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深夜来到黄家寨，是为了屠村灭寨，吸取村寨中人的生气，对不对？”

马脸梗着脖子不说话。顾寒十分干脆，抬脚将一名骷髅会成员的脑袋踢掉了。头颅在半空中翻了几个根头，正好落在马脸的面前。那人仍未就死。因为顾寒的速度实在太快，那人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分做两截，昂起头看向马脸，哀求道：“老大，救我！”

马脸昂起头不看他。那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生机断绝，再也说不出话来，眨了几下眼睛，便不再动弹了。顾寒看向马脸，接着道：“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深夜来到黄家寨，是为了屠村灭寨，吸取村寨中人的生气，对不对？”

马脸仍不说话。顾寒又是一脚，将另一只头颅踢到了他的面前。这头颅却是知道眼前状况的，临死之时，决定充一回好汉，咬紧牙关，什么话也不说，直到眼中神光散去……顾寒看向马脸，又说话：“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们深夜来到黄家寨，是为了屠村灭寨，吸取村寨中人的生气，对不对？”

马脸紧咬牙关，如果这时候有针有线的话，他说不定会用针线将嘴给缝起来。碰地一声，又一颗头颅落在了他面前。什么叫劲爆，这就叫劲爆，简直，直接，粗暴，绝不脱离带水！那头颅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攒着最后一口气道：“老大……我们兄弟都在你手下，我死了就死了，不能我弟兄跟着一起死，让我们周家绝了后，你说呢？”

马脸不说话，目光中的坚定之意已经回答了：“别说是你兄弟，哪怕这里的人都死光了，连我起一起死，我也不会说一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