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有两分钟,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那头铃音传来,但是卫生间却没有声音。他挂掉电话,索性站门口叫出来:“宋如初!”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直接冲了进去,有两道门紧闭着。“宋如初?”
他再次试探性地出声,门里的两个女人听见男人的声音,尖叫,但是都没有他想听到的声音。赵曼这时也过来了:“怎么样,如初在不在?”
“不在。”
萧宸风推开她,往会场走去,赵曼跟在身后。“我扫了一眼,会场中也没有。我刚才问过一直在场中走来走去的徐伯他们了,他们也没有看见人。”
男人焦急地站上一楼楼梯举目四望,全场数不清的男男女女,但就是没有那一抹浅蓝色的身影。那女人,难道还能飞了不成!场下徐伯不知道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急匆匆的向他跑来,他连忙迎上去。上了年纪的管家,边喘边道:“少爷,我听人说,刚才好像有人看见少夫人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立刻迈着长腿飞奔而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脚步虚浮,难不成她肚子又不舒服了?萧宸风奔到会场外面,空荡荡的,并没有见到人影。不对,如果她真是身体不舒服,那也该去卫生间才对,但是卫生间并没有人。那有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回车里了。想到这里,他立刻又奔到车子所在的地方,也没有人。车里也没有人,那女人能去哪里呢?他站在车子前,狠狠地捶了一下车身,哪里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她……她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整个人瞬间慌乱起来。跟过来的徐伯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有些急了,目光在整个停车场里转来转去,甚至还叫了几声“少夫人”,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回声。正当两个人急不可耐的时候,徐伯突然福至心灵,“哎呀”一声,转向萧宸风道:“少爷,如果少夫人不舒服的话,会不会是上楼休息去了?我跟她说过,楼上有为喝多的客人准备的房间。”
“那就去好好找找,带上萧家来的几个人。”
话说完,人影又不见了。那个女人一向懂得为自己打算,如果不舒服的话,她倒真有可能像徐管家说的上楼休息去了。二楼离楼下近,她如果不舒服的话很可能会在二楼住下。萧宸风这么想着,在二楼就出了电梯,沿着房间一间一间地敲门,结果房间里不是有人就是开着但里面没人。十分钟过去了,二楼没找到,他迅速又上了三楼。徐伯早已带了几个人在三楼一间一间找着,萧宸风上去时,还剩最后两间房。“你们去看那个房间,我看看这个。”
他下了指示,自己敲响了面前的门。房间里没有声音,他等不及,转动门把手,结果门没锁。推门而入,床上果然躺着一个人影。这时徐伯他们也过来了:“少爷,这边没人。”
男人站在门口,徐伯他们正往他这边走,屋子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啪”的一声关上门,对门外的人道:“给我把绫罗叫上来。”
徐伯几人面面相觑,站了几十秒,还是按照少爷的吩咐下去叫人了。房间里,男人按下开关,白色的灯光立即洒满了整间屋子。她眼神迷离,盘好的秀发早不知什么时候披散了下来,铺在双臂上。一见到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立刻张开双手攀附了上去。男人被扑了个满怀,一阵幽幽的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配合着她的声音,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该死!”
他低咒,伸手将铺在怀里八爪鱼似的抓着自己的女人扒拉开来:“你这是吃了什么?”
她这副样子,明明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催情的东西!“唔……”女人红唇微撅,发出不满的控诉,挣扎着再度朝他怀里扑去。“萧总。”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门外就想起敲门声和绫罗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门口的绫罗早在刚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那一阵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声音,但因为是萧总点名让徐伯叫自己上来,所以他不得不壮着胆子敲门了。门内突然死一般的寂静,他有些害怕。事实上,为了不让别的男人有机会听到她那动人的声音,萧宸风在绫罗刚开口的时候就捂住了女人的嘴。可偏偏这个正动情的女人和个小狗似的,见嘴被他捂住,索性伸出小舌在他的掌中舔了一口,温热的濡湿感立刻在掌中蔓延开来。她还不满足,又用牙齿啃他的手,真的就和小狗似的。“在门外等着。”
他极力忽视女人造成的躁动,冲门外的人下了命令。绫罗立刻站直身子,尽职尽责地当起了一个看门人。屋子里让人害羞的声音时有时无,他憋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啊!宋如初,你又不是属狗的,怎么总咬人!”
门里自家总裁的声音传出来,他企图转移注意力的努力失败,想去听时,里面又没有了动静。总裁和夫人还真是神秘莫测啊!他不禁感慨。萧宸风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手下的人误解了,他揉着手臂上被女人咬出来牙印,一边捏住她的两瓣红唇,既防止她发出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又避免了被她舔手掌,一边问:“你到底有没有意识,知不知道我是谁?”
“唔……”女人扭动身子,两只腿朝他的身子压过去,用事实证明了自己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状况。“该死!”
男人一边忍受着身体里的燥意,一边抓住她那两只乱动的手:“老实点儿,别自讨苦吃。”