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总裁专属:吻上恶魔小新娘 > 第27章:爱情里,我们学着向对方妥协

第27章:爱情里,我们学着向对方妥协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第一次,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了如此觉悟。左晓露僵了半响,反映再慢,人再笨都听懂了,北堂墨是在……包容她!“那——上去喝杯茶吧。”

她邀请道,这次法子真心,绝非拖延遮掩的借口。大概也是在说出那番话之后,有个男人心底里真的轻松了不少,喝茶就喝茶,在警察叔叔的眼皮底下停好车,就跟着天然呆上楼去。话说,这还是北堂墨第一次去左晓露家做客呢!楼层并不高,也没有电梯,因为对面就有治安点,平时根本没什么被偷盗的事情发生,安全得很。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家门口,左晓露‘啊啊啊’的叫了好几声,才确定是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她还回头不好意思的对北堂墨说,以前都很好的,明天物管就会来换。北堂墨站在她身后,问她家里有没有备用的电灯泡,这楼梯间没有灯,黑漆漆的,万一明天没人来换,就算是白天他也不放心她进进出出。左晓露刚回答他说‘有的’,摸索着用钥匙去找门上的钥匙扣,轻轻一触,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不会吧!”

她大叫,“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明明锁好了的!”

“怎么了?”

北堂墨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听到她大声嚷嚷,眉头不禁折起,抬手想把她拉回来,就听她又疑惑道,“咦?里面有什么把门把拉住了。”

他没来得及阻止,只听到‘咔嗒’一声…………和平的街区,治安点的警察喝着自己泡的茶,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慢慢减少,心知又是一个宁静的夜即将过去。就在忽然之间,对面的公寓楼突然轰鸣,来不及做任何反映,周边所有的玻璃都被震碎,顿时硝烟四起,停在附近的被惊动了警报器的车叫个不停,靠爆炸地点近的人耳朵都嗡鸣了!人声渐起……发生什么事了?爆炸?恐怖袭击?……“晚间新闻直播,现在在我身后的是十点二十分发生爆炸的华兴公寓楼,初步确定事故发生在三楼层,目前楼道被碎屑物堵住,抢救人员正在抓紧时间抢救,其他楼层居民被完全疏散,附近有十三位行人受不同程度轻伤,现已送往医院救治,暂未出现遇难者,此次爆炸的原因暂时……”警车,救护车,记者……各种各样喧嚣的声音。尘埃,废气,胸口被挤压,使得呼吸困难胸口窒闷。慢慢恢复了意识后,左晓露的听觉也随着时间变得清晰。一分,一秒……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漆黑。下意识颤了颤,立刻,她就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醒过来了?”

北堂墨松了一口气。“北堂……你……”感觉他的呼吸,几乎就在她的头顶上,逐渐恢复的感觉,才发现自己是被他环抱着的,一只手牢固的抱着她的头,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难怪……她会觉得闷热。“想起来了吗?”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容,北堂墨话语平淡的问她。“嗯……”左晓露想点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们好像被挤压在漆黑的角落里,怎样的姿势……实在想象不出来。就在她推门想进去看个究竟时,炸弹的开关被触动,他在千钧一发抱着她飞身往楼道转角跌去,伴着剧烈的轰鸣和震颤,两个人都陷入短暂的昏迷。“不用怕,外面现在热闹得很,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

他安慰她,同时把抱着她的手轻轻收了收。左晓露贴在他胸口,不管把眼睛睁多大,眼前都是无尽的黑色,不过……“我不怕的。”

努力感觉自己的四肢,发现右手有空隙可以抬起来,她就这样摸索着想捧北堂墨的面颊,遗憾他把自己挡在她面前,而他的身后,残砖断壁不知道积压了多少,她再费力也只能碰到他的手臂。“别动。”

轻声呵斥,这家伙这种时候还不老实,又问她,“为什么不怕?”

“因为有你在啊……”左晓露直言,“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没准现在哭得外面对街都会听到,俗称的:噪音污染。”

这绝对是实话,北堂墨闷声笑,“你倒是有自觉。”

她撇嘴,“我胆子本来就小,遇到这种事情……”说起来,如果今天没有说邀请他上来喝茶,这会可能自己已经被炸死了。左晓露很清楚,她没有那种本事躲过去。“这件事应该和你父亲那几个手下有关。”

事情发生之后,恢复了神志,北堂墨就有了判断。“我父亲的手下,不是已经被你……”“没有。”

那是他的失误。“本来应该一口气解决完全部,不过似乎有一个漏网之鱼活下来,然后好像也是黑道世家,扬言一定要报复。”

