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到心痛。以前自己并没有这种反应,自从夜探皇宫受伤醒来后便是这般。自己中了麻醉散不可能那么快就醒过来,自己一直在怀疑孤云给自己吃了什么药,或许就是这药让自己感到不适。今夜过来便是想问此事,不想没有任何的结果。卫城感到心越来越痛,右手狠狠的向心抓取,恨不能将其从胸膛掏出。最后疼痛难忍,艰难的走到床边,躺在床上稍稍休息,刚碰到床,心便痛的难以自制,摔在床边。额上冷汗直冒,身子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孤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卫城左手紧紧的抓着床上的薄被,咬着牙愤恨的道。而疼痛却半分不减,卫城只感到这痛已经超越自己能够承载的能力。身子无力的瘫在床前,卫城用尽全力让稍微的移动一下身子,让自己背靠在床梁上,这样自己能够少承些力,让自己微微可以喘一口气。许久,卫城才稍稍的缓了缓力气,心也稍稍好些,没有那么痛,扶着床沿起身坐在床上。手无意间似乎触到了什么,卫城低头看去,是一个手掌大小的锦盒,盒子是木质,外层包上一层绣工精细紫色绸子。卫城好奇的拿起锦盒,盒子并没有锁,卫城便顺手打开,里面一张折叠多层的信件。从纸张的颜色和破旧程度可判断这封信件已经藏了很多年。出于好奇心,卫城便打开信件,见到信上的内容和信最后的落款,卫城愣在那里,像失了魂,完全感受不到心痛。不知道是愣了多久,卫城慢慢的将信件折叠好放回锦盒中,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孤云离开落雪阁后,直接去了均王府。因为均王向来从不过问朝政,闲淡安逸,所以府上并没有太多的护卫和家奴巡夜守护,依孤云的武功进均王府还是易如反掌。孤云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均王和王妃的寝室。房中还灯火通明。孤云正如一片云轻飘飘的云落在房外的房梁上。轻轻的在窗纸上拨开个洞,向里面窥视。房中的均王正与王妃站在圆桌边欣赏一幅画,由于距离遥远,孤云并没有看清画的具体是什么,但是大致知道那是一张地图。“叶儿,你可真是聪明,连这东西你都能够画出来。”
“这也是我在一些书籍中寻找到的,哪里会是我自己画出来的。”
“现在地图有了,叶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三郎,你怎么这么心急啊,现在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怎么可以就这么的走了?待过些日子,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你我岂不是可以毫无顾虑的去了?”
“好,就依你所说。那这地图……”“先收起来。”
王妃说着,便将画轴卷起来,用一根红色的绸带系上放在了房间正中间长桌上的画筒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