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那么说,但是我觉得提前说回家,这件事我会安抚的,至于这个事情,实际上之前我和他有所交谈,信不信是他的事情,做不做是我们的事情。”
两个人继续拍马,往前走了走,望着旌旗遍布整个仪仗队各色人等,杨丘叹了口气,“你这一次是副使,又是带了这些人,这1500人的三个小队长恐怕也不好处理,不过,到了这草原七国,你倒是可以利用这七国与草原势力之间的一些问题来做文章,我觉得倒也不是不行!”
胖子叹了口气说,“原本的计划我只需要在长安城中训练兵卒,以帮对您进行一番攻击沙巴克城,现在看我这更复杂率队搞外交虽然不是我的长项,但是我会想办法完成任务的!”
杨丘点了点头说,“你随时要和长安城保持一定的联系,夏依依那边一定会有一些信息传递给你,长安城现在被围,恐怕日益艰难,我们现在离开了子午谷之后估计四大势力就会加紧攻击长安城,要不了几天长安城的九门就有可能被攻陷一多半,我担心归担心,但是你应该做的,要想办法进行一定的配合!”
胖子就是一愣!杨丘见胖子有些不太明白,他把手一摆,“这一次长安城内不需要一定的稳定,要知道全部集中到内城,长安城内城一定会有一些问题,之前已经对于皇城之内,尤其是朝堂之上有一些推断,认为像胡全和韩子势力背后很有可能会蕴藏着一些阴谋,至于这些东西究竟在什么情况会暴露出来,目前还没有彻底的显现!”
“可是如果外层一旦要是被攻破,人员进入内城坚壁清野,外面就是死伤无数的士卒和老百姓的话,这对于内城尤其是紫禁城之内,那些皇族们来说就可能会非常的危险,但事实上里面必须要有条不紊的展开工作,神权部门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能够改变规则,并且在里面进行职场会有一定的汇报,可惜我们的人员比较少!”
“大部分都要上前线,因此,我已经离开皇城,时间一长,没有人作证,权权部门的威信又摆在那里,恐怕就会有人造反,不是刺杀,下一就是很有可能会刺杀皇帝,甚至刺杀丞相都有可能出现,这些事情不是小事!”
“说白了相互进行配合,攻打整个外城墙,迫使外城墙被砸毁,这是20万大军所带来的武力威胁,但是如果要想整个李唐王朝毁灭,在宗门之内,所谓的宗主的明旨或者是长老的暗示都有可能会迫使长安城加快崩溃,而我这个时候的离开就是给了他们最好的借口!”
“你虽然带着仪仗队以大小姐的名号在草原七国进行巡视,可是千千万万要记得与夏依依进行沟通,如果神权部门在里面,夏依依靠着自己能够掌握,当然,我也希望他能够利用长安城的那些帮手帮忙,很可惜,留给他的只剩下了陈胜,恐怕并不容易应对,如果出现官员被刺杀就有些麻烦了!”
胖子一边骑着马一边一脸凝重的思考,最后他看一下杨丘,“那要是这样,我又何必担任这个副使,完全可以调成里面的张恒出来,让他担任副使,我在里面协助夏依依岂不更好?”
杨丘叹了口气说,“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管里面有什么样的刺杀,总之,所有的提示和提醒以及布置,已经全部下发,但是我无法阻止事情的爆发,至于爆发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让长安城攻陷,我倒不太担心!”
“我只是担心整个长安城内部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罢了,因此,你在外围进行配合,配合里面的夏依依,这样才可能将长安城最后剩余的力量能够予以调出,保证这最后的战斗力量能和我与草原铁骑的回归进行配合,将整个的外围的势力全部清除!”
“长安城内部总要进行清洗,皇帝等我走了,他自己就算是逼也要把那些人逼出来,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能过分干预,这就是为什么我宁可让张恒在里面呆着去协调内层进行坚壁清野的原因!”
“留你在那儿毫无用处,张恒反而还能调动一下整体的老百姓的安全,把粮食进行分批分配,至少不让大多数人饿死,你做这个工作有些浪费,还不如漂在外头随时掌握情况,夏依依那边是个情况,我这边也是一个情况,你这边进行巡视,掌握草原的这支力量,如果草原七国能够被你搂住,那么多出一支骑兵进行应对也是好的!”
“毕竟将整个草原控制让草原7国倒向长安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所以你的过程任务比张恒还要大,这就是我现在考虑的一个关键,其他方面,我只能是让他们自求多福了,总之,就算饿不死,全部攻到内城里的老百姓,也一定会有人死,这种事情不是我想,也不是你想,谁都不想,可是它终究会有!”
这话一说完,旁边的胖子竟然一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胖子的聪慧,聪明敏捷的头脑竟然一时之间无法对应出杨丘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是啊,水落石出,一但杨丘走了,这是所谓的遮羞布,最后的一张底牌被打出了!长安城的水就很快露出了石子,真的假的,闹事儿的那些势力,甚至开始借着地下城没有皇帝的指挥操纵,就开始一个一个的冒出来,有人想当从龙之功臣,也有人想在过程中浑水摸鱼,更有人在这个过程中为自己原有的一些国家或者是宗族势力提供帮助,提供方便!长安城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好在杨丘在临走之前这些事情都已经交代,但是不出事那是几乎没有可能的!胖子有些叹气,他忍不住看向杨丘说道,“大将军交给我一个重任我自然是知道,可是说实话,我是长安人,对长安很熟悉,倘若真是发现这些所谓的阴谋,都可以用破案的方法,争取能够把事态消灭在了最小的程度,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