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楚欣这样问起来,我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楚欣脸色气的通红。“我说我说!”
为了怕楚欣生气,我只能回答道。“我……我在你脖颈处,看到了一个……看到了一个小孩子!”
“小孩儿?怎么可能?我的脖颈上怎么有小孩儿?季汉,你在瞎说什么?你别吓我!”
听我这么一说,楚欣一下子就吓毛了,她用手扒拉着自己那脖颈,就好像真想在那里抓出来什么东西一样。看着楚欣又急又怕的样子,我赶忙安慰道:“楚欣,你先别急,如果我推断的没错,你脖颈上的乃是婴灵邪物,不至于造成什么样的生命危险,但是却很晦气。我问你,你的父母最近有没有对谁家的婴孩儿做过什么不敬的事情?”
按照《地藏宝典》的描述,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了!“我父母?怎么可能?他们整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哪有空闲去管别人家的孩子?”
楚欣解释道。“这不可能?要是跟你父母没关系,那就跟你有关系。反正你们家一定做了什么对刚出生的婴孩儿不敬的事儿,更甚至于直接杀了婴孩儿,才使得他寄生在你的身上报复与你!”
我皱着眉头道。“怎么可能?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听到我这样的话,楚欣眼睛瞪的大大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不管你信不信,等抽了时间,你安排我跟你父母见一面,我想从他们口中了解一些事情,这样说不定就能找到问题的源头了!”
见我这么说,楚欣低下头想了一下,然后对我道:“好!”
这之后,楚欣就离开了。看着楚欣离开的背影,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会看着她的背影而想哭……等我跟楚欣分开了之后,我们就先后回到了车间,然后我就过起了单调乏味的打工生活。除外,因为在钉子坟遇到了白山,我和白山的关系出现了一些生疏,白山也像是有意避开我,我们很旧都没有联系了!除外,被收进了烧火棍里的那个红衣女人,也成为了我无聊时候的伴儿。很多次,我想告诉我,我可能是她的儿子,但我却始终张不开这个罪。还有,我开始越发的想念我的女人和女人,但现在的我没有头绪,无能为力,只希望她们母女能平平安安的……就这样,时间慢慢流失,一连十几天,楚欣都没有联系我,也没有让我见她父母的意思。我们在车间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从来也没有再说过话。就在我怅然若失的时候,有一天的午后,一个陌生人来到工厂,找上了我。“你好,我是楚欣的父亲,没打扰到你吧?”
对方彬彬有礼道。“没!伯父好!”
听到对方是楚欣的父亲,我赶忙礼貌的回道。“客气!我听楚欣说,你发现了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有这回事儿?”
对方语气微微急促的问道。“恩!是有这么回事儿,我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但是我需要了解一些详情!”
我回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能跟我出去找个说话的地方聊吗?”
我点了点头,随即回去跟主人白莹请了假,就和楚欣的父亲去了。楚欣的父亲一看就是有钱人,居然开着车子,只是他这么有钱,让女人做工,让我十分不解。他把我逮到了一件茶社,到了地方我要了杯清水。对!我要了杯清水,茶那玩儿应我喝不惯,没清水喝的畅快。但是……我明显能够感觉到那个上水的女服员的表情,看我跟看到了一坨屎一样!我真想说:“特么的!老子爱喝清水,你管得着吗?”
让我没想打的是,在这里,还有一个女人等着我,打扮的珠光宝气,是楚欣的母亲。落了座,楚欣的父亲直奔主题的问道:“你跟我家女儿差不多大吧,我暂且称你为孩子吧!孩子,你真的有办法能除去了我女儿身上的霉运吗?”
我看着这对夫妇一脸期盼的表情,如实回答道:“不妨告诉你们,我猜测他可能是被婴灵缠身了。前不久,我在开鬼眼的时候,发现了你们女儿的脖子上趴着的一只婴灵。据我推测,这可能是一只倒霉鬼,而之所以缠在楚欣的身上,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口中的倒霉鬼可不是胡诌得来的,《地藏宝典》确实有这样记载。“原因?孩子,我们夫妻两人虽为商人,但从没干过什么缺家败德的事儿。再说了,祸不及儿女,要是真有什么婴灵倒霉鬼,那也让他冲着我们来啊!”
看的出来,楚欣的父亲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多少有些激动了。“伯父,你先别急。伯父伯母,我问你们,最近,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或者说,你们招惹到谁家的孩子了没?”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种事,我可不敢乱说话,一个说不好,容易得罪人,所以我说的极为小心。“没有啊!我们夫妇很喜欢孩子,又怎么可能伤害孩子呢?而且我们最近工作很忙,也没时间管谁家的孩子什么的。”
回答我的是楚欣的母亲。我点了点头:“没找到真正的毛病所在,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那既然找不到原因,就再等等,我再细细观察,看看能不能慢慢找到什么头绪。对付这样的东西,必须要查明原由,要是莽撞对待,是会得不偿失的。”
这句话是我本能的随口一说,但怎知却遭到了他们的齐齐反对。“不!不!孩子!我们现在急着想要除去了我女儿她身上的霉运,晚了就来不及了!”
听到我这话,楚欣的父母都急了。“哦?为什么突然你们这么急?”
我很好奇,心道楚欣都忍了这么久了,怎么还差这几天?像是在想怎么和我解释,停了半刻,两夫妻相互对视了一眼,像是意见达成了一致一般,楚欣的父亲最终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孩子,这你就不懂了!我女儿她身患癌症,挨不过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