯瑶闻声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回过头去,看见的却不是沈寒墨。这人的声音跟沈寒墨很像,样子也长得很像,可是……却不是同一个人。“你是……谁?”

聂凯瑶皱起眉,不确定的问:“你是那个变态的兄弟?”

“变态?”

沈寒轩冷眼盯着聂凯瑶,眉宇微动,眼眸间的冷更是可怕。聂凯瑶无助的回视着对面的男人,心底升起莫名的恐惧,总觉得眼前这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可怕,好像隐藏着些什么,又好像藏着许多的算计。他是什么意思啊?“我……我说你是沈寒墨的兄弟吗?”

不知道是不是变态那两个字惹怒了眼前的男人,聂凯瑶苦笑后换了一个称呼,直接说出沈寒墨的名字。她想,这个男人跟沈寒墨长得那么像,肯定是兄弟吧!“谁允许你在这屋子里乱跑的?”

然而,男人并没有答她,倒是质问。聂凯瑶无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苦笑:“我是想要找沈寒墨。”

难道她所睡的那房间门打开了,并不是因为沈寒墨回来吗?是因为这个男人打开的?想到那房间的门谁都可以打开,想到自己只穿着衬衣入睡的模样可能被别人看见,聂凯瑶脸色变得铁青,双手不自禁的伸到胸前,用力的压着自己不让呼吸越来越凌乱。“你就是聂凯瑶?”

沈寒轩森冷的问,他一步一步的迫近,眼眸里拼发出可怕的目光。聂凯瑶看不懂这男人眼里的恨意,只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可怕,可怕得让她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寒轩。”

面对着这可怕男人一步一步的迫近,聂凯瑶吓得只能一直的后退,直到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嗓音。转头看向沈寒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忽然感到安心了。快速的跑到沈寒墨的背后,将眼前男人给挡住,不让他亲近自己。“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吗?你怎么还在这边?”

沈寒墨沉着脸,不高兴的询问着沈寒轩。“我今天来说是想跟你说,我要回去墨京了,可是看来你没有时间跟我谈这件事,而是在忙着怎么调教这个小女人吧!”

沈寒轩冷冷的扯了一个笑,那讽刺的意味好像对沈寒墨有多不满意。“你先回房间去。”

沈寒墨转头扫了一眼聂凯瑶,命令。“是。”

不敢有违,也乐意在这里消息,聂凯瑶快速的从那个可怕的男人旁边闪过,然后冲回到她刚才醒来的那房间中,轻轻的将门关上。“哥,你怎么就好像特别放任这个女人啊?她怎么可以在这里自由进出?就算她在这里,也是奴隶都不如的低贱之人。”

沈寒轩看着那门关上,才快速的走向沈寒墨,不高兴的反对。“自由进出不代表什么,这里没有不可告人的地方,之于那个女人的事,我心里自有分寸,你最好不要管。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在替我管好在墨西哥那边的生意,这边的市场我刚在开发,许多事宜我都得分心去管,关于林怀海的下落我会慢慢的查出来。”

沈寒墨沉着脸,转身向着他的书房走回去。其实这里每一扇门都有锁的,聂凯瑶根本进不去,又谈什么自由出入呢?“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妩媚,我就怕你失了心。”

沈寒轩不高兴的锁着眉,总觉得自己的哥哥跟这个女人做那样的事,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有性就有爱,这是很多情人间自然产生的事,都是从刚开始只是需要,到后来放不开,很正常的规律,他可不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的哥哥会陷进去。哪怕机会不大,但他也不希望有这样的机会。“失了心?你太看得起那个女人,还是太看轻你哥了?”

沈寒墨苦笑,走到书桌前抽出一份像资料的东西,交了过去:“这里有一个女人,叫何姑,当初就是她将聂凯瑶卖给了结婚许多年都没有孩子的聂家夫妻。”

“你想我查出这个人?”

沈寒轩接过。“她是一个专门贩卖儿童的女人,像这种人的踪影没有那么容易找得到的,我听闻她有可能已经到国外生活去了,你就看看有没有办法查出来她在哪里,找她出来,看看当年她是从哪里得到聂凯瑶这个孩子的。”

沈寒墨凝着眉,认真的猜想。“好。”

沈寒轩接过,只要能查出林怀海在那里,他什么都可以做。“你什么时候起程回墨京去?”

“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我晚一点的飞机就要走了,只是没有想到看到那个女人还好好的。”

沈寒轩冷漠的别开眼,仍是那么的不高兴。“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当初她是被人拐走的,那么林怀海也许一直在找她。如果当初林怀海是存心托一个人贩子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一对平凡夫妻的,那么……我就想要助这个女人更加的辉煌,看看林怀海是不是一直躲在暗处盯着自己的这个女儿是否安好。”

沈寒墨冷笑,微微弯起的唇全是算计。“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将这个女人棒到最红,然后再迫林怀海出来?”

沈寒轩不确定问,这一下倒没有再那么生气了。“如果林怀海知道她的女儿就在我的身边,我倒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完全不管了。”

沈寒墨缓缓的弯起唇角,那是信心十足的笑。“好的,哥,我相信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能快一点就揪出林怀海夫妻出来,我一定要亲手为爸妈报仇。”

沈寒轩痛恨的咬着牙,就像恨不得他要找的人处事就可在他眼前,任他处置。“只要林怀海是没有死的话,我们必定能将人给找出来的。”

同样射出冷漠无情的狠毒目光,沈寒墨紧紧的咬着牙,双手不自觉中握成拳。现在的他过得怎样富裕安稳,都无法将他心头那些恨给消磨。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爸妈是怎么样死去的,永远不会……林怀海或聂凯瑶,都只是他的仇人,是他沈寒墨这辈子一定要对付的仇人,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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