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你们有没有办法让沫沫交出配方顺序?”
南宫静走到他们面前,有些担忧地问道。“这个解药,真的有顺序?”
冷洛的话很直接,拐弯抹角不是她的性格。“其实,只有一味药有顺序。这还是我无意中听当时的药理师给沫沫讲课时听到的。”
其实,那个时候,是她太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跑去偷听的。“只是一味药材,那只要做两个药出来就好啦,为什么还要求着那个女人要顺序呢?”
冰月不懂了,只是一味药材而已,配两个药出来就可以了,又何必要去问南宫沫那个歹毒的女人?况且,那个女人那么歹毒,就算她说了,也未必是真的。“不,这样做出来,不能两种药都吃下去,否则的话,毒没解,又得中毒了。”
南宫静也想这么容易就能解决,但是,事情却并没有那么容易。“那让人或者小动物,先试药呢?”
冰月也觉得自己说得太不专业了。药哪能乱吃的呢?“也没用,因为,不管顺序是对是错,只要是没有中蚀心之毒的,这两个药吃了下去都不会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南宫静依旧摇着头,冰月的方法还是行不通的。“你这里有这个毒吗?”
冷洛问着南宫静。“有!”
既然这里才能解的毒,那么这个毒这里也自然有。“那就委屈一下小动物了。”
冷洛在想,如果这里是在外面,她的实验室里,她完全可以将两个顺序的药都放到实验室去检验一遍,就可以知道哪一种才是解药,但是,很明显,季展言是撑不到她再拿着药回到外面研究完又再回来的。这样一来,只怕就是她研究妥了,再回来的时候,季展言的内脏只怕都被侵蚀得差不多了。没办法,就只好在这里搞实验了!“静儿,我还差这个药材,你能帮我找来吗?”
冷洛急忙跟南宫静要着药材。指望南宫沫说出药方顺序是指望不上了,还是她亲自来吧。“能!你等我!”
南宫静一看冷洛说的药材,就提着裙摆往外走。“她其实,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可惜了,被埋没了这么多年。”
唐芷宁看着南宫静跑着出去的样子,看得出南宫静对医术真的很热爱。最重要的是,她相比南宫沫,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有心不怕迟。现在才开始学习,也不晚的。”
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不会晚。“今晚开始,宁宁和凌川睡一起,一景和冰月睡一起,洛洛和冻冻睡一起。两个小人儿就跟凌川宁宁一个房间吧。”
季展言突然说道。“怎么了?”
之前,一直都是女的住一起,男的住一起的,当然,慕容果儿和季展言除外。现在,他突然这么说,并且表情这么严肃,让他们都觉得,是不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昨晚有人来过这里,有意要引开我。”
季展言看着他们不解的眼神,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下。“我以为,他们只是引开了我。”
暗一听完季展言的话,也意识到,他真的该加强一下对他们的保护了。“他们的目标是我。”
季展言已经能想到,会是谁在作怪了。“目标是你,那不用说了,肯定是那个东西在派人来作怪的!没准就是想要把你引到外面,然后,她脱光了往你身上一扑,再让人找来族里的人,让你非礼了她,这样一来,你就是想不娶她都难。”
冷洛一听就分析出来了。“她还真的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至了。”
唐芷宁也算是服了南宫沫这种女人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呢?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季展言了,也不能这样啊!“还好,南宫一族最后没有交到她的手里,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以后这里出来的孩子,三观得是多奇葩?”
冰月都替这里的族人感到庆幸。“暗一,去查一下,今天把南宫沫带下去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慕容果儿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查一下这个叫南宫啸的人。他明显对南宫沫有着忌讳,但,她也看得出,他的身手不错。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忌讳一个女人呢?她也问过了季展言,他说昨晚来引开他的人,背影跟南宫啸很像。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南宫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那个人不用查,我知道他。”
暗一听了慕容果儿的话,正经地说道。“他叫南宫啸,是南宫沫的母亲从外面邻养回来的,并不是南宫一族的人,只是挂了南宫族的姓,不过,他的才能不错,倒是得到了南宫一族的重用。这里有个武力小组,就是在南宫啸的领导下。”
暗一对于南宫啸的印象不错,只是不明白,这一次见到他,感觉他有些变化了。“他跟南宫沫可不是一般的兄妹。”
慕容果儿觉得,她不会看错的。南宫啸的眼里,对南宫沫有着忌讳,同时也有着恨意。但,他看向南宫静的眼神,却是充满了爱慕。看来,其中的复杂又是无数条交差路了。“突然觉得,贵族好乱……”因为以前看娱乐新闻都是贵圈好乱,现在,唐芷宁想说的是,南宫一族,贵族好乱……“盯着他。”
慕容果儿总觉得,这个南宫啸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嗯,我马上派人去办。”
还好,这里有不少他们暗客的人在。虽然,可能武力值不是那么高,不过,盯紧一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嗯。”
慕容果儿的心总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让她看着季展言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安。“没事儿的,洛洛可以研制出药的。”
季展言看着她眼里的不安,心中一阵的愧疚。说好要给她最好的温暖,现在却是让她操碎了心。“嗯!”
她要相信洛洛,更要相信她的男人,他说过会陪她一辈子的,他从来都不会食言的。看着慕容果儿的不安,坐在这里的人都心生不舍,可是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