左晓露立刻就道出一个名字,和她背景相同的也只有那个人了。北堂墨轻松笑说,“本来不想告诉你,怕把你吓到,没想到真有胆子到我的地盘来闹事。”

今天明显是预谋。爆炸威力很小,炸弹就安置在门上,做成家中被小偷洗劫的错觉,门把牵引着开关,外面的人推门进来就会引爆,范围不大,足够让想进门的人被炸死。如果北堂墨今天没跟上来,这时候左晓露应该在傻乎乎跟佛祖报道,或者……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做了一缕孤魂。在他眼皮底下丧的命?想想都接受不了。这次是他太小看那边,明知道手里有只漏网之鱼,以为在S市,人在自己身边,就轻易放松警惕。对方也算有本事,不知道身份换了多少重才混进这座城,而且目标明确,就是要左晓露的命!“你没事吧?”

思绪时,胸口小小的声音关切道。由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北堂墨还是习惯性低头,不小心就和她的额头相触,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即便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她不好意思了。“是不是很紧张我?”

他笑,无光的世界里,弧度优美自得,是他自大狂的风格。左晓露却皱眉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没边没沿的话,你……真的没事?”

她记得爆炸发生的时候,他几乎在那同时把她拉到怀里抱住,转身,往楼梯转角跳下,身后的冲击和巨大的声响一齐发生,她就这样被真晕了,可想用后背做盾牌的北堂墨,会没事吗?左晓露不确定。还在担心着,就听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狂妄的鼻哼——“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算什么?更大的场面本大爷都闯过……”“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

对于某人的吹嘘,左晓露是不愿意听的,而且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动,又看不见东西,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其他危险。身处狭小的空间,依稀能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于是这里就更加安静了。她忍不住叹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很快。”

北堂墨语气肯定,“天亮前。”

“你怎么知道?”

天然呆的疑问过后,自大狂冷声笑得轻蔑,“北堂家的少主在这里,我死的话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出事。”

他千金之躯,哪儿能轻易让他归西?“你更不会有事,我保证,天亮前我们就能出去。”

他不允许她有事。听了前半段,本来左晓露想顶他几句,她和以前可不同了,他的厉害她知道,也不用时时挂在嘴边那么浮夸。可是再听他的后半句,自夸之后不忘安慰她,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她,北堂墨怎么可能遇到危险?这种时候,反倒是他说让她安心的话,说不出的,隐隐的感动。沉默了几秒,左晓露忽然道,“那要是我们出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呢?”

“没有‘要是’。”

“为什么没有‘要是’?万一再发生爆炸,或者坍塌……”“天塌下来都有本大爷撑着,压不到你这样的矮子。”

“我是想说——”“你想说什么?”

北堂墨是粗线条,权当左晓露因为害怕才生出那么多担心,压根不明白她此刻的心理变化。“我是想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就算下一秒会死,都无所谓。”

“无所谓?”

“嗯。”

在他胸口上噌了噌,她似乎做好准备了,说,“你是除了爸爸妈妈之外,对我来说第三个很重要的人。”

这个世界上,给与左晓露生命的父母是最最重要的亲人,除此之外,她那种任何人都可以做朋友的性格,身边的朋友必定不会缺少,平时嘻嘻哈哈看上去没有心眼,其实就算笨蛋都会有个权衡,北堂墨对她来说,亦是不可或缺。早先他的追究,现在她的答案。清晰明了,与她天然呆的性格还真不太相符合。有些话强迫说出来就失去本身的意义,现在没有人强迫左晓露,答案是真实的。“有多重要?”

北堂墨大有得寸进尺的嫌疑。左晓露想了想,这样的环境下根本看不到她皱眉思考的认真表情。一切只能用声音传达。“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很老实的思索,寻找形容词。从小就不是好学生,写篇作文都要花半天时间,平时能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还要她详加描述,真是个大工程。按照北堂墨心里计算的,这栋公寓楼塌成这样,要用生命探测仪小心翼翼的搜寻,靠人工抢救,至少要7,8个小时,不聊天做什么?况且……“现在有的时间给你想。”

他任性起来比小孩也差不了多少。左晓露对此早已习惯,知道他现在不会为难自己,想了想就道,“不如我们来猜谜语吧。”

周末,发生爆炸被困在这里,就算困倦也睡不着。因为北堂墨用他强大的自身把她保护得周全完好,所以才这么安心,连下一秒会不会死这种可怕的事情都不想了。“猜什么谜语?”

