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伦斯瞪着他,“你不会喝了她调的酒吧?”
“怎么?那酒有问题了?”
“那你碰过她吗?”
陈寻毅点了点头,“拿杯子的时候,碰了一下。”
伦斯叹了口气,“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前往别碰这女人!”
“她只是调个酒给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你的样子有点不对劲,这脸也太红了!”
陈寻毅用力的喘了口气,头晕的症状依然没有改善,“就是人有点晕,其他的倒没什么!”
。 伦斯建议道,“那要不你,晚上待在这里休息一夜?”
“不行!不行!我还有事呢!”
陈寻毅尝试自己站了起来,不过,他感觉周围正在不停的旋转,很快又坐回了椅子,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法站稳脚步。 “你这样子,还怎么回去?”
伦斯看着摇摇晃晃的陈寻毅,“还是在这里待一夜。”
贝妮接着伦斯的话,“就是!就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好了,等酒醒,再回去,” 她用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我很抱歉,实在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小,不能喝这种调酒!真的非常对不起。”
陈寻毅抬起头,撇了一眼吧台那里,他眼中的贝妮正在左右摇晃,脸上还带着笑容,感觉对方不是在道歉,只是单纯地想要贬一贬他而已。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帮我去叫人!晚上有事,必须离开这里。”
陈寻毅让伦斯去帮忙联系雪瑞,让她到地下城市,来接自己回去,同时嘱咐她千万小心。 “你真的是太执着了!”
伦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他对此没什么可说的,只能去帮忙陈寻毅联系雪瑞。 陈寻毅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开始吸气呼气。 等待了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在发热了,只是头昏的症状一直如此,没有任何的好转。 就在这时,店铺的门被敲响,接着有人推门进来,陈寻毅半眯着眼睛,他看到了悠亚正从外头走了进来。 伦斯转头望去,看到悠亚的时候,特别的惊讶,一个小女孩在地下城市闲逛,那可是相当的危险。 “哎呦,这个小女孩从哪里来的?迷路了?”
他打量着悠亚,“可千万小心了,地下城市对你这样的小女孩,可从来都不友好。”
悠亚努了努嘴,“我才不是小女孩!”
“不是?”
“雪瑞呢?怎么会让你来的?”
陈寻毅对此有些气愤,那个女人怎么能让年轻且没有任何防备心的悠亚到地下城市,这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力量者的话,随时都会出事。 “在家里呢!她跟我说你遇到点事情,要去接,所以我就来了!”
悠亚解释道。 “啊!就这么简单?你们没有觉得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悠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人家是力量者,在这里就算碰到事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不同,手脚细的跟木棒,遇到危险怎么办?”
“回去我好好说说那个女人,有点不像话了。”
悠亚说道,“啊!你别怪雪瑞姐了!是我自己要求的!”
“什么?你自己要求的?”
陈寻毅感到有些奇怪,地下城市这地方,对于一些人来说实在危险,“你不担心这里危险?”
“不用担心啊!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这里,我是挺熟的,而雪瑞姐没怎么来过。”
悠亚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回不回去?有空在这里扯东扯西,有那点时间,我早就能带着你离开这里,回到家了。”
陈寻毅对于这样的态度,也只能选择忍受,谁让他是有求于人,他艰难的稳住身子,站起身,“回!回!回!”
他往前迈了一步,可身子怎么也没有稳住,直接向着一旁倒去,幸亏悠亚反应够快,直接扶住了他。 悠亚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没多少!就一杯!”
贝妮在吧台喊了一声,“是我的错,不该让。。。”
陈寻毅听着有着来火,直接转头,朝着吧台喊了一声,“别他马的再道歉了,知道你调的酒够厉害,我这么点酒量根本不应该喝!”
贝妮双手搭在吧台上,尴尬的回应道,“那个。。。抱歉。。。”
这么一骂,她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悠亚搀扶着陈寻毅走出了店铺,“人家不就是道个歉嘛?看把你急的。”
“道个屁的歉,这女人明显就是想踩我一脚。”
“可你真是喝不了,所以。。。”
“闭嘴!闭嘴!”
陈寻毅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们朝着地下城市入口走去,半路上,悠亚觉得有点累人,主要是扶着陈寻毅,还得扯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倒向一旁。 “哎呀!真沉啊!”
她抱怨道,“不能喝就不要喝,现在这样子,真够丢人的!”
“哎呀,我怎么知道那酒这么厉害!”
“不是我打击你啊!喝酒又不吃东西,当然醉的快,下回记得多吃点东西,如果真不行,我弄点虫子给你吃,它们身上含有一些解酒药的成分” “这就算了!”
陈寻毅直接拒绝,他可不想吃那些让人恶心的虫子。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路口的时候,好几个统一的着装的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黑色西服和裤子,短发,面相凶狠,身体相对健壮,一看就是特殊训练过的。 这些人想干什么?陈寻毅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可还是能看到前面的那几人,明显是针对自己。 他此时也只能在心里祈祷,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是陈寻毅先生吗?”
站在最前面的那人问了一句。 陈寻毅稳住了身子,缓缓的吐了口气,“是我!有什么事情吗?”
“想要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人指着前方的小巷子,“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个,你们是谁啊?”
“我们的身份,你是不需要知道的!”
陈寻毅撇了撇嘴,这些人连身份都不愿意透露,怕是有什么内情,他强烈的意识到不能去巷子那里,那样会比较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