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不完全在调上，可是却比她听过的任何一场音乐会都要震撼。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拦住了顾小夕，顾怜犹如抱住了绝世珍宝一般。“好啦好啦，好好的生日哭什么？看我们小公主多懂事，都是本姑娘教导有方。”

抢了林子昱的功劳，王喜凤脸不红气不喘。顾怜连忙擦干了眼泪，怀抱里顾小夕却是抬起头目光炯炯，“老女人，能跟你商量件事吗？”

顾小夕试探地问道，顾怜只觉得整个心都融化了似的，轻轻的点了点头，“什么事？妈妈能办得到的话，一定给小夕办到。”

她幼年没曾享受过母爱，如今缺失的都要在顾小夕身上弥补，尽她最大的力气。“他是你男朋友吗？”

目光落在林子昱身上，顾小夕整个人都在发光似的，顾怜却是忽然间怔住了，只觉得林子昱唇角的笑意高深莫测，就好像今天中午在办公室时似的。“我……”只是她刚开口，却又听见顾小夕道：“要不是的话，叔叔你当我男朋友吧！”

“噗……”王喜凤一口米饭喷了出来，看着一脸饭粒子的顾小夕，又瞧了瞧顾怜，“帅哥，你很抢手呀。要么爸爸，要么男朋友，还真是老少通……”察觉到顾怜神色不佳，王喜凤张了张嘴，然后的默默拉走了顾小夕去擦脸，很没责任的抛弃了同胞。餐厅里的气氛有些凝滞，顾怜拿起了筷子却觉得似乎有千斤重似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慢慢变凉，她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这样不好。”

一块糖醋排骨被放到了她的碗中，顾怜低头看了一眼，却见林子昱收回了筷子，很是安然地品尝着每一道菜色，似乎美食家似的。她稳了稳呼吸，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小夕向来小大人模样，你别见怪。”

林子昱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脸上带着几分诧异，“你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见怪的？”

顾怜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向来商场上也是雷厉风行的她一时间竟是犹疑该怎么解释，却听林子昱笑着说道：“你是说她问你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