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身为君莫寒的外公,竟然要置他于死地,温馨怎么也想不通。心中痛意难消,导致她脚步虚晃。楚沛听到轻微的响声,瞬间怒吼:“是谁,给我滚出来。”
温馨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心中虽然恐惧,可是怒火未消,她仗着胆子走了出来。小脸在灯光下发白,眸子冰冷的看向楚沛。“是你!”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这里。”
楚沛没有慌乱,而是眸子散发着危险气息,这女人胆敢独自寻来,还真是不要命了。李燕有些意外,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进来的,不过她听到楚沛发飙,顿时心中泛起期待。楚沛心狠手辣,没人知道他的势力,如今这女人戳破他的伪装。定不会轻易绕过她。李燕有种兴奋的快感,希望温馨在今天死去。“楚沛,我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竟然就是背后之人。”
“你对我下手,我能理解,可是君莫寒是你外甥,你为什么要如此对他?”
“要是我婆婆知道该多心寒。”
“你没资格教训我,”楚沛咆哮出声,然后迈步朝着温馨走来。“既然来了,就再也走不出去。”
温馨冷声道:“你杀我,我能理解,虎毒不食子,你凭什么伤害君莫寒。”
“从小你就不喜欢他,他到底哪里查了?你要如此不公平伤害他,楚沛你不是东西。”
楚沛被她,激怒“来人, 把这个女人给我杀了。”
楚沛命令一下,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便走了进来,把温馨按在地上,拳头便要落下。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吼吼的声音,“爷,出事了,君莫寒带人上来了。”
温馨眉头一蹙,君莫寒不是在监狱吗?怎么会上来了?他不会自己闯出来的吧!完了完了,如今温馨只觉得是她自己拖累他。楚沛把君莫寒的到来归咎在李燕身上。“啪!”
的一声,凌厉的巴掌落在李燕脸上,直打的她匍匐在地。“主子。”
“李燕,你把君莫寒引来,该死,现在下去领罚。”
李燕被架走,那些残酷的刑罚,她懂,却只能硬撑。君莫寒带着墨琛、王楚河顺着温馨给的记号很快便来到洞口。王楚河有些慌乱,想趁机跑,被墨琛一脚踹在地上。“还敢跑?”
“死到临头了。”
“还不把身后人告诉我们。”
王楚河紧张道:“君总,墨总,这里千万不能进,进去是必死无疑。”
君莫寒没管他,命令墨琛提起王楚河便朝着洞里走去。随着洞口的深入,除了洞里有人存在过的痕迹,所有东西已经弄得乱七八糟,还布满灰尘,仿佛这里好久没有居住过。墨琛疑惑出声:“这里好像许久没人住了。”
君莫寒握住温馨留下的碎布沉声道:“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你看好王楚河,我去里面看看。”
“这里铁定有通向外面的密道。”
“行,你快去吧!”
君莫寒找遍了洞里每一个角落,直到看到一丝光亮从墙壁的缝隙中冒出,这才走过去。里面传来细微的响声,君莫寒找开关的时候踩到地上的东西,他眉头一蹙,低头捡起那枚戒指,瞬间眸子一紧。果然是他。一路以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脑中的推算,如今看来八九不离十。心中悲催,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之笑,如果温馨出事,他不会放过他。楚沛带人转移,一路上有人清扫痕迹。半个小时候,墨琛看到君莫寒走来,忙道:“找到人了吗?”
“没有,从后面的山跑了,不过我已经知道是谁。”
这话一说,墨琛急声道:“谁?”
“走,跟我去一趟楚家。”
墨琛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为君莫寒悲哀。君莫寒准备下山,便看到不远处的手电筒,黑压压的人朝着他们迎了上来,还是墨琛惊呼出声:“那不是薄景深吗?他也出来了。”
君莫寒顺着手电筒看去,果然是薄景深,他急匆匆地走过去,“大哥,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倔强?”
“人找到了吗?”
“没有,不过我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你们跟我走一趟。”
君莫寒带着众人直奔楚家,顺便还给楚涵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楚家一趟。接到电话的楚涵有些不解,可又紧张,匆匆穿好衣服便让福伯送她回去。“福伯,你说这小子怎么大半夜让我回去。”
“应该是楚先生出事了吧!”
“啊!那快点。”
偌大的楚家,素严一片,只有几盏路灯静静屹立不倒。楚沛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听人禀报,便听到楼下大门发出“哐啷”巨响。紧接着枪声四起。君莫寒带人闯了进来。楼下管家惊慌出声,“少爷你怎么来了?”
“他呢?”
“老爷睡了。”
君莫寒冷笑,“他倒是逃的很快,这么快就回来睡着了。”
“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外公下来吧!”
“好好,”管家准备上楼,就在这时楚沛一边轻咳一边走了下来。“莫寒你来了?”
“外公别来无恙。”
楚沛走了下来,看着那么多保镖以及警察便疑惑出声:“莫寒你这是?抄家?”
“对,我来抄家!”
“哈哈哈,就会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外公自己做了什么不用我说吧!”
“咳咳,”楚沛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来你是来者不善。”
君莫寒眸子一冷,也懒得和他继续表面工作,直接拍拍手,“带进来。”
墨琛提着王楚河走了进来,一脚踹过去,王楚河硬生生跪在楚沛脚底,一抬头就吓得嘴角抽搐瞳孔放大。不过楚沛眸子依旧冰冷,显然没有被震撼到,他只是淡淡道:“此人不就是王家那孩子,呦!穿着警服,这是当官了呀!”
“外公还记得他?也不枉费他叫你一声主人。”
楚沛脸色一暗,“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君莫寒握住杯子的手细细摩挲着,脸上的笑容在灯光下却清冷嗜寒,忽然他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杯子破碎发出一阵哐哐巨响。“外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