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随后,龙泽,郑薇薇,和祁洛也走了回来,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去拿,他们也不过是凑一份热闹。夜色浓稠,空气里好像有着挥散不去的甜腻的气息。祁洛从景家出来,凌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有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这一刻开始蔓延。他钻进车子里,将车门关上后,马上给蓝翼打了电话。“祁总?”
那边的蓝翼显然已经在家中,因为他听到了有娇俏的女人的声音传来。蓝翼一直没有听到祁洛说话,有些尴尬地开口,“她平时不是这么吵的……”旁边的女人听到他的话,更加不满了,小声嘀咕着,“谁吵了?”
祁洛淡淡开口,“没事,放你两天假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这个寒冷的时刻,就该是佳人在怀,爱人相伴的时刻。那边蓝翼愣住了,这个是他认识的祁总吗?竟然没有让他连夜赶回公司?甚至还给他放了假?他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痛的,不是做梦……他家大总裁,终于有了人性!蓝翼兴奋地像只重新回到了水里的鱼,抱着自家女人一顿啃,直接床上交流!祁洛收起了手机后,便在发动了车子。夜色中,车子很快消失在路的转弯处。景家大门口,也陆陆续续有人开车出来。郑薇薇坐在了穆子深的车子里,朝着风嫤画摇手,“我亲爱的老婆,拜拜!记得你刚才说的,把你家老公压在身下,翻身为王!”
这话说话来,也不嫌害臊。当然,更加无节操的事许暖,她邪恶地笑着,扬了扬手,“记得带上鞭子哦!”
蒋小琳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心灵格外纯洁,她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默默无语回了贺亦君的车上。风嫤画站在景慕年身边,紧紧缩在他臂弯里,却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哪里听得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好的好的……”穆子深黑线,将郑薇薇往车座上一塞,关上了窗子!哪来那么多邪恶地心思?景慕年神情讳莫如深,看着车子陆续离开,才张开大衣,将风嫤画整个人裹在了怀里,一个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往屋子里走。风嫤画任由他抱着,脑袋都缩在了他怀里,还心安理得得奴役起他来了,“阿景阿景,走快点,冷死了!”
景慕年应了她的要求,长腿几步就走回了暖和的屋子。此时佣人已经将乱得一塌糊涂的客厅整理好。他将人抱着,直接往楼上走。先去了小镜子的房间,小孩子还耐不住深夜的疲困,早就睡了过去。景慕年站在一边,看着她帮小镜子压了压被子,又调了一下暖气。接下来是朵朵的房间。全都看了一遍后,她才安心地跟着他回了卧房。这基本上是这几天来他们睡觉前的必须要走一趟的程序。一进卧房的门,景慕年就拉住了她的手,握在面前,视线落在了那白色的纱布上。这里势必会留下一道疤痕……“还痛吗?”
今晚折腾了好久,难免会扯到伤口。风嫤画动了动纤细的手指,对自己的伤口倒是没有他那么在意。“阿景,不痛了,卡文划得也不深。”
她出声安慰着,唇边染笑,像一朵盛开的白色纯洁的花。景慕年弯下腰,脸凑到了她手腕前,细细吻了一下。风嫤画觉得痒,手缩了一下,最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膛。“阿景,别怕,我没事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眶微红。自从她被卡文割了手腕后,每天夜里,他都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