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血痕,毫不留情。“你肚子里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留下,你死了心吧!”
“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你了,也不要其他人,我只要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要他……”“找死!”
男人咬着牙恨恨低咒了一声,皮带连连挥在她身上,血痕在她完美白皙的身子上绽放出娇娆的颜色,带着绝望与窒息的美。她咬着唇,倔强得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直到咬破了皮,鲜红的血沿着她的唇角滑落,不再哭泣,不再求他。“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多的是方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残酷一笑,轻轻闭上了眼睛:“那就痛快点让我死好了。”
“死?”
巩正南低低的笑了,透着嗜血的残忍,他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得似乎想将她捏碎。“你知道吗?我要杀一个人,那太容易,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的。明珠,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跟了我两年,整整两年!你不明白我巩正南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以宠着你,惯着你,让你为所欲为,在我的面前放纵撒娇。可是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对我有二心!”
他强行不留一丝余地狠狠占有着她。“啊——!”
她疼得脸色惨白,双手奋力的挣扎着,勒出一道道青紫的血痕:“不要!疼……好疼!不要……”“你有资格对我说不要?当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息的时候,你有说不要吗?”
他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脖子,夺去了她的呼吸,疼得她差点几度昏厥。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巩正南松开了手,她猛烈的咳嗽着,瞳孔渐渐涣散,眼前的世界一片空白,脑海一片空白,心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下……她听到男人越加急促的喘息声,但随之小腹传来的巨痛,让她冷汗涔涔而下,血沿着双腿滑下,很快将白色的床单染红一大片。男人从她身上爬起,解开了她手上的领带,可她的双手已经疼到麻痹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仿佛在生死线的边缘徘徊。巩正南扯过被子将她伤痕累累的身子严实盖住,疲惫至极的拿过衣服艰难的走出了房间,他打通了一个电话吩咐道:“十分钟之内找个可靠的医生过来,如果人来晚了,我的人死了,你们也都跟着去陪葬吧。”
十分钟之后,黑熊领着一个年轻的医生过来,巩正南沉默的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话,只是伸手指了指房间:“进去。”
医生点了点头不敢多废话走进了房间,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那医生打电话叫来了两名老护士,似乎情况很不乐观。在给她输血的时候,江明珠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次,她紧紧抓着那医生的手,祈求着:“一定要救我的,我的孩子……一定要救我的孩子,医生……他们一定会很可爱,我想……要他们。”
高森深吸了口气,轻应了一声:“别担心,放松身体,我们一定会尽可能的救下孩子,乖乖睡一觉,一切都交给我们。”
“好……”她浑身被冷汗浸湿,因为医生对她的保证,她放心的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晚上十点半,高森穿着染血的白大褂从房间里疲惫的走了出来,护士还在做最后的扫尾工作。他走到沙发前,从进门到现在,这个男人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动过,就那么一瞬不瞬的坐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巩正南转头轻轻的问了句:“死了吗?”
“巩先生……是指?”
高森知道这男人背后的势力,即便看到房间的女人身上那怵目惊心的伤痕,也只能叮嘱自己,做好份内的工作,其他的一切闲事都不要插手去管。“她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孩子暂时保住了,不过下次再不小心的话,可能没再那么好运了。她有孕在身,不宜行太过激烈的房事,巩先生还请节制……”高森迎上这个男人可怕冷冽的眸子,下意识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说下去。他朝巩正南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待里面两个护士出来后,便匆匆离开了。“老大……”“你也回去。”
巩正南点燃了一根烟,将自己丢在沙发里,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仰着脸微眯着眸子,吐出烟雾。黑熊鞠了一躬,默默的离开了别墅。突然电话响了,巩正南看了眼来电,接了电话。“正南,明珠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
任申赫关心询问。“嗯,在我这里。”
巩正南的声音透着疲惫无比沉重。任申赫只觉得不对劲,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隐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