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此他要拼了命的博一次。保哥用尽全身力气的在寻找,整个人好似处于火山口,又像是处于冰山之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突然,保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只听对方说了一句话,便扔下手机,车子开足马力,疾驰在马路上。当他停下车子的时候,眼前的场子还是一片安静的。保哥急忙下车,飞奔进了场子。场子内有一些人,当然,都是看场子的。不过在人群外,保哥看到了一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身影。看背影似乎是个男人,但是却有着一头披肩长发。他穿着一席黑色风衣,尾指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戒指,戒指很细,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那是一条线绑在尾指上。他似乎已经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正要离开。和前几次不同,他在询问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在犹豫,四下打量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向出口走了过来。保哥看清了那是一个男子,面容异常冷漠的男子,甚至说那种冷漠,更像是呆滞的感觉。他在走到保哥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愣愣的看着保哥。“你……在找我?”
他的声音令保哥一愣,心中不由的一阵颤栗。这人好可怕,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是事先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还是纯粹靠猜测,在诈自己。“关于单细胞,你想知道什么?你明知道我在寻找和单细胞有关的人,还主动想要找我,你也对单细胞很感兴趣吗?”
男子问着,保哥感觉到了他身上一种淡淡的压抑气息。他身上的这股气息,令人有一种心神要被他所掌握的错觉,就像是被四周的空气挤压着,使自身不得不去做某些事。“我……我很想知道单细胞的一切,这个名词,让我很感兴趣!”
保哥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想告诉对方自己内心的真实所想。他知道国外的特工有一种审讯犯人的手段,是给犯人注射一种逼供水,以此来使犯人精神恍惚,从而从犯人口中,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可自己并没有被注射过那种东西,为何还会这么诚恳的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这太反常,也太诡异了一点。是他的气势镇住了自己,他是比刺花头和黑二还厉害的角色吗?“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和我走,并且发誓永远不回到这里来,否则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男子的话,夹杂着一些奇怪的韵调,令保哥身体微微发抖。保哥能感觉到,他不是在威胁自己,而是在阐述事实,阐述他认为的事实,或者说他观念中的事实。保哥刚要说话,男子却挥了挥手,转过头去,看着路上的某个方向。保哥对他的动作感到好奇,也顺着他的目光过去看了看,路面上一辆车子缓缓靠近,在场子门前停了下来。“来了,和他们聊完再理你!“男子说着,向门外走去。从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保哥有一定的印象,他曾经和刺花头,黑二吃过饭,并且二人对他的态度还是毕恭毕敬的,那时他就在想,这人一定是有极其厉害的背景。女人他没印象,不过这女子容貌秀美,衣着气质也都是上品,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等。“单细胞,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感觉出了什么差错,明明这里有你来过的痕迹,人却不在这里。“男子看到对方下车,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不叫单细胞,我叫梁剑,还有,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名词了,被人听去了会惹上麻烦的。”
梁剑急忙提醒他,这个他只见过一次的男子。“好啊!能知道你的名字当然是最好的,不过麻烦怕是已经惹了……!”
男子侧头,看了一眼躲在旁边的保哥。梁剑也看了一眼,只是没太在意。“旁边说话吧!这里不太方便……!”
梁剑指了指旁边的一家酒屋,那里环境比较安静,找个单独的包间的话,也适合谈论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事。“好!”
男子也不反对,跟着梁剑走向了酒屋。这个今天可能是工作日,所以酒屋的人不是很多。三人在包间内坐了下来,随便的点了点东西。“还没给你介绍……!”
梁剑坐下刚要开口,男子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是白昙,白氏的大小姐……!”
男子像是早就调查过一般,说出了一连串白昙的身份信息。白昙不由看向梁剑,意思是这是不是他说出去的。“不是在为你介绍,小昙,他是文,我只见过他一次,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也是个能通晓过去未来的人……!“梁剑为白昙介绍道。“过去未来,指的是算命吗?”
白昙好奇道。“不是算命,是一种常人所不理解的东西,我是记录者,还活着的唯一一个记录者,我会记录自己看到的人和事,并翻看每一代记录者的记录手札,从中寻找到我想知道的事……!”
名叫文的男子解释道,他的装束和样子,确实是和普通人格格不入。“我感应到你的命运发生了变故,所以过来看一趟,现在……我看不清你的命运了,你的命运中,多了一些东西……!“文一语道出其中关键,他能看到的东西,远比他形容的要多得多。但某些,是他遵守的禁忌,所以在外人面前不能说出来。“命运?你指的是……!”
“波罗奈耶,无序引导的命运篇章,你在得到它的地方,是否看到它诞生出的恶念灵?”
“当时是有一个自称是波罗奈耶内诞生出的恶念,但我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那就是了,无序引导,不可对过去产生引导,却能对未来产生引导,是七神器之一,敦煌经中记载的,世界的一切,本来的面貌,都是由神器和圣器来掌管,并缔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