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陵炼化了药膳的药力,觉醒了一万神象微粒,一共觉醒了三十一万神象微粒,单凭肉身之力,他一拳就可碎星辰,一脚就可震碎山河。不久后。叶扶摇,连翘两女都相继停止修炼。叶扶摇的修为突破到了涅槃三重境,提升了两个境界。连翘的修为从逆命一重境,突破到了逆命七重境,突破了足足六个境界。秦子陵道:“走吧!继续去寻找机缘。”
三人一同离开。荒神界机缘无数,宝物遍地,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一个男子正在跟一头涅槃一重境实力的荒兽火翼虎大战,男子修为只有半步涅槃境,却是有着涅槃境的滔天战力。“无量星辰剑诀!”
漫天星辰剑气从天而降,朝火翼虎攻去。火翼虎以极快的速度闪避,扇动翅膀,释放出火焰朝男子攻去。“斗转星移!”
男子以神通将焚烧而来的火焰转移了出去。火翼虎遭受星辰剑气的攻击,遭受重创。“吞天魔功!”
男子双目阴冷,身上散发着一股魔气,一股吞噬之力将被重创的火翼虎吞噬,滚滚精气涌入他体内。他开始冲击涅槃境,引来了涅槃劫。“秦子陵,你给我等着吧!等我突破涅槃境,就是你的死期。”
他满眼恨意。他正是太玄圣子姜不凡。败在秦子陵手中后,他就修炼了吞天魔功,踏入了魔道。进入荒神界,他大开杀戒,吞噬了无数荒兽以及外来者,修为在短时间内突破到了半步涅槃境。如今更是准备冲击涅槃境。他若是知道秦子陵已经是半圣修为,怕会被打击得自闭不可。阴火焚烧肉身,神魂。“给我吞噬。”
姜不凡魔威滔天,以吞天魔功将身上的阴火都给吞噬了,成功渡过涅槃劫,踏入涅槃境。魔功更上一层楼,突破到了大成境界。而就在姜不凡将吞天魔功修炼到大成境界时,他体内的魔胎疯狂的吞噬姜不凡的法力,精气。顷刻之间,姜不凡的血肉精气都被魔胎吸干,一个大肉球悬浮在空中,释放出恐怖的吞噬之力,吞天噬地,比秦子陵的吞天噬地神通还要霸道,恐怖。方圆万里内的生灵都被夺取了生机,草木枯竭,荒兽化为白骨。魔胎的魔威越来越强盛。“好恐怖的威压。”
“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万里之外的一个男子目光望向了魔胎的方向,朝魔胎的方向而去。男子进入了吞噬之力的范围,一眼望去,草木枯竭,遍地尸骸。“好强的吞噬之力。”
吞噬之力虽然强大,却无法吸走他的精气和法力,他继续朝前方而去,想要看看是什么引起的这股吞噬之力。片刻后。男子来到了魔胎前,他身上的精气,法力都开始流失了,他死死压制吞噬之力。“这是什么?还是活的,好强大的能量,若是炼化,我的修为必然能突破涅槃三重境。”
男子心生贪念,想要炼化魔胎。以法力将魔胎包裹,强行炼化魔胎,魔胎却是疯狂的吞噬这股法力,男子无法控制法力,法力不断流失,被魔胎吞噬。“五雷劈天神掌!”
男子一掌劈出,三道雷霆击中魔胎,可雷霆非但没能伤到魔胎,反而被魔胎给吞噬了。魔胎突然朝他攻去,他连忙出手反击,跟魔胎大战,交手几招就被魔胎撞飞,魔胎瞬间将他吞噬,连渣都不剩。吞噬了一位涅槃境大能,魔胎完成了蜕变,不断鼓动。片刻后。魔胎破体而出,姜不凡涅槃重生。“哈哈哈哈!我终于铸就了吞天魔体,不在是肉体凡胎了。”
姜不凡仰天大笑起来,身上散发出可怕的魔气。“秦子陵,我一定要杀了你,还有叶扶摇,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奴。”
姜不凡的心灵已经扭曲,他最大的执念就是杀死秦子陵,奴役叶扶摇。身影骤然消失,去寻找秦子陵和叶扶摇。而秦子陵却是带着叶扶摇和连翘两人打劫,拦截了一位天骄,紫色气运,法相境修为。“你们想要干什么?”
对方极为警惕。秦子陵道:“你傻啊!很明显,我们是要打劫你,乖乖交出来身上的宝物,免得受皮肉之苦。”
“打劫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对方一剑朝秦子陵攻去,秦子陵屈指一弹。铿!上品道器级别的剑被一指弹断。秦子陵一掌打在对方身上,噗!对方一口鲜血喷出,遭受重创,彻底失去战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宿主击败法相四重境强者,紫色气运,夺取对方一半气运,获得38000气运点。”
面板数据变化。气运点:692540点。秦子陵走到男子面前,男子露出惊恐之色,道:“别杀我,我把身上的宝物都给你。”
秦子陵笑道:“早这样,那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男子将身上的宝物都拿了出来,其中药王就有十几株,还有一些珍贵的炼器材料。秦子陵不客气的笑纳了。“来,一人一份儿。”
秦子陵将得到的宝物分成三份,自己一份儿,连翘,扶摇一份儿。连翘道:“子陵哥哥,我不能要。”
秦子陵道:“拿给你,你就收着,反正都是抢来的。”
“子陵哥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连翘,你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弱肉强食,在荒神界,你不抢别人,别人就会来抢你,甚至还是杀人夺宝,我只抢宝物,不伤人性命,已经很仁慈了。”
秦子陵说得好像他自己是个大善人似的,连翘都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以为他真的很仁慈。连翘最终还是收下了不义之财。至于叶扶摇,完全就没有这些心理负担,因为她不是连翘这般不经世事的小姑娘,知道这世间的残酷。虽然秦子陵是强词夺理,抢了人,还冠冕堂皇,可这正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弱肉强食,所以他没错。你不去抢别人,别人就会来抢你,甚至会把你杀了,你想说道理,可却没道理可言,就是那么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