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训练有素的死士是谁派来?他们的目标好像不是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能够找到这儿来?还这么精准的找到他们袭击?望向身边的小女人,他眼光越发的深沉。他是不是,错了……茫然的躺在一张水蓝的塌上,夏宝儿好像还处在梦境当中。对于回到家的感觉,她一点都不觉得真实。眼睛转了转,打量起四周熟悉的环境。简单而干净,没错,这是她的房间,她喜欢的玩具……这里,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从在雾林被袭击之后的隔天,南牧离就一言不发将她送回来了。最后一面也不见她,把她送出小岛之后他就离开,是曹管家送她上的飞机,帮她处理了一些小麻烦,比如护照的那些事等等。她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得到了做梦都想离开的权利。七天,整整一个星期了。一通电话也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她遇见南牧离,在那个小岛发生的仿佛只是一场梦,梦醒了,而他从未在她生活出现过一样。若不是还感觉得到他的拥抱,若不是因为不习惯没有他抱着的失眠,她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旖旎而漫长的离奇之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有什么打算?因为这样不明不白被他抛弃,她心里就堵得厉害。她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想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这么霸道。对她做什么决定和事情之前,冷漠,完全置身度外,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心里觉得闷,憋屈,烦躁!虽然她一直想回家,可当真的离开,被他像扔不需要的垃圾一样之后,她心里某一处,觉得空荡荡的。好像缺失了什么,又好像有哪里堆积了很多不甘心,感觉很不习惯。南牧离你这个渣货!这样到底算什么!可恶的人,高兴时就将她拴在身边任由欺负,不高兴了,觉得腻了就什么也不交代,莫名其妙甩了她之后直接消失!哼!他当她是什么?有本事就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样的货她才不稀地再见他!将枕头当成那个气人的混蛋,狠狠戳戳戳戳戳!而后还不解气,一阵猛捶。可恶可恶可恶!简直太可恶了!啊,要疯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一样!夏宝儿啊夏宝儿,有点骨气好不好,你这戳货真是太差劲,差劲死了!在想这件事看我不一掌拍死你!“贼老天,你个没长眼的混蛋!啊啊啊啊……”忿然的大吼一声,感觉心情好像,呃……有点好了。再来一次!张开小嘴,她正要再展河东母狮子吼。一阵猛撞猛捶的声音吓到了正运功的某只,两只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门突地被打开。“宝贝儿你怎么,怎么了?”
一个妇人忧急的冲进来,一把将她包入怀抱,惊吓的摇着她哆嗦的问,“丫头啊,你醒醒,看看妈咪,发生什么事了啊?”
夏宝儿翻翻白眼,“母上你刚才是不是边看电视边干什么了,这么入戏。”
她眼睛整的这么大,还眨眼眨眼的,母上这闹的是什么戏,真挫!“啊……”母上大人啊的一张,看着她,默默的忧桑。“……”怔怔的看着系了围裙,一手拿锅铲一手拿了白萝卜闯进来的母上,夏宝儿一阵窘然。看她眼中的担忧,她挠挠头,尴尬撒娇着笑:“母上我没事了。”
“我刚才明明听到很大的动静。”
母上一连大事发生的表情。“啊,那个,母上我在……练嗓子呢,嘻嘻。”
夏母皱了下眉,责怪的弹着女儿可爱的俏鼻:“哼,好端端的练什么嗓子,你从迈阿密回来后就这么稀奇古怪的。刚才又突然大叫,吓我一跳!你是不是嫌母上我心脏太好,吓不够是不是,臭丫头?”
盯着母上大人脸上的抱怨与重新看开的心态,她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暖暖的,却也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你这个臭丫头,大人说话的时候不准开小差!”
夏母拧着宝贝女儿的耳朵,凶悍的瞪着。某只无奈,给母上一个白眼。“唉唉唉,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偶尔也需要刺激刺激。这样有助于促进血液循环,心脏多跳跳,脸也会红润动人,这样才好嘛,我在为母上做好事耶!”
忽略母上的贼笑,某只笑嘻嘻的双手搂着她脖子,撒娇似的嘟着小嘴儿给亲了一大口。母上大人一脸嫌弃,“恶心死了,臭丫头你没刷牙是不是!”
“嘻嘻,母上大人别酱紫嘛,你都嫌弃我了拿谁还敢要你女儿哟。”
“哼哼!你活该,谁让你说我老了,你自己还不成老剩女了才怪。”
夏母故意板着脸,眼里却满满的慈爱。掌心也亲昵的拍着女儿小小的肩膀。女儿的心事她是不能明白,但她可是从她心上掉下来的重要,她还能真的相信她在迈阿密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可有些事她不愿意说,自是因为她也该学会怎么长大,她疼她,所以不能总是惯着,坏了女儿的未来。“啊哈,母上大人你听错了啦。人家哪有这样说,母上你风姿绰约,娇俏,从坠地那天开始就一路风靡,至今仍能把你家先生,乃我主上大人迷得。诺诺,您也知道的,每次我们一家人走出去,人家不是常把你当成我的姐姐,把主上当成我哥哥嘛。”
“你这丫头尽是胡说八道,就会跟我耍嘴皮子!”
嘴里轻斥,夏母嘴角却掩藏不住笑容。对于宝贝女儿天花乱坠的吹捧,她常常感到没辙,但谁让她是他们的宝贝呢。俏皮的吐吐笑,某只继续给母上灌迷魂汤:“哪里耍嘴皮子了,人家小嘴老薄,说的都是事实。”
“呸,你这点小脾气我还不懂?离我远点,别像小猴子一样攀着我,我身上油腻油腻的恶心死你!”
无奈的推开爬到背上的女儿,夏母摇头,却是笑得满面春风。“不要嘛,母上的背上最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