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开房监控为证,难道非要找人验证你不是处,你才肯认?”
刀疤男回得铿锵有力。虽然夏一可只是把他抽打了一顿,他连她手都没摸着,但后来出现那可怕男人,为方便办了夏一可,还将他打晕,昨晚夏一可铁定失了身,这么多证据在手,他只要咬死了,夏一可强暴他的事就是铁板钉钉!“那是开着灯,还是关着灯强暴你的?”
夏一可斜他一眼。问得如此露骨,众人傻眼,夏梦洁更是做出一副脸红不齿模样。“开着灯!”
刀疤男坚定道。开着灯,显得夏一可更加放荡。“这么说,我腰上有很大一块胎记也被你看见了?”
夏一可不慌不忙又问。“当然!”
刀疤男信誓旦旦。“是什么形状?”
“……”他有些支吾。“是不是蝴蝶展翅?”
她丝毫不给他多余时间思考。“对,正是蝴蝶展翅的胎记!”
刀疤男咬定。“狗屁!”
夏一可突然大呵一声,她本就是女高音,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吓刀疤男一跳,众人也是一愣。“我身上根本就没有胎记!”
夏一可大笑,讽刺看向嫌她丢人,甚至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的夏才良。他神色一时变得复杂,纵使不喜这个让他颜面丢尽的女儿,但女儿身上有没有胎记,他会不知晓么?谎言不攻自破,这事似乎有蹊跷,纪家人不由同情又赞赏起“刁蛮”的夏一可来,夏才良方才那巴掌可是打的不轻。“这损人清誉的赖皮就该丢去警察局严刑拷问。”
有人提议。夏一可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看向变了脸色的夏梦洁母女。阴谋被揭穿,又被刀疤男局促不安的盯着自己,夏梦洁小手害怕的攥得紧紧,惶惶无措看向幕后帮她出主意的史芳华。那药明明下得那么猛,夏一可怎会没跟刀疤男发生关系?她完全搞不清楚此刻是个什么状况。“才良,你真是冲动,听这无赖瞎说两句,就责怪一可,这糊涂事就到此为止吧。”
史芳华一副为夏一可打抱不平的慈母模样,却也是一笔带过,把责任推给夏才良。她心下也疑惑不甘,但情况不妙,最该做的是息事宁人,避免刀疤男把夏梦洁给供了出来。“弄出去。”
夏才良烦躁吩咐。纪家人一愣,没想到一个父亲竟这般草率处理亲生女儿的冤屈,但见夏家上下皆是习以为常的神色,也就懂了,夏一可在夏才良心中的分量怕是远不及史芳华一句话。“还不快把这无赖拖出去,别污了二夫人的眼睛。”
史芳华暗中向下人使眼神。“这荒唐事可不是这么个处理法。”
然而,下人正要弄走刀疤男,一道威仪的柔媚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又是一怔。这开口的可是至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的纪二夫人阮灼灼!只见她纤细无骨的手指拧着青花瓷茶杯盖子,无比优雅赶着茶水上浮起的茶叶,慢条斯理出声,“纪家儿媳妇今天受这么大委屈,我这做婆婆的能坐视不理么?”
轻如谈笑风声的语调,却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