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公司没多久,柏少阳便鬼鬼祟祟的出门,临走时告诉小安秘书,如果曼曼来了就说我去见客户了,说完还是不放心,退回来又嘱咐,打电话过来也这么说明白不?小安秘书猛劲点头:“放心吧老板,我保证不出卖你。”
柏少阳哭笑不得:“我做什么了你不出卖我?”
安秘书贴心一笑,八卦的凑到自家老板面前:“刚才的电话是林小姐打来的,您这么急着走不是和她约会还能是谁?”
柏少阳惊悚的扫了一圈,见没人注意,气急败坏地揪着小秘书衣领:“你知道什么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平时看不见机灵劲这会聪明上了,管好你的嘴,当心卷铺盖滚蛋!”
小秘书扁嘴,要哭不哭的模样:“老拿这个吓唬人,滚蛋就滚蛋,还不愿意伺候你了呢,反正也要滚了,我就把你经常和林小姐见面的事告诉曼曼,要死一起死。”
柏少阳吃惊不小,死丫头敢威胁我!抚平小秘书的衣领,桃花眼一弯,柏少阳拿出内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开玩笑别当真哈,那什么,来的时间不短了吧,下个月涨涨工资买几套衣服,乖哦,好好工作,回来给你带点心。”
柏少阳的确去见林心仪,不是旧情复燃,是他不忍心见林心仪住在杂乱的小宾馆里,一番思量后将自己名下一栋房产过户给了她,想着一夜夫妻白日情,不管怎样跟了自己好几年,现在她孤苦伶仃一个人怪可怜的又打算在这里找份工作安家,那么总的有个稳定的住处不是。“少阳,谢谢你。”
林心仪感动的热泪盈眶。“不必谢,”柏少阳拿出早已签好的支票连同房产证一并递给她:“我只能帮你这些,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你我缘分已散,各自安好各自生活,对你,仁至义尽。柏少阳刚处理完林心仪的事,没等喘口气呢,安秘书电话打进来:“老板,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柏少阳上车。“江北的地皮批下来了。”
柏少阳启动车子,嘴角轻挑,得意的冒泡泡。“坏消息。”
车子缓缓驶离。“您又上杂志了,身边有一美女,勾肩搭背神情暧昧,属下该死没能拦住严小姐,这会正在您办公室发脾气,据小的猜测,您新拍回来的那个花瓶已经英勇阵亡。”
车子猝然停下,柏少阳拍着方向盘狂吼:“你他妈死去吧!”
呜呜,我的瓶子啊,上亿呐。柏少阳一路狂飙奔回公司,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差点没背过气去。何止乾隆年间的花瓶啊,值钱的摆设都被严曼曼砸烂了。“你干什么!”
柏少阳心疼的只跳脚:“很贵的!”
严曼曼跳的更高:“我乐意有本事揍我!”
柏少阳电闪雷鸣的冲过去揪着严曼曼衣领,双目喷火:“别以为我不敢!”
严曼曼梗着脖子:“敢就动手,废话干屁!”
柏少阳呼哧呼哧喘粗气,喘了半分钟,冷静了,拍了拍严曼曼的脸:“我不打女人,偷笑吧。”
严曼曼点头:“不打是吧,那好,对不住了我可打男人。”
安秘书捧着手机缩在桌子下,哇,老板叫的好惨,要不要帮他报警呀。柏少阳抱着脑袋四处逃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啦,呜呜,别挠我脸,要见人的。”
严曼曼打累了,踹了踹缩在沙发上的人:“谈谈吧,几个意思?跟我示威是不?”
柏少阳哼哼:“不敢,我错了。”
“照片都拍出来了还不敢?柏少阳你答应过我什么?”
严曼曼从包里翻出一张皱吧的纸在柏少阳面前抖了抖:“背一遍!”
柏少阳凄凄惨惨:“不和除严曼曼之外的女人吃饭、不参加有女性在场的任何活动,除严曼曼之外,其她女人都要保持两米开外的距离,包括表妹表姐,如有违背,听从发落。”
严曼曼不解恨的添上一脚:“背的挺熟,事就照做,自己说,该怎么处理你。”
柏少阳仰着脸,可怜巴巴:“从宽处理呗,不是我情愿的,内女人趁我不注意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