他从善如流。嘴上配合,心里在抗议,本想跟天然呆上楼之后,茶喝不喝都是次要的,把人压倒再说,行为上谁敢说她不是他的女人?只怕她自己也否定不了,心理就那么障碍?结果这该死的爆炸!他就是个行动派的男人,要是让庄四或者叶涵看到他在这里闲心的陪左晓露磨嘴皮子,不被笑一万年才怪!“我问你答哦。”

左晓露哪儿会洞悉男人的想法,就想了一个她觉得特别难的,问,“为什么有的时钟会敲十三下?”

为什么……“我怎么知道?”

只花了半秒时间去想,北堂墨就不耐烦的大嗓门嚎起来。他又不是那支钟!“你有点耐心好不好。”

左晓露简直拿这个男人没辙,“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猜谜语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嘛!”

“别废话了,答案是什么?我下一个再仔细猜。”

天然呆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因为钟坏了。”

钟坏了才会敲第十三下,这什么狗屁逻辑?“就是这样?”

北堂墨觉得人生观被颠覆了一次。“就是这样。”

“……左晓露,你在讲冷笑话吧?”

“你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

她有点生气,更多是对他的嘲笑。“那你继续说,我再猜。”

北堂家的少爷有不服输的精神。左晓露又认真的想了想,“一只蚂蚁不小心从飞机上摔下来,会怎么死?”

“蚂蚁会坐飞机吗?”

北堂墨同学严肃发问。“你管那么多干嘛,谁规定蚂蚁不能坐飞机的?”

“好好好……”他忽然后悔不该和她玩这种阻碍大脑发育的游戏,随即沉默了几秒,说,“摔死的?”

他自己都底气不足,觉得答案不会那么简单。“错!”

左晓露大笑,笑声里都能听出那股得意劲,她让北堂墨吃瘪了,“是被饿死的!”

“为——”没完全问出口,北堂墨极快的收声,自己意识到关键所在。蚂蚁太小了,几万尺高空够得它摔!如果换个人问他,他早就化脾气为拳头,揍那个白痴一顿,但是现在与他对话的是左晓露,听她笑得‘咯咯咯’的声音,笨笨的音调化作音符,跳跃在耳边,他的心情不知不觉跟着愉快起来。蚂蚁从飞机上摔下来是饿死的,因为在空中停留时间太长了……“我真是——败给你了!”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逻辑完全不同,而北堂墨和左晓露又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似乎有点能理解,为什么老头子说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适合他。因为她够简单。“呐!还有:什么情况一山可以容二虎?”

“我想想。”

如果按照北堂墨的思维就完全不对路,这时候得跟着左晓露的思维方式所以……“因为它们性别不同?”

“啊……你居然答对了。”

她很惊讶。“什么叫做‘居然’?”

太小看北堂墨的智商了,“就你这种小学生程度,再出一百道题大爷都答的出来。”

反正不按常规出牌就对了。摸到了门路,这样一来,猜到他们获救,左晓露也会一直输。一直输……北堂墨忽然想到了什么,黑暗的环境为他掩饰了坏笑的神采,说,“光是你问我猜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左晓露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应声道,“那你说怎么玩?”

“我们一人出一题,到最后谁猜对的次数最多就是赢家,那么对方就要回答赢家一个问题,不管什么问题,一定要认真回答。”

他又来了……左晓露知道他在对自己下套。“怎么样?”

男人得意洋洋,胜券在握。外面的人都急翻天了,谁会想到被困在里面的两只这时候是有多悠闲,闲得把以前没时间谈恋爱的细节都补了回来。左晓露好像在无光的空间里打量北堂墨的脸色,他察觉到了,更得意,“你怕输?”

“嗯……”通常天然呆都是很老实的,“我怎么知道你的谜语有多难。”

他觉得她的不好猜,就更别说她去猜他了。这向来就不是左晓露的强项。“不如你先说一题让我猜试试。”

她有她的狡猾。北堂墨不愿意了,“左晓露,你在怀疑你的智商?”

他只消问一个,计划就失败,因为左晓露死都猜不出来的。“我本来就不聪明好不好!”

她很有自知者明,讨价还价道,“我觉得我肯定会输,这样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样才公平?”

无意识,下套的人反而先入了套里。“嗯……”左晓露权衡了下,说,“你答十题,我答一题。”

“干脆你直接判我输岂不是更好?”

“你要欺负人么?”

“……”明知道看不见,北堂墨却能感觉那双眼睛又在装无辜,他完全被降住了。“好,猜吧。”

有时候妥协是件大义凛然的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