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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太后选婿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追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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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宓儿沉吟道:“哀家是有意成全她和卓越谦的,只要安佳肯舍了郡主的名分。”

“若是他们隐居于世,也未尝不可,只是硕王和安佳郡主是否能甘心呢?”

文子枫亦没了赶尽杀绝的心思,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所以前朝势力的底细,如今也造不出什么威胁。“安佳那边没有问题,硕王资质平庸,又无子嗣,安佳一走,他不甘心又能怎样?”

文宓儿挥挥手道:“等明天你和皇上商量吧,哀家先回去了!”

“姐姐慢走!”

文子枫甜甜一笑道。不管怎样,文子枫的事总算在众人的努力下渐渐地深埋在众人心里,不再引人注意,有时文宓儿也会想柳桐颜的成全,非但没有让他的颜面受损,反而令文字心悦诚服地臣服,心甘情愿地被压制。而文子枫之行事,柳桐颜当然也万分相信他并未二心,他们因着这段隐秘都各自小心翼翼,权臣与君主之间反相安无事。而文宓儿却不幸的又一次因着吕鸢飞被牵了进去,心伤不已。这一次,无关风月,却是实实在在地作奸犯科之事。柏孟欣之父本是吕君跋手下参军,军中小吏,勉强养家糊口,及至与吕家联姻,索性辞了差事,专心在家养老。柏家兄弟自有吕鸢飞打点,进入军中,是为新贵,难免娇纵了些,终引了一场官司。其实吕鸢飞治军甚严,知道柏福向人索要钱财,当即逐了柏福,勒令其悔改,柏福怀恨在心,找茬寻了苦主滋事,也该着他倒霉,苦主是个有隐疾的,一怒之下,旧疾发作,魂归西天了。柏福也是害怕了,柏孟欣总不能交了兄弟的性命去领罪,求着吕鸢飞拿个主意,吕鸢飞得知此事,恨恨不能平,但碍着爱妻的面子,还是亲自前往,当面责了柏福,赔礼道歉,好生安抚,也算得是私了。然而这事却没这么简单揭过,吕鸢飞崛起迅速,得罪的人也不少,风闻言事,朝中御史一状面呈御前,只说吕鸢飞纵容妻弟,草菅人命。佩玲说这事的时候,幸灾乐祸的意味十足,浓的让文宓儿心生出的满满都是怒意,她当然相信吕鸢飞的为人,不会参与这种事,但是却也相信他为着柏孟欣可以包庇维护,罔顾国法。那个自己仰慕钟情的了多年的男子,宁愿为着一个女人赌上生命前程,这次又毁了一生的清誉,偏生这个女人,不是自己。本该不再悸动的心,又一次抽搐。佩玲眼看文宓儿面上的怒气越来越盛,吓的半跪在文宓儿身侧,颤声请罪:“主子息怒,都是属下多嘴,累主子添忧。”

文宓儿充耳不闻,压抑多时的怒气肆虐,她也从中得到了快感。那是她彻底放纵了自己阴沉的思绪,她要释放过去的郁结,光明正大,声讨有名。一切都顺了她的心意,皇帝给了吕鸢飞休假在家的恩典,却下旨严查柏福一案,山雨欲来,似乎昭示着吕家圣眷不再,于是被柏福欺压过的人纷纷诉苦,吕鸢飞竟也坐实了纵容包庇之罪。刑部的折子递上去,久混官场的众人纷纷等待着圣意裁断,揣测着风向。文宓儿端坐在自己宫中,没有等到吕鸢飞的到来,却又一次接到了柏孟欣的求见,文宓儿冷笑不已,一句不见,生生地赶了柏孟欣出宫。文宓儿没有等多久,柏福一案一翻,竟有人供出柏家二房之内参与了谋逆之事,吕鸢飞终是奉旨觐见,只是他奉的是柳桐颜的旨,不知皇上对他说了什么,文宓儿见到的吕鸢飞时,他的脸色难看之极,跪了下去,仿佛力不能支。文宓儿寒了脸,没有让他起来,只等到吕鸢飞自己开口道:“臣有罪,不敢乞怜,但求太后……”他忽然惶然抬眸,撞上文宓儿呼之欲出地恼意,却惴惴不敢出口。事过境迁,他无助的要抓这最后一根稻草,却猛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求她的立场。文宓儿笑了出来,不同往日或嗔或喜的情愫,真真地像是对待犯了错的下属,轻诘道:“将军相求什么,就痛快直说,难道还要哀家费心揣测不成?”

吕鸢飞更是忐忑,不敢再犹豫,嗫嚅道:“有罪之人,臣不敢求太后恩典。”

顿了顿,索性大着胆子道:“只求饶了柏家无辜之人,不要株连……”株连吗?文宓儿心中一叹,又一气,果真今生你所求我的事只为了柏孟欣吗?见不得他的卑微,她冷哼道:“将军是求错了人吧,朝廷之事,哀家不想再插手,更何况事涉谋逆,皇上自有圣裁。”

吕鸢飞跪行几步,神情复杂:“求太后顾念旧日之谊,臣生生世世感激在心。”

旧日之谊?这话刺得文宓儿包装好的面具存存断裂,恨恨道:“好一个旧日之谊,站起来,你还是那个勇冠三军的战神吗?”

吕鸢飞依言站了起身,眉宇间决绝心死,口中怅然道:“臣回家就写下休书,若太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这次文宓儿不再紧逼追问,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一瞬间失望之极,冷笑连连,这算什么,吕鸢飞在你的心中,我到底是怎样的不堪,可以拿情感作为要挟交易?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你觉得如今我仍是离不开你?文宓儿一边鄙视吕鸢飞的所作所为,一边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就要发作赶人,却只见吕鸢飞颤颤巍巍递上了一张明黄黄的手札。她有些疑惑道让佩玲接过,递到她手中,一眼扫去,心上的伤口被细细地撕裂,仿佛听到血滴的声音,终于歇斯底里地怒吼:“滚,滚,哀家再也不要见到你。”

吕鸢飞猜不透她的心意,却不敢久呆,行了大礼,退了出去。佩玲顿时慌了手脚,望着文宓儿毫无顾忌的大哭,不敢多劝,又不敢不劝,只好试探着让文宓儿抱住,柔声安慰。文宓儿却只想着刚刚所见,心底的伤口存存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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