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儿的父母也是慢慢地走到了徐婉儿的面前,只是用手什么都摸不到,却是一个感人至深的场景,要是徐婉儿没有出事情的话,兴许现在她的父母也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了吧。不过不管是什么事情,从来就没有如果这个说法。“这的确是很感人,我们这次的收获不大,只是收获了名声吧?”
谭乐站在我的身边喃喃自语,我觉得这个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往前走了几步,要是现在徐婉儿暴起,我可护不住人。可是就在我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徐婉儿一下子用自己的双手掐住了自己的父母。我之前看着她的时候还感觉她还有些理智,所以才放心她的父母过来,可是这才几分钟就变了?我也是直接动手了,不管打不打不得过,打是必须要打的。萧文静和纪云志也是冲了出来,现在他们算得上是每时每刻都在提高自己的实力,一出来就冲着徐婉儿去了。徐婉儿之所以敢当着我的面动手还是因为我的本体实力不算是很强,顶多就是一个会点阴阳的小家伙,她根本就看不上我。但是萧文静和纪云志还是给了她压力,她一下子就松开了自己的父母。本来是打算以比较平和的方式结束的,但是她自己非要动手,这其实也怨不得我了。谭乐赶紧上前扶住了徐婉儿的父母,现在他们不是自己的身体巅峰,和鬼怪接触本来都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没有想到居然还遭到了自己的女儿的攻击。谭乐赶紧把徐婉儿的父母拉在了后面去,但是这一下子徐婉儿就彻底炸了。直接冲出了萧文静和纪云志的包围圈,想要把谭乐拖入战圈,我看她那个意思是不想要让她的父母这么轻松地退出去。这倒是奇了怪了,但是反正我也不能够用我人类的思维去度量在这些鬼怪的眼睛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与其是和他们在这种细微的问题上面纠缠,我倒是还不如直接动手来得比较痛快。手里面的长枪一直没有放开过,这时候萧文静和纪云志一左一右攻过去却是被徐婉儿摆脱开来,好死不死这姑娘居然走了我的这一边,莫不是认为我是弱侧?被瞧不起的感觉可不太好。我一下子刺了出去,这一下甚至引起了空气一阵震荡,我发现现在我的能力有了很多的新变化,现在我可不是以前的普通人了。身体各处所剩不多的阴德现在被我汇聚在了一个点上面,我戳出去的这一下我甚至察觉到了音爆,可见现在的身体素质和阴德结合,到底会有怎么样的化合反应。徐婉儿看到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也是缩了回去,这一缩彻底陷入了我们的包围圈,暂时她也出不来了。徐婉儿对着天狂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愤怒,我们三个倒也是压着她打,所以暂时也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因为以前的徐婉儿给我的那种压力还有她自己真实的实力绝对是比现在表现出来的强大很多的,我现在就好像是在打不完全进化体一样。就在我思考间,徐婉儿一不小心被萧文静撕裂了一部分皮肤,血像是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之所以徐婉儿给我一种很弱的感觉,就是因为一个红衣厉鬼居然以白衣形式和我战斗。这已经不仅仅是放水了,甚至可以说是很看不起我们了。萧文静这一下倒是让白衣服迅速变红,就好像是泼墨水在上面一样。徐婉儿的眼神也是变得可怕起来,我也发现了徐婉儿现在身上都是杀气,和之前没有恶意不一样,现在她把我们列为了必杀的名单,我开始紧张了,这样子的徐婉儿我们可真的不是对手啊!萧文静身上的血丝开始膨胀,沾染了徐婉儿的血液之后红色的部分倒是多了起来,但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萧文静现在的气势很弱。萧文静的气息反而是萎靡了下去,我可以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很不乐观了,反而是旁边的徐婉儿的气息变得一步步高涨了起来。徐婉儿的父母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气来,谭乐在那里陪着他们,用自己的工具箱进行紧急救治,看他的表情,这次的代价应该是不小。我没有时间理会那么多了,我估摸了一下我的体内的阴德不多了,如果是要打高消耗的战斗我可撑不住,而我如果只是凡人之躯的话,肯定就会被徐婉儿一下子撕碎了,这连萧文静都可以做到。还好之前联系了肖然,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过来,求人不如求己,我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我自己想个办法速战速决。徐婉儿很强,至少在我们面前是这样子,我甚至觉得只有肖然可以压她一筹,毕竟一个可以见一面就让人死的鬼怪,可不是简单的鬼怪。纪云志的攻击都是无视的,看结果也是没有什么建树。唯有我和萧文静她要稍微忌惮一些,但是我们激发了她的这个红衣厉鬼的状态之后她也是收敛了一些,没有想把我们直接杀了的想法。反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嘴角都是对我们的蔑视和嘲讽。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三个的消耗都很大,萧文静和纪云志战斗的过程当中,我体内的阴德也是飞速地流转。还好这是去过黄泉之后才过来,而且我的实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要是以前的话,我在徐婉儿的手底下估计四五个回合都撑不住了。我的状态有些岌岌可危,但是我的最强杀手锏还没有出来。从我一开始接触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是刘梦泽多次出现帮我解决问题,现在也是面临着生死危险,而我也很久没有动用刘梦泽了,因为在我的心里,他一直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存在。一来是他救过我很多次,一直是我的恩人一般的地位,所以比起驱使其他的鬼怪,我更把刘梦泽当成是朋友。我也不会驱使他,甚至很少在不是危急关头想到他,当然,一开始的那会儿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