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他因为某种不能说的原因,躲了起来。可这个不能说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似乎就更不能说了,那是个秘密。“查的怎么样了?”
检察长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检察长,您昨晚又是在这里熬了一夜啊!”
秘书关切的看着男子,急忙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了桌上。“嗯!案件紧急,容不得我有丝毫的松懈,这是一个大案,其中的人和部门太多,也太驳杂,如果不能够即使的验证那些证据的真假,那么我们的一切努力,都将白费,最重要的是,我们究竟是没能恪尽职守的守护好法律,还是被一些人利用了,必须尽快得出个结果。”
以前也不是没有直接送材料给他检举某些人的,可那些比起这个,真的只能说是小打小闹了。毕竟最近他经手的案子,很少有一次性牵扯如此多的人的,而且金额还如此的巨大。这已经不能说是一个省里面多么大的案子了,而可以放到全国这几年办过的案子上来比一比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所要持的态度就是认真再认真,谨慎再谨慎。在可以证明手里掌握的资料,就能够当做绝对性证据之前,必须沉得住气。“检察长,昨晚按照您的计划,临时组织的秘密调查组,已经展开了调查,这是今早传回来的资料,您简单的看一下。”
秘书将一份厚重的资料,放到了桌上。检察长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便直接拿起资料看了起来。越看,他心下越是惊喜,越是兴奋。“检察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秘书犹豫着说道。“你是想说这一切看起来,太像是被人设计过的是吗?”
检察长没有放下资料,仍旧自顾的看着。“您……您都已经想到了?”
秘书微微一愣,随即心下对自己又是一阵嘲笑。检察长办过的案子,估计比自己看过的卷宗还要多。他接触过的嫌疑人,与之进行过心理斗争的人,更是数都数不清。他所积累的经验,绝对是自己一辈子才能够积累足够的。因此自己都能看穿的东西,检察长又怎么会看不穿。“不管是不是别人的设计,只要能够证明这份东西的真实性,我们就必须去办了这些人,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检察长放下了资料,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就像这包子,它被做出来,是为了给人吃的,而瓷器做出来,则就是为了观赏,给人看的,每种东西都有其不同的作用,这是一种规则存在,所产生的固有态。”
“检察长,那接下来我们……?”
“让同志们吃个早餐,休息三十分钟,今天会是很忙碌的一天。”
检察长摘下自己的眼镜放到一旁,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秘书自是懂得检察长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老虎在捕猎之前,会打磨自己的牙齿和爪子,而闭目养神,就是检察长在磨牙哪!“这次的行动,就叫……斩蛇头!”
清晨时分,朝阳初升,梁剑与白昙还没来到公司,就接到了公司打过来的电话。公司那边说有人拿着白氏股权的授权书,来到了白氏,嚷着要见白昙。该来的,躲也躲不了。白昙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局面,所以也并不惊慌,几乎是和梁剑同时到了公司,出现在会议室内。“白总您好,我是越乾,我们之间见过面的。”
梁剑和白昙都没想到,带队来白氏的居然是越乾。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越乾是紫辰虎的小弟级人物。紫辰虎不想出面,自然会派他这个在滨海还算有头有脸的人来了。只是不知道今天,他会以何种结果收场了。“是见过,没想到上次见面还是半个朋友,现在就变成敌人了。”
白昙也不发火,笑吟吟的说道,言语之间却是带着刺儿的!“白总说笑了,这都是商场上的常态,合作,吞并,收购等等,都是商人常用的手段,也不能说是敌人不敌人的吧!”
越乾虽然有些尴尬,却并没有表现出来,态度谦卑的说道:“而且我们公司有很大的诚意与白氏合作,之前就一直想要与白氏合作共同做一些东西,但是都被白总拒绝了,所以才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还请白总不要介意,我们完全是一片真诚的好心。”
“是吗?越总上学的时间可能是要比我长吧!怎么说的一些话,我完全听不懂哪!”
白昙故作很是疑惑的样子,说道:“我的能力不如越总,毕竟越总是白手起家把公司做到上市,而我不过是接了父亲的班儿,这几年对公司的经营也没那么上心,公司越做的反倒是越小了,还被一些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总指的有心人,不会是我们吧!其实白总完全不必担忧,我们即使收购了白氏的一些股权,但根据老白总和您掌握的股权占比来看,白氏仍旧是姓白的,我们不过是想和白氏进行一些合作罢了。”
越乾摆摆手,让助手将股权书递给了白昙。白昙扫了一眼,根本没翻开。具体的情况早就掌握了,何必多此一举哪!“越总,我想多嘴问一句,白氏的股权现在是挂在您公司名下的吗?或者说您有资格拿着这些股权,来向白氏证明股权在您手中吗?”
梁剑一直没有开口,他在桌子下面摆弄着手机,刚刚才和紫辰轩沟通完,并且打通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