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就清醒了,刀子插得不深,未伤及任何器官,只是血流的多点,昏迷了一阵子。听说严曼曼在警局里呢,柏少阳急了,撑着身体就要下床:“和她没关系,我自己弄的。”
冯美琳气的脸都白了:“你有毛病自己扎自己一刀,当我们是白痴?”
柏少阳一点头:“对,我有病,所以和曼曼无关,赶紧让他们把人放了。”
柏振雄觉得自己不老死也得被这个混蛋儿子气死,一巴掌呼过去,喝道:“你再敢帮她说话,当心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不认就不认,反正您儿子多,也不差我这一个……诶我电话呐,放哪了?”
柏少阳四处寻摸,随后一拍脑袋,家里呢。“菲儿把你电话借我用用。”
“不借,甭想救她。”
柏家封锁了柏少阳清醒的消息,对外宣称人还在昏迷中,为的就是不想柏少阳救严曼曼出来。靠着床头,柏少阳气到无语。没人借他电话用,警察也不来做笔录,这是想把严曼曼往死里整,偏偏他又虚弱的下不了床,没法出去。柏少阳急的茶不思饭不想,见天的磨着小护士借他电话一用,许了大笔的钱甚至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小护士也不为所动。这可怎么办?度日如年的熬到第四天,柏少阳终于能扶着桌子下床了,走了两步,牵动伤口渗出些血。管不了那么多了,柏少阳琢磨,再不去警局,就严曼曼内小身板,不吓死也得折腾死。可是能轻易出去么?不可能。柏家派了百十名打手楼上楼下的看守着,苍蝇都飞不出一只,何况一大活人。柏少阳早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他一早部署好计划。他趁去厕所的工夫偷了件白挂服,又趁护士交班开会的工夫悄悄换上衣服。病房门口有人看守,一连几天没什么事大家都有点放松警惕,一个去院子里吸烟,一个刚从厕所回来,所以从病房里出来一位大夫,就以为是刚才进去的。柏少阳一步一步往外走,伤口被牵动的一钝一钝的疼,额头布满了汗水。他咬着牙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严曼曼看着没,少爷我都这样了还想着捞你去,以后敢对我不好,哼!无惊无险的出了医院大门,柏少阳拦了辆计程车,上车就把表摘下来:“车费,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