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

陈易道：“没错，他们已经谋害过我很多次了，可是我又能如何？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

方卓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向陈易拱手，深深鞠躬道：“我代表皇室，向你赔礼道歉，虽然……这终究无法洗清他们的过错。”

陈易将其扶起，道：“首先，这是他们的错，和你无关。其次，在我看来，你也是受害者……”方卓不解道：“此话怎讲？”

陈易没有直接说出缘由，而是盯着方卓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方卓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不，我的意思是，倘若我要逆反云皇，你将如何是好？”

方卓道：“我皇兄三番两次害你，你心有怨气，这很正常，但谋逆乃是大罪……”陈易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鬼话，只想问你内心的想法！”

方卓深吸了口气，道：“如果当真是我皇兄做错了，我会选择中立。”

陈易满意点了点头，道：“嗯，这倒是个真诚的回答，倘若你说会帮我对抗皇室，这反而显得虚假。那我再问你，假如你皇兄也想害你呢？”

方卓再一次陷入沉默，而后道：“如果你有证据，那我无疑会和你站在同一阵线。”

陈易道：“没有证据，只有一些猜测……”“愿闻其详！”

紧接着，陈易就把他的那些推测，全都说了出来。方卓听得阵阵心惊，脸色越来越凝重。关键在于，陈易这并非胡思乱想，而是相当符合逻辑的推测。以方卓对云皇的了解而言，这甚至相当符合云皇那种性格，会做出来的事。说完，陈易就安静了下来，让方卓自己去思考，并等待他的答复。过了许久。方卓沉声道：“我只能说，也许事实就是如此！尽管我多次表明，我对任何权势都没有兴趣，一心只想修行，但他始终都对我有所提防。当年他继承大权之前，就谋害死了几个兄弟，只是我当时还小，逃过一劫罢了，这种事在任何皇室之中，其实都不足为奇。”

陈易道：“所以，你愿意相信我的说法？”

“目前来看，的确可信。但问题是，我信与不信，又能有多大区别？我只是一个空有爵位的王爷，无权无势，能帮得了你什么？”

陈易认真说道：“万一有一天，我真的推翻了云皇，我希望由你坐上皇位。”

方卓听到这话，不由双目一瞪，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