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兵必败。南宫沫的药材成份,只针对南宫雪一种病症的,但是,心脑血管病因人而异,还有体质等等的差异,如果她统一给所有人都吃这样的药,那么,只会害人,而不是救人。”
冷洛看着刚才南宫沫拿的药材,不得不说,她选的药材很对,都是针对心脑血管的最好最有效的药材,可惜,量不对。“南宫静呢?”
冰月比较想知道,南宫静的配药结果是什么。“南宫静虽然在选择药材上面,比南宫沫要慢,但,这正好看出了她的慎重。她选择的量是一种适中状态,并且有一种烈性药,她没有放进去。这样一来,她做出来的药,就符合所有心脑血管的病患使用。并且不会有危险性的存在。”
所以,她才会说,南宫静赢了。果然,在几个族老,以及几个族里同样患有心脑血管病的病人试药了之后,得出了最后的结果。如冷洛所说,南宫静赢了。“不可能!她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赢得了我!一定是你们作弊的!一定是。”
南宫沫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最引以骄傲的药理,她怎么可能输给南宫静?她可是连药理知识都懂得不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赢得她呀!“原赌就要服输。你所配制的药,的确是好的,只是,却只适合你的奶奶服用,并不适合别的患者服用。而南宫静的药,却正好与你的相反,她的药,比较温和,对于这种病症的任何患者都适用。你要说我们作弊,你自己可以观察一下这些患者服药后的情况。”
大族老的话,不偏向任何人,他只是将看到的说出来。“哼,就算是这样,也一定是有人教你的!否则,你根本没有学过药理知识,又怎么会知道如何配药?这比赛根本就不公平!”
一开始的时候,南宫沫看到题目,还觉得是所有人都向着她,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这些人设计好的。“书阁里的书我都看过了,一字不漏。家族里并没有规定我不可以拜外族人为师,所以,我自然也可以有自己的师傅。可以自己学自己的。请问,这比赛是如何不公平了?”
南宫静不急,对于继承权这些,她并不在意,她所在意的,只是拿到蚀心之毒的配制过程。只要赢了,就可以了。“你以为你是谁?过目不忘就可以?总之,我不管,这场比赛,我不服!”
南宫沫依旧不依不饶的。“那,你觉得该如何?”
三族老说话了。他也并不希望南宫静接任继承权,自然而然的,他现在是站在南宫沫这边的。“再配!就由三族老出题。”
南宫沫知道,三族老一直是站在她这边的,所以,三族老出的题,绝对是向着她的。“好,就这么定。”
三族老都不询问一声另外的几个族老,就定了下来。另外几个族老想要说些什么,大族老却示意他们都不必说。比,就比吧。比个高低,比个心服口服。于是,就这样,在三族老的出题下,南宫沫和南宫静分别配制着偏头痛的药,女人病的药,就是痛经,这两个药看似简单,却又都不简单。但,只有作为族老的他们知道,这两个药都是药理师传承的知识里有的。也就是说,对于这两个药,南宫沫根本就是熟到不能再熟了。这分明就是偏心。几位族老都想要抗议,但,也依然只有大族老淡定地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慕容果儿不懂药理这些,但是,她看得出,南宫静的用心和认真,较之南宫沫,可能是以为胜券在握,也有可能是根本不将南宫静放在眼里,或者,是根本不将病人放在眼里,所以,她配制药物的时候,脸上充满了不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样子的人,就算天分再高,都没有资格成为一名合格的医者。两个小时之后,结果再次出来了,这一次,连三族老都瞪大了眼睛,不敢再替南宫沫说话。因为,偏头痛这个病,他是受害最深的人,但是,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在南宫沫和南宫静两个配制出来的药里,南宫静的药更能让他更快地感觉到疼痛的缓轻。至于痛经的药,就要问身后那些女人了。吃了南宫静的药的,原本疼得脸色苍白,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的女人,现在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并且站起来走路也不成问题了。但是吃了南宫沫的药的,却依旧是疼得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如此明显的对比,三族老就是有心偏帮,也偏帮不了。大族老满意地点着头,再次宣布,胜者为南宫静。那些吃了南宫静的药的女子都自觉地站到了南宫静这一边,对她充满了感激。早知道南宫静这么厉害,她们一个个的都不用每个月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了。所以,她们自然而然的,是希望南宫静胜出了。事实上,也的确是南宫静胜出了。“你们全是坏人!你们都只是南宫静找来的,所以帮着她!她的药根本没有作用,你们都是装的。”
南宫沫再一次撒泼,她绝对不会承认,南宫静比自己厉害的。“将药给那些女子也吃了吧。”
二族老示意人将南宫静所配的药给那些还没有吃到的女子吃,但是,他的话才落:“等一下,二族老不可。”
南宫静却是不认同二族老的行为。“怎么了?”
二族老不明所以,看着南宫静。只有让这些给南宫沫试药的女子也都吃了南宫静的药,才能证明,这些人不是装的。为何不可?“她们刚刚才吃下沫沫所配的药,暂时不宜吃我所配的药,否则,只怕她们的身体一时接受不了。”
月事儿来的时候,身体本来就是比较虚弱的,药物也是不能乱吃,否则会造成月经错乱,下一次来的时候,会更痛苦。“胡说八道,不懂装什么懂!明明就是你的药无效,她们都只是你找来的托而已。怎么,不敢让她们试药了吧!”
南宫沫才不管这些人的死活呢,反正就算死了,也只能算南宫静的,又不能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