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是在床上而是不花房,那该多好?”
“我手脏,别闹。”
“昨晚我有多难搞?”
他原来也会醉,而且醉得彻底。上官琦笑,侧着眸子去看他:“很难搞,赖着不肯走,我也抬不动你,结果还是把承哲叫了过来。”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他调往中东某国。”
程致远唇角微弯的淡笑开来,近距离的看着她明净的面容。“别这样,他已经很尽忠职守的把你留在我这里了,我本来是想让他把你带走的,谁知道他死活不干,他怕你秋后算帐。”
程致远昨晚的那顿酒席到底喝了多少,徐承哲都没法说得清楚,但各种酒混在一起,后劲十足是勿须置疑的。徐承哲过来以后,跟她一起把醉得彻底的程致远一起弄到客房里去,收捡停妥之后,她突然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她问他有没有派人跟着程致远,徐承哲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说昨晚程致远从席中开溜根本没有人发觉。上官琦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拖出一道长长的疑问,她其实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侧影,但距离太远,她有轻度的近视,不能确定。“算他识趣。”
程致远心情好,笑得甚是温良。“大婶那边你怎么解释?”
他问。“你觉得我需要怎么解释?”
她笑着把问题丢回给他,并不感觉这是一个多大的问题。“她看我的眼神告诉我,她以为你已经成功的被我吃掉了。”
“这是正常人的思路。”
上官琦叹了一声,转了个身,面向他:“如果她晚上不是睡得那么死,我也不至于蒙受不白之冤,程先生,恭喜你,你成功的让我‘被’吃了。”
程致远听见她的说辞,觉得甚是有趣:“为什么我突然有些后悔?我昨晚真的喝得有些多了。”
他笑着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她侧首躲闪过去:“别闹了,去吃早餐,我让大婶给你准备了粥点,你还要上班,别迟到了。”
“我今天一点都不想去上班,怎么办?”
“承哲会来接你,你没放衣服在这里,我刚才打电话让他把你要上班的衣服取过来。”
上官琦无法伸手去推他,只好举着手隔着一点距离看他:“你不能不上班。”
他日理万机,如果赖在这里不上班的话,估计公司的电话都要打爆。“为什么不能?我是老板。”
老板那天不想上班不需要经任何人的批准。“我不想刚被人拍到跟你在一起,你夜不归宿不止,还翘班整天不出现,这会让你公司的人浮想联翩,说你沉迷女色,不理朝事。”
程致远还想说什么,大婶的声音在花房门口处响起:“少爷,徐先生来接你上班,他在餐厅等候。”
程致远回头往那边丢了一句:“为什么他会在餐厅?”
上官琦得空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她脱下手套,走到水笼头下冲洗双手。“他说没吃早餐。”
大婶的声音隔空飘来。程致远皱皱眉。上官琦看了看剪好的白玫瑰,回头笑看着他:“你先去换衣服,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