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个问题就是我怎么把这个粮仓运走,你琢磨琢磨,第3个问题就是,我如何在不你违背你良心的情况下还能让你为我所用,其实我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脑子去悟!”
陈胜哪有心思去想这个,甚至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把自己的真知灼见说出来,没准就要被眼前这个人所利用,他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在这里,虽然他是一代大侠比自己的手段要高的多,甚至比这粮仓里的人都要高得多。粮仓的守卫人员分成了三组,既有将领又有兵卒,总体是3000人马,可是要论手段要论这舞剑的能力,这陈胜几乎就无人出其右者,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自己要失败了被人生擒,那就意味着粮仓的守军就没有人能打的过这个杨丘!如果要是惊动了整个守备区和警戒区的话,所有人同仇敌忾坚守阵地,也许还真的有机会利用众人的努力,可以将这个人杀死,不过,这个人似乎对于这一切似乎完全不太在意,这才是最可怕的!如果一个人完全不在意的话,那就说明他有后手,或者说他有援军或者说没准他就带着兵马来偷袭这座粮仓,不过要是这样进行计算的话,这陈胜显然很难相信后者,原因就是这是上党地区,距离三大势力的边境极近。目前这里的边塞基本都被拔出,粮草全部被收割起来,聚集在这座巨大的粮仓之中,虽经过自己进行确认三日可直通长安城,但事实上这里是群山峻岭,要想从上党地区进到长安城附近,说实话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不按照自己的最佳路线最佳距离进入,很有可能花上五6天也未必能摸到长安城边,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千里奔袭到这里,就为这一座粮仓还能带来一大堆的士卒,要是有这能力,这帮人自己去守长安城好不好?所以说来说去,或许这家伙只是艺高人胆大,只凭自己的能力跑到这里来降服整个粮仓,他说能够把粮仓运走,基本就是瞎扯,鬼扯鬼话,根本原因就是凭自己之力,若是能将这里的人都消灭全部制服,恐怕他只会放火烧了这粮仓,予以对于三大势力进行打击才是最为关键的吧!思来想去这陈胜转过头,一脸铁青的看着杨丘说道,“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那些鬼话,这粮仓你不可能运走,说到底,你能把粮仓放一把火给烧了就不错了!”
“不过这么大的粮仓,几十万担粮食,烧它三天三夜也未必能烧得完,如果你现在就放火烧了粮仓,诺大的就好像一个烽火台一样,就不会引起周围的援军注意,到那时就算你把我这3000人全部杀光,这粮仓你连一半儿也烧不完!”
“所以,我劝你速速离去吧,你所谈到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本人是不会投降,大不了以死谢之!第二,本人是要坚守粮仓,你那些高官厚禄的许诺也无任何作用,第三,与你来说,这一切都不现实,速速离去,对你来说还有好处!”
杨丘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小子到了如此危难的时候,还能理性的分析到这些,倒也不错,是啊,他对于一个修行者的手段和本事究竟能了解多少呢?这没办法,不过自己也没有打算动用修行者的本事,于是他点了点头,脑海之中神识之中创建了夏依依的联系,暗桩和情报人员已经结成了100多人的小队,个个实力增强,现在距离粮仓还有不足5里,也就是再有不到10分钟,他们就可以直杀营盘了。杨丘部署的差不多,随后他转过头看一下那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陈胜,再转过头看一下沙盘,“我在你这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不过如果能说服你,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会简单得多!”
陈胜长叹一声,“你对我不了解,凭什么认定我会降服于你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你觉得我因为找到一个可以报效的地方么?”
“我倒是想说一个很成熟的话题,既然你都已经这么开诚布公了,那我说说我自己的具体想法,粮仓失守这个问题我肯定要掉脑袋,所以我还有一个办法,那我就趁机跑了”。“让我跑了,我大可以跑到魏国或者跑到西湖,因为对于唐王朝和长安城的理解,我这点东西完全在那里也可以当个将领,你凭什么认为我非得要投靠你呢?”
这个话题不错,杨丘打了个响指,随后他又看了看眼前的沙盘,把手一摆,“是啊,你凭什么要投靠我呢?你完全可以去其他朝代,这点我也不否认,但是你被我盯上了,我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这话一出,陈胜就有点发蒙,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说这种话,这还真是有点意思啊,“难不成你还真是修行者,我都这么大岁数打了这么多仗,我还真没见过,有什么修行者会参与人间俗务,这事儿还真是奇怪!”
杨丘把手一摆,“你没见过的多了,长安城不就是有个大修行者,在拯救整个长安城,想办法能够保护那李唐王朝?”
陈胜把嘴一撇,“只是传说而已,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再说了,那就算是修行者又如何?我可没看到他这个修行者到底出了什么手,我总觉得那也是一种以讹传讹,在我看来,那杨丘也许就不是什么大修行者,但没准是天纵奇才!”
杨丘突然来了点兴趣,开始通过与夏依依的双重指挥小队的人员开始不断的进攻,他们已经摸到了营盘附近,一方面协助于李敏芳,另一方面将晋朝和西湖两边进行接触,然后自己再出去与李敏芳进行配合,拿下魏朝的将领。所以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各种画面,同时还在应对眼前的这个家伙,当然,这家伙竟然谈到了对自己的评价和观感,自己还不如去感受一下,借鉴一下,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