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欧阳逸枫像是掠夺者,顾安安就是他要占领的地方!“放开!”
顾安安右手一挥,将烟灰缸狠狠的扔出去,狠狠的砸在他的额头上。被烟灰缸掠过的额头冒着血丝,顾安安趁着这个时候从他身边逃离开。欧阳逸枫的面色阴沉的像是暴风雨的前奏一样,伸出右手摸了摸受伤的额头,指腹被染上鲜红了血,眼睛中的怒意也慢慢的晕染开来,显然,顾安安已经彻底的激怒了欧阳逸枫。顾安安的神智已经有了明显的恍惚,理智正从她的身上逐渐离开,她已经迷失在药物中。欧阳逸枫恼怒不已的转过身,望着已经倒在角落里的顾安安。从她的眼神中欧阳逸枫能够判断出,她已经被药迷失了心神,此刻的她最需要的便是自己。坐在轮椅上的欧阳逸枫居高临下的看着依靠着墙壁的顾安安,她娇嫩的模样让他更为迫切。他的手慢慢的放在顾安安的脸上,带血的指腹与她带着汗水的肌肤触碰在一起,开出了一朵妖治的红花,为她增添了不少妩媚。“我说过,你会需要我的。”
欧阳逸枫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朝着她伸出。嘭!一声巨响发出,欧阳逸枫还没看清楚来人,身体跟着轮椅一起倒在了地上,人随后跟轮椅分离,摔得不轻。来人像是洪水猛兽,浑身散发着杀意。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嗜血的光,眼神化为无数把的利剑,所到之处皆是见血封喉!“欧阳逸轩!”
欧阳逸枫缓过神来,看着站在灯光下的欧阳逸轩,声音透露着憎恨。欧阳逸轩站在原地,脸上挂着浓厚的不屑:“欧阳逸枫,我看你是连残废都不想做了!”
被人说到痛处,欧阳逸枫恨不得站起来将拳头挥在欧阳逸轩的身上。可是,他根本站不起来……“唔……”靠着墙壁的顾安安发出了声音,欧阳逸轩看着顾安安,剑拔弩张的气氛更为严峻。走过去,脚狠狠的踩在欧阳逸枫的腿上:“感觉不到疼是吧?欧阳逸枫,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医院当你的残废比较好!顾安安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能轻易染指的!你以为我杀不了你,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
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敛着阴鸷的瞳仁里带着骇人的冰冷,欧阳逸枫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杀了我?欧阳逸轩,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如果你能杀了我,你就不会拖到现在了!”
欧阳逸枫的话并没有半分的假,因为这件事的确是像他说的那样。看着气急败坏的欧阳逸轩站在原地,想杀又不能杀掉他的样子,欧阳逸枫的心情别提有多么的畅快了。“热……唔……”顾安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迷离的目光像是慵懒的猫一样,撩拨着欧阳逸轩最后一丝理智。“欧阳逸枫,杀你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折磨一个人,才是最大的惩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顾安安是我的女人,不是你能够动的!”
欧阳逸轩锃亮的皮鞋里,脚的力道加大了不少,狠狠的踩在欧阳逸枫的右手臂上。因为双腿站不起来,欧阳逸枫在欧阳逸轩面前如同跳梁小丑,一个天一个地。“啊!”
欧阳逸枫发出嘶吼的惨痛声,欧阳逸轩那双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顾安安,脚从他的手臂上离开。弯下腰,将顾安安抱起来。欧阳逸枫的确是留不得,却不是现在。他说的没错,想要杀他却杀不了的滋味,的确是很不好受。顾安安的双臂很自然的环住了他的脖子,睁开慵懒的瞳仁,仔细的看着面前这张艳丽妖孽的脸。“欧阳逸轩?”
像是呓语,又像是清醒。这种半醒半睡的姿态,更是让欧阳逸轩动情不已。“嗯,是我。”
带着顾安安快速的离开,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将顾安安扔进浴缸,再将一些冰块放在冰冷的水里。顾安安不停的喊着冷,但是她脸上的红跟热并未退去。依靠在门边的欧阳逸轩手中夹着一支烟,透过薄薄的烟雾看过来,冷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蕾丝背心,里面黑色的小衣服清晰可见。诱人的肤色,完美的曲线。顾安安有让男人为之疯狂的资本!将烟扔在地板上,他脱掉外套,颀长而挺拔的身躯进入浴缸里,将浑身湿透的顾安安抱在了怀中。如今的顾安安像是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样,火灼烧着她的心神,冰想要将她拉回理智的边缘。一冷一热,让她更快的沦陷。“唔……”低吟声响起,欧阳逸轩发现一个严重性的事实。那就是……顾安安被下的药量有些大,欧阳逸枫绝对是个十足的变态,竟然对一个女人下如此狠手。他跟顾安安曾经经历过同样的事情,那个时候只是用冰水就让顾安安恢复的神智。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看起来像是醒不过来一样。欧阳逸轩没有迟疑,将她从浴缸里面抱出来,放在了房间的床上。内心有些挣扎,他从来不屑于用这种办法赢得一个女人,尤其还是顾安安。哪怕跟南宫绝商量之后决定利用顾安安,他都不曾想过要碰她。因为有些女人可以碰,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难受……热……嗯……”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吟无不让欧阳逸轩从思索中拉到现实。俯身,将她压在身下。“顾安安,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欧阳逸轩的声音带着诱惑力,她缓缓的睁开了灿若星辰的眸子,蜜唇轻启:“欧阳……逸……轩……”那一声轩,好似带着巧克力丝一样,让他置身于云端。没有再多的思考,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朝着顾安安袭来。带着掠夺性的吻,抛开了一切的束缚只为在这一刻爆发。室内的温度一点点的上升,就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暧昧。这一室的旖旎,是注定要将事情发生。一起到达云端时,顾安安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