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说我是坏人的女人。”

她冷笑地看他，“那是因为别人都被你的外表所蒙蔽，被假象所欺骗，不像我能够一下子看到精髓。”

“莫离姑娘倒是深明大义。”

“你也不想想，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哪一天你是正常地对我，怕是你对其他人的时候露出了你虚假的一面，而你虚假的一面却被我拆穿。本来我不想拆穿你，但是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拆穿。”

听着她头头是道地说完对自己的评价，他没有表现出气愤的样子，笑容一直挂在嘴上。“你是不是脑袋被我说坏了。”

莫离奇怪地盯着对方的笑容，哪有这样的人被说的没有半句回嘴，还一个劲儿地在那里乐呵，这样显得自己像个傻子。“莫离姑娘已经对我们产生了偏见，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消除它，所以只能接受。”

“凤公子的肚子看起来也不像宰相肚，怎么会如此地宽广。”

她决定夸一夸他，这样显得自己并没有那么的像是被耍了一样。“莫离姑娘，真是抬举我了。”

她突然喊住，“停，以后我们还是直呼其名，不要那么拘束，要不然看起来显得矫情。”

“那我就喊你一声莫离可好。”

“随便你。”

她正色道，“凤无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若是告诉你，你信吗？”

“你说了我就信。”

“我喜欢跟着你。”

莫离的眼神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凤无殇，你是三岁小孩啊，喜欢跟着我，我又不是你娘亲。”

“我没有娘亲。”

听起来平淡无奇的话让莫离瞬间没有了声响，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凤无殇并不介意，“难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男人的眼里像是要寻找答案，“呵呵，你是说不出什么好话，我不想听就不多问。”

“但是我想要让你知道。”

男人看着她的眼眸极为认真，莫离捂住自己的耳朵，“我说了，我并不想听。”

“可我偏想说，如果是因为我对你有感觉，你会怎么办。”

听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莫离控制不住地抽搐，这种抽搐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笑得抽筋，“你，神经病啊，不要开这种玩笑。”

凤无殇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