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很有可能就是肖然口中所说的厉鬼。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被这厉鬼突袭。紧接着,就是刚才的那些细微的声响。又从不同的方向传来。逐渐,我感觉不到肖然的存在。“肖然,你在哪儿?”
我的声音不是太大,只是小声的试探着,问了一声。但是问完之后,我才发现。的确,我已经找不到肖然了,更或者说和之前所发生的那些状况差不多。有了之前的那些经验,我知道现在很有可能是遇到了鬼打墙。只不过我可没有争取到那些本事,更不可能自己就破了这鬼打墙。走了片刻之后,我看着身旁黑压压的一片。除了只听听之前的那些动静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而且我现在貌似一直在转圈圈,一直在原地绕着,并没有走远,更没有走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突然,从我的四周再次传来声响,只不过这一次传来的并不是什么细微的动静,而直接是低沉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压根就没有半分生机,或者说不止是嘶哑,更像是老久机械发出的低沉声。只是我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出来其发音。我现在可是无路可退,就算我现在想滚出去我都不知道走那边。那低沉的声音又重复了很多遍,只不过却并没有其它的出现。但是就在我刚这么想的时候,我身后突然一阵冰冷。“死~”“死……”我停住了,脚下不敢再跨出去半步。这声音听起来并不远,就在我身后。我缓缓地转过了头,这声音在我转过头之后就听不见了,而且我也并没有从我的身后看见任何的东西。只是黑压压的一片而已。我悬在喉咙眼的心脏刚说放下来,但是我刚回过头。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和我脸的距离超不过十厘米。这他么几乎是脸对脸,就差那么一丁点,我就差点亲上去了。我浑身一震,冷在原地,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面孔。惨白的面孔,盖着大半张脸的头发,还有一身白衣。我虽然吓得愣在了原地,但是我眼球还是看了一遍眼前的这鬼东西。不对,白衣?长发?哪里来的白衣女人?呸,不是白衣女人,是白衣女鬼。没错,就是这白衣女鬼!想到这里,我刻意的压抑着我心里的恐惧,虽然差点喊出来,但是还是忍住了。突然,白衣女鬼双臂抬起,两只手直接朝我身上抓来。这么近的距离,我想躲都躲不开。就两下,我胸口的衣服不但被抓的破烂,就连我胸口上都有两道血色的抓痕。而且一都会并不罢休,张牙舞爪的再次扑上来。我撒腿就连忙朝着身后跑去,倒是让这女鬼扑了个空,但是,很快她便追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她的双手抓我身上,而是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你不该来这里,你不是这里的人。”
这白衣女鬼两手掐着我的脖子,还把我直接举在了半空。一遍机械般的转动着脖子看四周,一遍对我说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和之前让我滚出去的是同一个声响。我已经吸不上空气,窒息感席卷了我,我身体也不由自主的乱动,脚也在乱踢,但是无济于事。就在这个时候。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从我的斜后方传来了一声鞭响。我眼看着这鞭子冲我而来,但是并没有搭在我的身上,而是抽在了掐着我脖子的白衣女鬼的胳膊上。也正是这一下,女鬼被抽的直接把我甩了出去。没有任何的意外,我被甩到了一旁的地上。而且是头先着地,直接摔的我七荤八素,这个身子都被疼痛席卷,而且就连头都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我也看到了刚才救我的人。这人不是与我同行的肖然,而是之前遇到的并力劝我和肖然离开的陶雪。很明显,陶雪刚才那一鞭子抽的白衣女鬼也受了点伤,所以这白衣女鬼不再扑向我,而是直接朝着陶雪扑了过去。我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陶雪并不是像我所想的一样是个弱不经风的女子,而是有着不弱的身法。至少,现在白衣女鬼并没有伤她分毫。但是很快,局面就发生了逆转,白衣女鬼一阵反扑,毕竟陶雪是人,而白衣是鬼,所以陶雪就被抓伤了。我想上去帮忙,但是身体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而且就算我上去了,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静静的看着陶雪不停的闪躲,而白夜女鬼疯狂的无脑的扑向陶雪。“三清殿下三清法,诸阵破法道魔神。”
伴随一声大喝而来的,还有一把黄豆,随后出现的就是屡次救我于水火之中的肖然。只见肖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桃木剑,直接冲到了白衣女鬼的跟前,一记劈砍就将白衣女鬼的一条胳膊砍了下来。随之,白衣女鬼一声哀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茂密的竹林里。这时,我整个人才觉得轻松了些。肖然见我仍然在地不起,就连忙跑到了我跟前将我搀扶起来。我看着眼前的肖然,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而且肖然身上也和我差不多,显然也是中招了。“没想到啊,这里居然这般险恶,我差点都没破局而出。”
肖然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后长叹一声。听闻这话,难不成肖然刚也碰到了什么恶鬼?只是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看陶雪身上也有了一些伤势,我必须要去看看。毕竟刚才如果不是陶雪突然出现,恐怕我已经被白衣女鬼掐死了。“没事吧?”
我伸手将陶雪拉了起来,看陶雪都有些疲惫的感觉。“没什么问题?就是这女鬼太强了,我根本伤不了她。”
陶雪将之前的鞭子收了起来。我都没有想到陶雪竟然还会耍这鞭子。只是陶雪脸上的神情突然异变,眼神迅速从我身上转到了肖然的身上。“不是都让你们离开,你们为什么还要上来?”
陶雪语气不太对,很显然因为我们上山而气愤。但随后,陶雪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