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就做一个通传兵,把那个鲁王和晋王请到这里来,三位王子在这儿听完我的军事计划,然后就可以各自回家,或者晋王和鲁王也可以先到信阳城,让东道主信王殿下请他们一起吃顿饭什么的,唠唠家常,我觉得比什么都好!”
“倘若拿下信阳仓,以及高地的话,信阳城或者是信阳仓将全部搬出,进入长安城,诸位王子都是护国有功之臣,倘若并不以我之话,我并非强硬之人,诸位也可以自行离去,愿意去信阳城就去信阳城,不愿意去,天下随处去!”
“但是军权兵权必须归我,现如今我作为整个李唐王朝的兵马威武大将军,不是在开玩笑,而是下达全国总动员令,我到之处,军权兵权必须由神权部门进行执掌,我的玉佩就是这个道理!”
“你们这里接没接到这样的指令,对我来说已不重要,也许在你们心目中有些事情已经昭然若揭,但是对我来说,越早的抢下高地,拿下信阳仓,养活对面的城里的20万人才是关键!”
他这话说的似乎充满了挑衅,甚至充满了极大的挑战意味,王充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怎么瞅怎么都像是那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已经无法让自己安心平稳下来,听谁的?是听眼前的信王还是听这位大将军的?哎呦,这下麻烦了,按说现如今还有功夫听长安城的指令,如果真要听长安城的指令,他就不会和这个信王沆瀣一气搞这么支队伍出来了,所以他看了一眼那边的信王,信王用死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飘了个眼神儿给杨丘,还不动手,再不动手大家就得完蛋!说真的,无论这信王是否相信眼前就是杨丘,可是杨丘抢权这事儿是他断不可忍受的,因此从这个角度出发,信王就难以容忍,杀死这个人在这个帐篷里,就会没有任何消息,一人一马闯入营房,以谋逆罪论处,谁知道他是什么大将军?问题是,这长安城内外都传着杨丘乃是大修行者,一人可敌数万人,所以这也是作为将军王充最头疼的一件事,好在这屋子里,除了信王和王充还有一堆亲兵卫队,无论是王充还是信王,至少加起来能有将近十七八个人,将这杨丘团团围住,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于是只好采取这个办法,王充艰难的挥了挥手,他的下属一个个缓慢的把钢刀拔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在整个帐篷里边的开始有些犀利,凄凉,最后有些人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声音,仓啷一声,把刀和剑都拔了出来,刀斧手盾牌手还有包括钢刀,统统的明晃晃的在屋子里映照着跳动的火光之下,变得一个个凶神恶煞,空气中似乎传来了血腥的味道。杨丘背着手看了看周围,然后又看了看这王将军,于是他把嘴一撇,“看样子你是不肯听我的了?也罢,长安城被围,皇室和朝堂之上,还能控制一些穷乡僻壤,可是要控制这些王室己不可能!”
“我说你们是有功的原因,是摒除了你们想自立为王,自立山头的想法,说到底,给你们个机会,你们秉承着信阳仓随我拿下之后,不仅没有过失,反而有功劳进了长安城,再次加官进爵,比其他的那些王子,你们已经算是很好很好的了。”
“可是如果今天这样对我,那就不好办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强硬,说实话更不想动用什么武力,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在长安城,几十万的军队都统治过,也曾对抗过对面无数的草原狼崽子,对于你们来说,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一人一马赶到营盘之中,你们觉得杀之而后快,而在我看来,我独人闯营目的不就是要整合这里面的军队,我的时间只有半天,不,准确的讲还能有上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明日凌晨就要发动进攻,所以我必须要进行统筹安排!”
“也罢,既然是暴风骤雨,那就来吧!”
说着杨丘把手臂张开,他两臂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气息,随后在这看似广大的帐篷之内竟然好像平地升起了两股旋风,这一下子可有意思了。眼瞅着剑拔弩张,就在这时外面稀里哗啦的闯进了一个跌跌撞撞的家伙,“殿下!”
一脸铁青的信王,看这样子就感觉整个帐篷里就要开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把衣袖一摆,其实他后背都已经湿透了,这位如果真的是那位大将军修行者的话,这帐篷里的人就没有人能活得下来,包括自己在内!到底是命要紧还是造反要紧,其实他内心中也在打鼓,只是他心存侥幸,总觉得这小20个人难道真的就对付不了眼前的这个人?他也在侥幸,就算这家伙真是大修行者,他一掌把周围的人全部劈死,他还不能针对自己作为皇室一族要手下留情吗?自古以来皇室一族的处决从来都是由皇室来决定,从来没有被外人决定,可是他内心中也有一种后怕,自己都要扯旗造反了,人家杀一个皇子皇孙还不如同杀猪宰牛一般的容易,李唐王朝要被瓜分,有实力的自然可以称王称霸,没实力的越是这种什么龙子龙孙越要倒霉!这就是风险与收益的结果,所以他现在满脑子都在乱转,别看他用的王充带着的人堵住了杨丘,实际上他内心忐忑,简直心跳都快要跳出来了。报告的人似乎也满脑子不知道什么情况,因此一头扎进来看到里面剑拔弩张倒是吓的有些瘫倒,那边儿的信王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彻底都要瘫倒了,他的嘴唇发紫甚至在颤抖,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倒是杨丘扭过头手一张,两股旋风迅速消失,看一下那个报事的人,“什么事情?”
那人结结巴巴看了看杨丘,转过身,冲着信王一鞠躬,“殿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