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扬的郎君,此时还在过着赤城走后百无聊赖的生活。 整个天守阁二层,就剩下了他与加贺两人。那天他把加贺打伤之后,本以为加贺能因此消停一段时间。但没想到几天后,她就又开始来搞事情了。 当然,舰装的损伤需要一段时间来修复。她就只能通过一些其他途径来挽回尊严了。 除了已经用过的剑术之外,还有近身格斗之类的尝试。 而不讲武德的易安绝不放弃对舰装的使用,总是能够凭借“机械骨架”这种外挂,轻松碾压肉体凡躯的白狐狸。 加贺自然是气得直咬牙,哪里会服气。 “混蛋!只敢借助这种外力与我较量吗?”
但易安则毫不在意,就喜欢看她这种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弱者才会给自己找失败的理由。”
易安吹了吹机械装甲上的莫须有的灰尘,一脸得瑟地说道。 加贺拳头紧握,从没有感觉过一个人可以如此讨厌! 她那个气啊! 好你个混蛋易安,既然你不讲武德,那我也不再讲原则了。 于是乎,再之后的几天,就见到她似乎无时无刻都要找易安的麻烦。 易安闲逛时,她从背后杀出。易安摆弄花草时,她跳出来挑衅。甚至易安吃饭、睡觉也不得安生! 她每次也不与易安纠缠,凭借偷袭占两手便宜就果断认输撤退。然后不一会再来。 这样虽然没给易安带来多大损伤,但是却让他不胜其烦、不堪其扰。 尤其是大半夜突然猛烈地敲门将他吵醒,然后说要与他决斗……让易安气得骂娘。感觉几天下来,人都要虚弱了,再这么下去要猝死了吧。 又一次在美梦中被加贺咣咣咣的敲门声惊醒,起床气夹杂着几天以来的火气,让他眼神很是不善。 好家伙,你跟我打游击战是吧? 与之前一样,易安一打开门便是一记重拳向他面门打来。刚开始没有提防时,易安还真实实在在地挨过她一拳,头被打得懵懵的。 现在他自然是轻车熟路地侧身闪开,然后一把拽住了她来不及缩回去的胳膊。 接下来,另外一只手也挥拳向他打来,同样被他熟练地一把握住。 加贺双手被擒,又是一个扫堂腿踢来。但还未踢到位置,便被易安的两腿死死夹住。 “好了,我认输了。”
眼见今天没能占到一点便宜,加贺果然选择认输,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刚开始的时候,她对于认输这两个字还是羞于齿口的。但为了教训易安,她也是咬牙忍了。后面似乎是说习惯了,倒是越说越顺口了…… 哪里还有昔日站在赤城身边,那个高傲到天上的加贺大人的样子。 但这一次,易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她放开。 “喂,赶紧松手!”
加贺冷声呵斥。 呵,落在我手里还这么嚣张?易安心里一笑。 这次他可不打算惯着她了,作为赤城的……嗯,赤城的同居室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她教育教育妹妹。 堂堂重樱一航战,认输说得跟喝白开水一样,这怎么能行? 只见易安突然使劲一拽,加贺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然后他一边控制着加贺,一边将门关上…… “你在做什么!?”
加贺大惊,尝试着挣扎。但只感觉到易安胳膊上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 她低头一看,果然,易安又放出了他的机械外挂。机械装甲包裹住了他的手臂,他随之而来的巨大力量,让加贺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你不是跟我打游击吗?那我就一次打疼你。”
易安狞笑起来。那样子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大反派。 加贺有些慌了,“喂,我都认输了,你、你不能再对我动手了……” “哦?为什么?”
易安笑着看向她。 “强者要有强者的原则。”
加贺匆忙找了个理由。 “我就是没有原则,你能把我怎么样?”
易安大笑着说道。 “你!”
加贺有些气急,但又毫无办法。她的舰装还在修复中,而拼肉身又不可能是有机械外挂在身的易安的对手。 大半夜的,易安没功夫给她慢慢讲道理。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讲道理…… 只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条黑色的绳子。 “你、你要干什么?”
“帮赤城教育一下她的好妹妹。”
易安露出了一个恶魔的微笑。 “喂喂喂,混蛋你把绳子缠我身上做什么……” “等等,快住手!”
加贺尝试着挣扎,但那显然是徒劳的。 绳子是相当坚固,而他的杰作也很有艺术特点。嗯,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站在一旁,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作品。加贺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信浓那么圆润,但修长纤细的身姿,也是顶级美人的标配了。 但此时这些在易安眼中都是浮云。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细柳。 加贺的眼神中小小的慌张一闪而过,显然是猜出了他要干嘛,“混蛋,你今晚早有准备?”
“是又如何?”
加贺表明上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你、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吧?”
她声音掷地有声地说道:“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这混蛋屈服的。”
“是吗?”
易安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柳条,“那就试试看好了。放心外面的柳树还有很多。”
加贺则咬牙怒视着他,一点也没有屈服的打算。 “呵,别急,才刚开始。”
易安仿佛一个夜里的魔鬼。 若不是整个天守阁二层就他们两人居住,一定会搅了不少人的好梦。 当然,这奇奇怪怪的声音,可能更会让人遐想连篇。 不过,易安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清白的,单纯只是教育教育孩子……顺便发泄一下屡次被搅扰清梦后的怒火。 加贺刚开始还能顶得住,但后面也只能发出了闷哼。 “这混蛋!”
加贺咬着牙,心里已经不知道将易安骂了多少回了。可是想来想去,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拿他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