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铐上有肖强青,易马强等十几个人,包括受伤的易马生都在内。“警察同志,我丈夫被人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要抓他。”
刘英子也是懵了,自己丈夫被人打了,还要被抓,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他不服气的说道:“要抓也是抓他俩啊!是他俩打了我丈夫。”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警察义正言辞说道。随后又把易海红,易付生俩人带走,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铐上。不到半个小时,易海红屋里的人都被带走。围观的人们看着这一幕,也是没反应过来,直到人都被带走,才反应过来,他们才开始议论起来。肖强青和易马强俩人坐在警车里,被几个警察重点照顾时,俩人才知道自己这是出大事了,内心恐惧,害怕起来了。尤其是肖强青,他是河伯乡的赌博头子,偷和抢的事,也没少干。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被县里的警察铐上。县里的警察怎么会出动来抓走自己呢?他心里一直想着这个不解的问题。知道自己干了不少犯罪的事,感觉自己这次凶多吉少。而易马强就郁闷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叫来一些人替弟弟报仇,仇还没有报,就被县里的警察逮捕。从他出身记事起,还没见过县里的警察来他们乡下抓过人,今天这么大阵势的来抓人,还是第一次见。虽说他被今天这种大阵势吓到了,但他没有做过错事,更没有做过犯罪的事。自己在村里霸道了些,但没有构成犯罪。所以他不感到害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小晨,警察怎么把我丈夫抓走了啊!他没有赌牌,更没有主动打架,也是那个易马生先动手。”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对着易小晨问道。这女人就是易付生老婆,名叫王花。丈夫被警察带走,她害怕的不得了。她活了三十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警察抓人。被抓的人还是自己丈夫。现在的她非常担心老公的安危,已经六神无主了。“大嫂,没事,警察把他带走,就是问一些事情,等事情搞清楚了,人就放回来了。”
易小晨回答。王花听到易小晨的回答,心里到安稳了些。警察把人带走了,不过刘县长却没有走,他把村民招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三人以上坐在一起打牌,台面上超过五千块钱的,算聚众赌博,判刑到一至三年。乡亲们,我们的生活好了,大伙都有点小钱了。打打牌娱乐下也没事,可我们不能大赌啊!大伙赚钱其实也不容易,一年到头在外面辛辛苦苦赚的钱,就在牌桌上输掉。你们把钱输掉了,怎么孝敬父母,怎么养家啊!为什么我们的生活好了,可大伙仍然没有钱用,那钱到那里去了呢?”
刘县长说到这儿,有点激动,他停顿了下,眼睛四处张望着,看大伙的反应。见大伙不说话,现场一片肃静,他娓娓说道:“钱,是打牌输掉,还有就是乱花掉了。人家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现在你看看你们,男女老少的打牌,钱就像纸一样随便放,一点不心疼。平时买件衣服,买斤肉都要考虑好久。现在到好,打起牌来,钱就不当回事。”
村民听着刘县长的话,都一声不吭,都说到他们心坎上去。外出打工归来的人,坐在一起不是联络感觉,而是打牌,打的越大越好。从不考虑输钱的事,就是喜欢打。现在离婚率居高不下,夫妻之间因为打牌而离婚的占了很大比例。大赌不但伤身,还会搞的家破人亡。当然了,村民内心思想很纯朴,也没更多花花肠子。刘县长一番话,让他们牢记在心里。尤其是那句判刑到一至三年,就如烧的通红的铁片印在身上一样,让他们一辈子难忘。从今往后,虽说不会就此不打牌,但他们绝对不敢打大牌。村民还有一点没有想明白的是,县长怎么会来村里,还给大伙讲话。这是毛栗岭建村以来,来村里最大的官。易小晨听到刘县长讲的那番话,还真是体查过人民生活,扎入过农村生活。不然的话,是讲不出那番接地气之语的。从刘县长那番话当中,可以看的出来,刘县长是个好官。村民们有这种好官,也是他们福气啊!“刘县长,刚才你讲的话太深入人心了。”
刘县长话讲完了,村民也各自回家。易小晨走到刘县长身边说道。“这不是我讲的好,而是现在农村的人都是这样,男女老少聚众赌博,在农村随处可见。”
刘县长感叹的说道,忧民忧心的。对于这种现象,也是一种趋势。只有人们有钱了,才会有钱打牌。不像以前一样,连饭都没的吃,那里来的钱打牌,那里有钱去玩。从这个层面上可以看的出来,国内的经济在快速发展。“看来刘县长还是很关心人民啊!是个好官啊!人民有你这种官,是人民之福气啊!”
易小晨夸赞的说道。其实他从来不会去夸赞一个人,但刘县长他必须夸赞。因为他处处想着人民,心系民生,在这种人应该值得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